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池十二煞,你們去找到那個瞎子,把他給我帶回來。”
雄霸從聶風房間中走出后,來到了一處僻靜的地方,對著一處空曠的地方說道。
“是幫主!”
兩側的樹上響起悉悉索索的聲音,過了一會就消失不見了。
天池十二煞成員分別為:童皇、鐵帚仙、食為仙、紙探花、狗王、鬼影、戲寶、夫唱、婦隨、手舞、足蹈、媒婆。
這些成員分別有各種奇怪的招式,一旦對敵各種手段層出不窮,令人防不勝防。
十二人向著樂山的方向就趕了過去,他們并不知道李譜在哪里,但他們知道斷浪在追殺李譜。
知道斷浪的位置,李譜的位置也就不難知道了。
“哼!兩個和尚,殺了少城主還有心思在這里吃豬肉?”
斷浪一來就看見武迪坐在一頭野豬的旁邊。
“什么少城主?”武迪還沒有來得及說話,斷浪便上前一腳把武迪踢翻。
“瞎子呢?”斷浪踩住武迪的身體,居高臨下的問道。
武迪就是再傻也知道事情有些不對勁。
“我不知道!你打死我也不會告訴你師兄進凌云窟了!”
武迪一臉的堅毅,把臉側過去看向岷江,思索著跳入岷江之中,保住師兄。
斷浪聽見武迪的前半句,原本想給武迪點顏色看看,但沒想到武迪下半句就把李譜給賣了。
“進去搜!”斷浪指揮著眾人進入凌云窟之中,武迪被綁在一邊。
“你們干什么!你們干什么!我師兄沒有在里面!”
武迪見眾人進入凌云窟,急忙大喊,這反應把斷浪搞的有些不知道該怎么做了。
斷浪感覺有些不對勁,雖然這凌云窟中好像有什么東西一直在吸引著他,他也確實想進去看看,但武迪的這表現確實有點太侮辱人智商了。
武迪簡單的好像就是在故意把斷浪往凌云窟中推一樣。
現在武林之中還有這么簡單的人嗎?斷浪感覺自己可能中計了。
斷浪眉頭一皺,退至眾人身后,來到武迪身邊。
“你們進去搜那個瞎子,無論有沒有搜到,半個時辰之后都要回來。”
斷浪自然的接過看守武迪的任務,讓其他人都進入凌云窟中。
“是!”
眾人陸續進入凌云窟中,雖然意識到可能中計了,但這又有什么關系?
這半個月下來,雖然天下會與無雙城各有勝負,但天下會顯然要強的多。
斷浪自小就被人欺負,心中的計較比其他人可多太多了。
無雙城雖然暫時擊退天下會,但獨孤劍已經時日無多。
一旦獨孤劍死了,那么無雙城又有什么資格與天下會爭鋒。
他起初起心思叛逃天下會,也只是因為覺得無雙城和天下會半斤八兩,既然在天下會出不了頭,不如索性進無雙城算了。
但現在他明確的感覺到,無雙城要比天下會后繼乏力。
再加上斷浪一直感覺到這里好像發生過什么事一樣,這些事好像對自己很是重要。
所以就讓這些無雙城的人進去給自己探探路,反正死了也不心疼。
斷浪看著眾人進入凌云窟,仔細的看著凌云窟的洞口。
他突然感覺到好像有些熱,斷浪抬頭看了看天上的太陽,他還以為是太陽的關系。
但接著就是一聲慘叫聲傳來,進入洞中的人們發出凄厲的慘叫聲,伴隨而來的還有滾滾熱浪。
斷浪感覺這熱浪不太可能是太陽發出的,斷浪抽出腰間的長劍,緊緊的盯著洞口。
無雙城殘余的人從洞窟之中向外逃跑,每個人身上或多或少都帶著一些焦灼。
“你們…”
斷浪還想問他們為什么跑出來,但現在已經不用問了。
一頭勐獸從凌云窟中跑了出來,這勐獸渾身浴火頭上生有鹿角,身上布滿鱗片。
斷浪終于想起來了,在十年前他曾經看著這頭火麒麟把正在和雄霸交手的聶人王叼入凌云窟中,自此聶人王生死不知。
看到這頭火麒麟沖出來的一瞬間,斷浪就趕忙躲在一邊。
到處的聶人王都不是對手,更何況他?
斷浪轉頭一看,發現武迪早就十分熟練的躲在了一旁的一個偏僻角落,這個地方剛好可以避開火麒麟的視線。
斷浪不加思索就跟武迪緊緊挨著,直到火麒麟帶來的熾熱消失,斷浪這才從一旁跳了出來。
“你敢害我!”
斷浪抽出手中長劍就刺向了武迪。
就在長劍即將刺中武迪時,武迪的身上突然出現了一道金鐘的虛影,斷浪的長劍刺在一道金色的身影上,不得寸進。
伴隨而來的是一道和長劍刺中鋼鐵上一般的金鐵交鳴聲。
“師兄!”武迪在地上向李譜蠕動,像極了一條大毛毛蟲。
“你怎么成這個樣子了。”李譜隨手解開武迪身上的繩子。
“他們逼問我你的下落,我不肯說,他們就把我綁成這樣了。”
李譜扶著武迪站起身來。
斷浪在一旁看著武迪,突然間感覺有些蛋疼,搞了半天還真有這種人。
“瞎子!可是你殺了我們的少城主!”斷浪開口道。
“正是我。”
“你…”斷浪沒想到李譜就這樣大大方方的承認了。
李譜打量了一下四周,這斷浪就一個人,獨孤一方又不在附近,他就算是承認了又如何?
真以為李譜信的是我佛慈悲嗎?
惹急了,就算是神也殺給你看。
斷浪手持長劍向李譜殺來,斷浪使的是蝕日劍法,這是斷浪的家傳武學。
斷浪的家族可以說是十分輝煌的,他的先祖叫做斷正賢,乃是一個十分強大的劍客,實力高強,自創了蝕日劍法,還鑄成了火麟劍。
此劍法一直在斷家傳承,斷浪就是憑借這門劍法,彌補和聶風、步驚云等人前期的不足。
蝕日劍法共分為八式白陽破曉、劍疊輝煌、日麗中天、日坐愁城、日覆心疲、日灌滿盈、夕日之光、火麟蝕日,每一招都威力不凡。
斷浪出手便是一招日麗中天向李譜刺來,劍法熾熱激烈,如正午之烈⽇,使⼈難以招架。
既然難以招架,李譜索性就不招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