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居然想用太子妃嚇唬我,當我諸素素是嚇大的?我給千金公主正骨的時候,你柳彩云還在裝你的才女呢…
諸素素在心里暗暗好笑,搖頭道:“多謝孫夫人盛情。太子妃是何等樣人,怎會跟我這種郎中折節下交?實在是高攀不上,高攀不上啊…”一口回絕了柳彩云的提議。
柳彩云本來也不會真的將諸素素引薦給太子妃認識,她提這話,不過是暗示諸素素,她背后有人,讓諸素素不要太放肆而已。
見諸素素似乎軟了下來,柳彩云十分滿意,正要再說幾句話,安撫安撫諸素素,就聽諸素素又道:“孫夫人,連太子妃都才參加您女兒的洗三禮,您跟太子妃的交情,是不是很不一般啊?”
這話說到柳彩云心坎里去了。
太子妃崔真真出自清河崔家,乃是五姓七望里面真正的第一家士族門閥。這樣的人家,他們柳家本來是高攀不上的。她跟太子妃本來沒有任何交情。卻不知為何,在太子妃生完孩子后,她的性子變得和軟許多,也不再目下無塵,居然主動對柳彩云示好。
柳彩云自然是打蛇隨棍上,跟太子妃交往密切,并且讓自己的爹爹也投到太子一邊。
跟太子妃突然發展出來的交情,是柳彩云最得意的事兒,不免要夸張許多,笑著道:“這是自然。我雖然并不是太子妃身份尊貴,但是承蒙太子妃盛情,為我分憂解難,甚至連我夫婿的官身,也是她幫著給謀的。”
諸素素恍然大悟似地道:“原來如此啊,難怪難怪。如果孫夫人有了為難的事情。是不是都去尋太子妃幫忙?”
“那是自然啊。你要知道,太子妃是何許人也?以她的身份地位,這個世上,就沒有她辦不成的事兒。”柳彩云說得眉飛色舞。
諸素素眼珠子滴溜溜一轉,心里暗暗拿了主意,笑道:“既然是這樣,那就好辦了。我也不為難孫夫人了。”說著又嗔著柳彩云:“孫夫人有這樣大靠山,怎么不早說出來?若是早說出來,我就不為難夫人您了。”
這正是柳彩云想聽到的話。她笑著點點頭。“你現在知道也不晚啊。”說到興起,越發往自己臉上貼金,“不瞞你說,無論我有什么難事兒,只要跟太子妃一說。沒有不允的。”
諸素素大喜,忙對柳彩云道:“這就好了。夫人接著坐月子吧,您就派個貼身丫鬟,跟我們一起抱著孩子出去見賓客吧。”
柳彩云忙道:“等太子妃來了再抱孩子出去吧。煩勞諸郎中先去耳房等一等。”
諸素素也不想坐在這里繼續奉承柳彩云,便含笑點頭,跟著人出去,在耳房吃茶去了。
在耳房坐了一會兒。諸素素覺得無聊,讓兩個穩婆等在耳房,自己跟屋里陪著她的丫鬟說了一聲,說要出去在院子里逛一逛。那丫鬟回去問了柳彩云。柳彩云也沒有在意,讓諸素素自便,只等太子妃到了,她就可以把孩子抱出去了。
諸素素就起身走了出去。在門前的回廊上一邊閑逛,一邊逗著掛在回廊上鳥籠里面的鳥兒。來到一處廂房附近的時候,她聽見里面傳來兩個女子低聲說話的聲音。
一個聲音有些耳熟,道:“桂竹,你尋我有什么話說呢?”
另一個女子就是桂竹,她的聲音頗為低沉,“杜姨娘,我想冒昧地問你一句,你跟大爺…大爺…的床帷之事如何?”
諸素素一聽“杜姨娘”這個稱呼,立即覺得怪怪的,忙閃身靠到廂房大敞的楠木門后頭,繼續不動聲色地聽了下去。
那杜姨娘似乎十分不好意思,支支吾吾半天,也沒能說出一句完整的話。
桂竹有些急了,語速也很快,“杜姨娘,并不是夫人讓我來打探的,實在是我自己著急。”
那杜姨娘這才笑著問道:“桂竹姑娘有什么著急的?你是夫人身邊的一等大丫鬟,又是大爺最寵愛的通房丫鬟,以前沒受傷的時候,一月里頭就數你陪大爺的時候多,你說你著什么急啊?”說著又有些酸溜溜地道:“不像我們這些苦命人,一個月里頭,也只能陪大爺兩次而已。”
桂竹忙道:“雖然就兩次,可是你…你…”
杜姨娘沒有說話。
桂竹似乎知道她不說點實在的東西,杜姨娘是不會說實話的,就咬牙說到:“實話個你說吧,雖然大爺大部分日子都歇在我房里,可是他…他…實在是太不中用了。”
杜姨娘一愣,繼而失笑道:“你這說什么話呢?大爺如何不中用了?以前跟我們小姐做夫妻的時候,厲害得不得了了,我們小姐每次都求饒求得厲害…”
桂竹聽了直苦笑,道:“杜姨娘,你這話是什么意思?”
