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時候,你也別大驚小怪。
因為人家并沒有欺騙你。
當然,因為吃不飽飯,兔耳族可沒有這么健碩的女性。
如果有,早就被搶瘋了。
所以能娶到兔耳族老婆,基本穩賺不賠。
兔耳族的女性一般都很符合人類的審美,都是一等一的美女。
這也是為什么兔耳族女性的奴隸在人類國家的價錢一直居高不下的原因。
在其他種族的眼里,白尾比普遍的兔耳族女性更漂亮,更柔弱些。
所以也更不被兔耳族看好。
外貌不同,想法不同,再加上人也有點笨拙。
大家都說白尾不像一般的兔耳族。
這樣的白尾在族群里免不了被排擠,被欺負。
就連小孩子都不尊重白尾,把白尾當成傻子捉弄。
“不是吧。這么簡單的事都做不好。白尾你也太笨了。”
“對。對不起。”
撿起被自己不小心掉在地上的草團子,排掉上面的泥土,白尾露出無奈的微笑。
“趕快做吧。不工作就沒飯吃。”
“好,好的。”
平時笨手笨腳,干活的時候總會把事情搞砸。然后被同伴批評。
“白尾,你吃的也太多了。明明你都沒干什么活?卻吃了2人份的草。”
“對,對不起。我太餓了。”
“你的胃口一如既往的好。我要是只干你那么多的活,都不好意思吃飯。”
“嘻嘻。”
“我沒在夸你啊。”
雖然活沒干了多少,但胃口卻總是特別好。特能吃。
“白色的耳朵和尾巴!白尾是不詳的象征。”
“你們別拽我的尾巴。討厭。”
“白尾來追大家了,快跑。”
噗通!
“好笨啊。什么都沒做,她竟然自己摔倒了。在平地上跑還會摔倒。沒見過這么笨的兔耳族。”
“兔耳族最擅長的就是逃跑,逃跑是兔耳族保命的本領。這都做不好,白尾被人追,會第一個被殺死的。”
總是被小孩子們捉弄,然后連小孩子們都比不過。
族長看著渾身臟兮兮,一臉疲憊在村子里走的白尾,忍不住嘆氣。
“這孩子沒救了。”
“是啊。顏色不詳,人笨,還能吃。不好的要素都集全了。”
“對村子一點貢獻沒有,還是很大的負擔。特別是現在,要湊足給豬頭族的物資已經在拼命了。根本沒有多余的物資浪費在沒用的人身上。”
“哎。對白尾一點希望都不抱有了。”
白尾也聽到了族長和族人的對話。
但只和往常一樣露出微笑來掩飾自己的心情。
隨后回到自己那個年久失修,不斷漏風的茅草屋里。
白尾喜歡把自己關在這個與外界隔絕的狹小空間里。
抱著雙腿,透過屋頂的縫隙看著天空,這是白尾最舒服,最自在的時候。
壓力會消失掉,族人炙熱的視線也會消失掉,豬頭族的威脅也會消失掉,整個世界仿佛只剩下白尾一個人。
再也不用為各種各樣的煩惱苦惱。
晃著耳朵,白尾自言自語。
“如果我的尾巴和耳朵不是白色,如果我能再精明能干一點,如果我不是總嘴饞......是不是也能和其他人一樣,當個普通的兔耳族?為什么只有我是不一樣的。我也許是不被世界需要的兔耳族。”
朦朧中,又夢到爸爸和媽媽。
夢見它們拿著滅龍蒿站在河對面,沖自己招手。
是,是滅龍蒿啊。
好大一把。
綠油油的,滿溢著汁水,十分誘人,讓人胃口大開。
好想吃滅龍蒿啊。
那是白尾最喜歡吃的草了。雖然吃多了,會肚子疼。
如果是滅龍蒿那么好吃的食物,白尾能吃一輩子。
在白尾小時候,滅龍蒿還比較好找到。
但最近幾年,環境變的惡劣了。
別說好吃的滅龍蒿,就是普通的草也要被族人們吃光了。滅龍蒿更是被族人挖的根都不剩。在村子幾公里的范圍內,已經找不到滅龍蒿的影子了。
再這樣下去,村子周圍都要被族人吃禿了。
夢到了美味的食物,口水流了一大堆。
聽說這個世界很大,世界外還有比滅龍蒿還好吃的食物。
但白尾沒離開過村子太遠,其他族人也一樣。
弱小的兔耳族不會離開自己的活動范圍。
這是謹慎的兔耳族的生存方式。是他們逃避危險的一種行為。
所以和其他兔耳族一樣,白尾也不知道外面世界的樣子。
更不清楚是否真的有比滅龍蒿更好吃的食物。
相比那種想都不感想的美味食物,白尾能吃到滅龍蒿就滿足了。
希望在死掉之前,再吃一次滅龍蒿。
說起來,白尾也有風光的時刻。
那是對白尾來說,特別夢幻的日子。
因為尾巴和耳朵的顏色,族人會特意和白尾拉開距離。
其他兔耳族女性在白尾這個歲數,基本上都交配過好幾次了。
畢竟兔耳族以繁殖能力強著稱。
這也是弱小種族想要在這個殘酷世界延續下去的生存方式。
當然,因為其他種族的威脅和惡劣環境的制約,人口數量一直沒上去,族群也一直沒能發展壯大就是了。
但兔耳族的人普遍交配的比較早。
到了17歲的時候,兔耳族的姑娘就算沒有結婚,也都有交配經驗了。
只有白尾,從來沒受到過異性的青睞。
本以為會這樣孤老終生,但卻有個年輕的兔耳族男性突然闖進了白尾的兔生。
那位男性兔耳族不管其他人對白尾的評價,不可救藥的喜歡上了白尾。
他甚至為白尾辯護,說白尾這不是詛咒的顏色,說白尾是最漂亮的。
“你們都錯了。白色的耳朵和尾巴是最漂亮的。我就喜歡白尾。”
那一刻,白尾感受到了從未有過的幸福。
白尾以為自己的命運終于出現了轉機,因此特別開心。
然后.....
那是白尾毫無任何準備的一天。
“白尾今天也是最漂亮的。我先去森林里采集物資。等我回來后就和你求婚。咱們就結婚。”
和自己表白后,那名兔耳族男性就進入了之前白尾的父親和母親被殺死的森林。
白尾等了很久,都沒見那位男性回來。
隨著不安感逐漸增加,白尾最終沒忍住,跑進了那片森林。
很快,白尾就找到了男人的行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