縱是手段卑劣一些,總是一種辦法,現在陷入絕境,不拼一把…白家才是要被摧毀!
“可是怎么才能讓薄先生,坐實這段關系?”
白明江還是疑惑,剛一這么問著。
旋即,思慮著什么,朝著白司謙試探一問:“莫不成…你想要灌醉薄先生?這恐怕不行!薄先生身體不好,不說拒不拒絕喝酒,灌醉不容易…”
“爹地,哥的意思不是灌醉!而是別的辦法…”
彼時,白司盈也不愚蠢,聽出兄長口中意思,心跳止不住加速。
畢竟,不是懵懂無知的傻白甜,她國外留學的時候,經常會去一些酒吧,清楚各種的藥效。
不說什么情藥,就拿普通的安眠藥,只要讓人睡著,神不知鬼不覺,趁機拍下一些證據,總歸是可以的!
當下,白明江回神,臉色微微一變:“不行!絕對不行…”
要知道,薄夜白身份特殊,白家招惹不起,迷暈了對方拍照,這種明晃晃的算計,是要招來報復的!
白司謙知道,父親一貫怕事,眼中劃過一抹決絕:“爸,迷暈確實不行,無法坐實關系。只能另辟蹊徑,要讓薄先生主動,就算事后追究,也是你情我愿…”
此言一出,白明江這才完全明了,針對男人的一些藥效,還能有什么?!
彼時,何惠妍適時地開口,拉了丈夫一把,低聲的解釋:“到了明晚,只要找個時機,讓盈盈藏在薄先生房間,等到薄先生回房,徹底鎖上房門…”
“之后,等到第二天早上,水到渠成以后,再把房門打開…事后,薄先生碰了盈盈,再怎么追究,也是無法改變的事實!”
如此一說,何惠妍想著薄夜白,甚是風華絕代,足以配得上女兒,到也不吃虧!
“最好,留下一些人,充當見證人。這樣的話,盈盈嫁給薄先生,也不是不可能!”
白司謙淡淡一說,心中打定主意。
成大事者,不拘小節。
人在商場上,誰還不用一點手段?
不管過程如何,只要達到目的,就是最好的!
儼然,兒子說的,屬于不是辦法的辦法,白明江遲疑不定,最后看著女兒:“盈盈,你愿意嗎?”
如果女兒不愿意,他或許阻止一二,換一種辦法。
倒是白司盈,聽著父親一問,幾乎毫不猶豫點頭:“我覺得,哥說的不錯,我愿意!”
面對薄夜白,誰能不愿意?
那么絕色的男人,她真的迫不及待,想要染指一番。
只要一想到,止不住臉紅心跳。
唯一的一點,就是薄先生看著,身體不怎么好,真的嫁給了他,有那么一點膈應。
何惠妍了解女兒,只看女兒反應,就猜到想法。
不過,當著白明江,暫時不說什么,只想晚會兒回房,好好教導女兒。
就算薄夜白,無法活得長久,這點沒有關系。
要知道,對方財勢勝過白家,真要英年早逝,不就可以繼承遺產?
眼看著,妻子兒女,態度擺在這里,白明江總是感覺,這一辦法不太靠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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