諸素素聽到這里,才明白過來,原來這“杜姨娘”,應該就是杜恒雪以前的貼身丫鬟知書。就是那個背著杜恒雪跟孫耀祖茍合,最后弄出孩子來的知書。
桂竹在屋里又低低地跟杜姨娘說了許多話,諸素素很多都沒有聽清楚,只有最后一句話,因桂竹說得聲音比較大,她才聽見了。
只聽桂竹說,“我們夫人說,只要我有了身孕,她就給我抬房做姨娘。可是大爺實在是一次比一次的不中用。開始的時候還好,雖然也只能弄一會兒,但是好歹還能硬,也能放進去。后來沒過多久,不管我如何使力,他那東西,也就是半軟不硬的,有時候連放進去都很難。你說,就大爺這樣,我要到哪天才能有孕啊?我實在著急得很。”
里面的杜姨娘沉默半晌,也緩緩道:“你既然把話說到這份上,我也跟你說實話吧。大爺其實自從那一次,從大理寺的牢里出來,就有些力不從心了。我橫豎是侍妾,也有了女兒傍身。大爺要不想碰我,我也是沒法子的。”
桂竹點點頭,“是呢。記得夫人還是柳家小姐的時候,那一次從大爺房里過了夜出來,也對我抱怨過一句,說大爺真是銀樣蠟槍頭。我那時候不懂是什么意思,如今才明白。”
杜姨娘聽了,心中納罕。既然那柳彩云成親前就知道孫耀祖不中用了,為何還一意孤行。一定要嫁給他呢?
不過,杜姨娘還是安慰桂竹,“你也別急。我知道大爺是沒問題的。至少在跟我們小姐夫妻的時候,也是我們大爺的通房,大爺那個時候很厲害的。一晚上可以弄好幾次,一次比一次時候長。現在比較力不從心,大概是公事太忙吧。”
說完也覺得這個理由比較牽強,只好不再做聲。
桂竹聽了杜姨娘的話,想來想去,也只有這樣安慰自己,便起身告辭。
諸素素忙快步轉身就走。在桂竹出來之前,跑回了自己和兩個穩婆待的耳房。
她回到耳房,想著剛才無意中聽到的話,心里也覺得很是奇怪。
聽那兩個女人的話。似乎孫耀祖在跟柳彩云成親之前,就有陽痿,或者早泄的毛病。但是他在跟杜恒雪做夫妻的時候,卻沒有這方面的毛病。
想來想去。也就是剛才杜姨娘說的,自從孫耀祖從大理寺的牢里出來。就有了這些毛病。
諸素素的發散型思維立刻奔向了大理寺的大牢,心里陡然一亮,大致猜到了什么原因,不由得在肚子里笑得快要死過去了。
不過她沒樂多久,就聽見前面有人傳話,說太子妃到了。
諸素素便趕緊帶著兩個穩婆,抱著孩子,和穿著一新的老夫人孫許氏一起,來到孫家的上房,開始洗三禮。
太子妃卻先去了柳彩云做月子的暖閣,跟她說了一會兒話。
柳彩云趁機就把先前跟自己的爹娘說過的,有關許言邦和杜恒雪的事,跟太子妃又說了一遍。
沒想到太子妃一下子就信了,還特別感謝柳彩云告訴她這個消息。
柳彩云有些驚訝,因為她剛才跟自己的爹娘說這話的時候,她爹和娘都表示不信。
沒想到太子妃卻一下子就接受了這個在外人看來很荒謬的事情。
太子妃看見柳彩云臉上不加掩飾的驚訝,也在心里暗暗好笑。這柳彩云怎知道,對于許言邦對杜恒雪的感情,自己恐怕是這個世上知道得最清楚的。
不用柳彩云對她說,她也早準備想法子對付杜恒雪和許家了。
在她看來,許家是杜恒霜的娘家,只有將許家也整倒了,杜恒霜才徹底沒有任何可以東山再起的希望。
跟柳彩云說完話,太子妃才來到洗三的正堂。
諸素素留神看去,只見太子妃崔真真穿著桃紅色蜀錦繡金鷓鴣通袖對襟銀鼠大襖,大紅蜀錦聯珠獸紋銀鼠長裙,頭戴八寶翟鳳釵,赤金白玉提籃觀音分心,還有赤金白玉瓜子綿綿掩鬢,兩粒大紅寶的耳墜在她耳垂處晃來晃去,端得是貴氣逼人。
孫許氏忙上前拜謝。屋里的賓客也都紛紛給太子妃行禮。
太子妃滿面春風,和顏悅色地讓大家起身,又問孫許氏:“老夫人,您的寶貝孫女呢?”言辭之間,十分懇切。
孫許氏受寵若驚,簡直不敢相信五姓七望之首的清河崔氏嫡長女,也是當今太子妃殿下,能這樣和她說話,甚至用了敬稱“請”字!一時樂得暈陶陶的,連話都不會說了。
諸素素只好反客為主,笑著幫孫許氏還禮,“多謝太子妃大駕光臨,孫家真是蓬蓽生輝。——來,太子妃,這就是孫夫人在我那里生下來的孩兒,才懷了七個月,就生了。”
太子妃就著諸素素的手看了一眼,點頭道:“這孩子倒是跟彩云和探花郎都不太像。”
柳彩云的娘,也就是柳侍郎的夫人也來了,垂手站在一旁。
聽見太子妃這樣說,柳侍郎夫人有些緊張,忙上前打圓場道:“太子妃殿下,有道是外甥多像舅,這孩子像她舅舅呢。”
諸素素看了柳侍郎夫人一眼,將她臉上的緊張神情盡收眼底。
太子妃點點頭,倒是沒有糾結這個問題,對身后跟來的隨從道:“賞。”
那隨從就把一大把銀角子扔到穩婆手里捧著的大銅盆里。
屋里的賓客都看著太子妃行事,見狀也紛紛扔了銀子進去。
那大銅盆里立刻裝了半滿。
諸素素等大家都扔完了,才當著屋里所有賓客的面,拿出來柳彩云簽了押的帳單,道:“太子妃殿下,孫夫人說,她但凡有為難的事兒,您都幫她解決了,絕對不讓她受委屈。——我這里有孫夫人欠下的一份帳單,還請太子妃殿下幫著還了吧。我們小本經營,實在是虧不起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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