臻誠非常氣憤,這樣的人就是禍害,平臺也有責任,不能再姑息養奸!
羅奇峰沒有立刻讓獵人們大動干戈,而是給網紅主播發過去一份資料,約她去一家咖啡館談一談。
做為一個女孩子,進拘留所和戒毒所,是周傾麗永遠的噩夢。
那是高中時發生的事情,連續復讀兩年,依舊無法考上大學。
自暴自棄的周傾麗跟著那些混社會的同學越陷越深,結果高中畢業證都沒拿到。
周傾麗也算是小美女,身材姣好,想當歌星更想當影視明星。
可現實永遠是殘酷的,靚麗的光環永遠都只會戴在極少數人的頭上,否則也不會叫各種星。
不過周傾麗還是抓住機會,將自己所有特點整合出來,成為一位網紅主播。
隨著粉絲的不斷增加,周傾麗越來越想忘記高中時的事情,更希望別人忘記。
不過她的家鄉距離這座大都市很遠,還特意去做微整形,連父母都認不出。
可噩夢卻越來越多,幾乎每天都要來纏她,鐵柵欄的恐懼還有戒毒的痛苦不斷折磨她。
只有錢能讓周傾麗踏實,她需要更多的錢,哪怕不折手段,但是她不敢再觸碰法律。
周傾麗一直都很小心,誘導小孩子用大人的賬號來打賞,還會得到更多的小禮物。
可是盡管謹小慎微,不敢跟任何熟人聯系,甚至不敢大白天的在街上走,擔心的事還是發生了。
周傾麗不知道對方是誰,她必須去見面,爭取用錢擺平,因為對方的做法讓她確認就是想要錢。
咖啡館是她選的,時間在晚上,周傾麗把自己捂的很嚴實。
墨鏡,口罩,帽子,圍巾,一身黑色的休閑裝,盡量不讓自己引起注意。
跟周傾麗見面的是一個不到三十歲的女子,長相很普通,齊耳短發,衣著也很普通。
周傾麗不認識,可是感覺這個女人一點都不普通,渾身都有一種力量感。
尤其是那雙不大的眼睛,雖然悠閑的品著咖啡,但是周傾麗走進咖啡館,就感覺永遠無法離開女人的視線。
“你確定我們要在這里談嗎?”女人的聲音很普通,但周傾麗感覺到壓力。
“你想談什么?”周傾麗迅速掃一眼人不多的咖啡館,她首先要知道女人的來意。
“愛麗麗的小紅孩。”女人說出一個網名,就是科技社區那個被騙的小女孩:“我只想把她的錢拿回來。”
“你要把所有東西都給我,并且保證不再給任何人,也不能公布出來。”周傾麗毫不猶豫的答應下來,但她有條件。
“沒問題。”女人也很爽快,似乎只要拿到錢就行,對周傾麗一點都不感興趣。
“我怎么相信你?”周傾麗不放心,因為她無法確定對方手里還會不會留底子。
“我沒有辦法讓你相信。”女子平靜的看著周傾麗:“但你如果不還錢,我可以立刻把這些資料發到網上去。”
“你要現金還是轉賬。”周傾麗決定相信女子,因為她知道女子的確是為錢而來。
“轉賬吧,現金的話有些麻煩。”女子從褲兜里拿出一張紙條推到周傾麗面前,上面是賬號。
周傾麗也想轉賬,因為這樣她就能留下證據,如果女子再把資料發到網上或者給別人,她就可以憑借轉賬記錄告女子敲詐勒索。
事情辦的很順利,周傾麗一分不差的把錢轉給女子,兩人在咖啡館外分手。
“臻誠,我想讓周傾麗做獵人,你看怎么樣?”羅奇峰把錢轉給臻誠,卻提出一個意外的建議。
“為什么?”臻誠沒有表態,他了解羅奇峰,做每件事都會深思熟慮。
“周傾麗熟悉網絡主播行業,對騙術也很了解,一站服務平臺需要這樣的人。”羅奇峰說道。
“你對她的印象不錯?”臻誠問道,羅奇峰說的理由是次要的,關鍵是周傾麗這個人的能力。
“面對獵人很冷靜,處事也很果斷,稍加培養就能出色的完成任務。”羅奇峰說道。
“她愿意把騙的那些錢都歸還嗎?”臻誠也看過周傾麗的資料,是一個經歷可憐的女孩子,可是也很可恨。
“與其整日噩夢纏身,還不如接受獵人這個不錯的工作,肯定要歸還的。”羅奇峰說道。
“好吧。”臻誠決定寬恕周傾麗,幫助一個人總要比懲罰好。
王主任根本無法相信,臻誠能這么快就把錢一分不差的要回來,甚至懷疑臻誠自己掏的錢。
“王主任,很快你就會知道的!”臻誠神秘的笑道,既然羅奇峰想讓周傾麗做獵人,他不能透露太多。
那對夫妻感激涕零,特意做一面“扶危助困,為民服務”的錦旗送到科技社區門店。
臻誠讓楚玉鳳把錦旗掛在門店二樓最醒目的位置,還讓廖文清發到一站服務平臺上。
這是最好的宣傳,比自己打多少廣告都管用,以后這樣的事還要大辦特辦。
周傾麗很惱火,女子第二天又約她見面,可是她更加恐懼,直接就想跑路。
正像羅奇峰判斷的那樣,周傾麗冷靜果斷,即使要跑,也必須先弄清楚是什么事。
她是真的舍不得這份既掙錢又出名的職業,不相信那個哪哪都普通的女人能把她吃了!
“這是你欺騙孩子們的證據,我老板希望你把錢都能退回去。”周傾麗剛坐下,還沒等她怒斥,女子直接把面前的一疊打印紙推給她。
“你老板是誰,信不信我告你們敲詐勒索?”周傾麗一愣,沒想到對方還是有組織的,但她也不是好欺負的。
“只有加入我們,才能知道老板是誰。”女子很平靜,根本沒把周傾麗的威脅當回事。
“你們想讓我加入你們?!”周傾麗不笨:“你們是干什么的?”
“就像我現在做的,幫助老板處理問題。”女子低頭品著咖啡,沒有看周傾麗。
“有我現在掙的多嗎?”周傾麗很不屑,再次上下打量一下女子,她不相信女子比她掙的多。
“總比每天做噩夢強吧?”女子抬頭瞥一眼周傾麗,嘴角帶著一絲可憐的笑意。
“你們怎么知道我每天做噩夢?!”周傾麗頓時恐懼起來,難道她一直在被監視?
“你不敢跟以前認識的人來往,也不敢再交朋友,但你需要傾訴孤獨,所以你有寫日記的習慣。”女子笑的很詭異。
“你們這是非法闖入!”周傾麗更加恐懼,這比在她房間里安裝監控更恐怖。
“加入我們,或者身敗名裂,你必須選擇。”女子沒有理會周傾麗的怒斥。
請:m.3zmm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