話說,徐君羽扎進河里之后,就感覺渾身不自在。
正當他想發泄一下體內的郁悶之時,一股強壓,蜂擁而至。
當下,徐君羽急忙往上浮。
因為,他知道,那股強壓,對他來說意味著什么。
只是,徐君羽的心里面,也很清楚,強壓既然形成了,那么,自己倘若直接上浮,明顯不太現實。
心念電轉,徐君羽身子在河水里來了一個鯉魚前翻。
然后,隨后,游出一個“蛇形”,最后,感覺頭上的壓力減弱之時,他才奮力向上浮。
可是,也不知那股無形的壓力,到底什么來頭,不但無休無止,而且,還極其的狡詐。
仿佛知道徐君羽的心里想法一樣,竟然還給他玩起了躲貓貓。
關鍵時刻,突然給他以泰山壓頂之勢。
等徐君羽反應過來,已然為時已晚。
他只覺眼前白光一閃,跟著,人就昏迷不醒。
再當他眼睛睜開的時候,徐君羽已然身處在一個非常不一樣的世界里。
“我擦了!這是哪里?”
眼前的一幕,讓徐君羽一時間,以為自己又重回到了過去。
不對,是確實重回道了過去。
因為,在徐君羽印象中,這不是他當年讀書的攝政大街嗎?
最讓他感到親切的是,海德公園還是和以前一樣,依舊熱鬧非凡。
“喔靠,莫非我已經穿越回來了?”
徐君羽摸著頭,站在一個廣告牌下,此時,上面正播放一段實況的足球比賽。
這個時候,徐君羽沒有心情看雙方的比方,因傷,他的目光,被場上的四名足球運動員所吸引。
自己的四個徒弟,何時成了英超豪門利物浦的主力球員啦?
對此,只有一個結果,那就是他們師徒五人,一起卷入平行宇宙中了。
只有這個解釋,才能說得通,否則的話,啥也說不清。
正在這時,徐君羽的腦海之中,忽然多出很多信息來。
原來,自己在這個世界,竟然是有家室的人。
妻子也不知就是神界的鄭蕓,兒子也一樣叫徐慎。
得到這個消息后,徐君羽內心無比震驚。
尼瑪!
這個也忒巧合了吧?
巧合的都讓我自己感覺,我就是這個世界的人。
當然了,眼下都不重要了,因為,他的眼前飄來一陣香風。
所謂的愛情,就是在你拉肚子的時候,剛好看到了一只手,正拿著一卷紙,還沒等你開口,人家就默默把紙遞了上來,然后對你輕輕地說:
“拿去,管夠!”
所謂的愛情,就是在你饑腸轆轆的時候,剛好看到了一只手,正手拿一個包子,還沒等你開口,人家就默默把包子塞到你手中,然后對你笑著說:
“拿去!管夠!”
所謂的愛情,就是在你拉肚子有饑腸轆轆的時候,剛好看到兩只手,一手拿著一個包子,一手拿著一卷紙,還沒等你開口,人家就默默地把包子和卷紙塞到你手上,并囑咐道:
“拿去,不著急,邊吃邊拉,管夠!”
夜色來臨,過往的行人,開始急匆匆地往家趕。
徐君羽跟著那股香風,來到一座公交車站前。
此時,只剩下幾個孤零零的身影。
他們眺望著遠方,眼中流露出對回家的渴望。
徐君羽默默地坐在站臺上,在他的邊上,同樣坐著一個靚麗的美女。
他們有別于其他的上班族,就像是一對熱戀的情人。
你看我一眼,我看你一眼,看著看著,竟然擦出了愛的火花。
徐君羽寵溺地看著眼前的美女,心說也開始樂開了花:
勞資真是運氣賊好,竟然在這個世界,遇到了步天菱。
要說,他在神界可算是正式夫妻,若不是因為下凡間找自己的兒子徐慎,也不可能和6個老婆分開。
一想起分開的時間,徐君羽就心里很傷心,總想著一家人好好團圓。
卻不料想,現實總是不讓他圓夢。
不是讓他停留在這個世界,就是讓他進入那個世界。
以至于,到最后,連他自己都不知道,自己經歷了多少層的世界。
也不知道,自己是不是沒有機會回到神界和家人團圓了。
沒想到,到了這個世界后,竟然讓他遇到這么多的熟人,如果說,徐君羽要是不忘乎所以,那才就怪時。
情到深處,自然就要搞點事情。
比如,當下,徐君羽就開始寵溺地撩撥著眼前美人兒的頭發。
美人兒也極為配合,轉頭對著徐君羽露出甜美的笑容。
不一會兒,公交車來了,徐君羽起身陪美人兒走到車前,并目送他上了車。
透過車窗,他們彼此深情對望,眼神中,全是愛的不舍。
剛才,徐君羽通過撩撥美人兒的頭發,感應到她的信息,和自己原想的略有出入。
為什么這樣說呢?
原因很簡單,雖然這個美人兒也叫步天菱,但是,似乎他在這個世家,依然有了自己的家室,同時,她還是一家拉丁舞的教師。
倘若一直跟著她的話,明顯不太合適。
不得以,徐君羽準備先去自己開得書店看看去。
順便,也了解了解這個世界。
一進門,徐君羽和店里的員工小英,像平常一樣,打了一個招呼,便氣定神閑地走進書店里。
到了書店的一處角落,徐君羽看到一個吸塵器,然后,就開始干起活了。
不過,沒做多久,他便發現,吸塵器里面有異響。
連忙關掉,打開一看。
艾瑪,竟然是一只精致的耳環。
徐君羽看著這只耳環,臉上情不自禁地浮現出一絲猥瑣,哦,不是,不能冤枉人,確切地說,是一絲甜美的笑容。
一段塵封已久的記憶,隨之也浮現在他的心頭。
話說,那是一個讓他無法忘懷的邂逅。
那天,徐君羽就在這個角落,第一遇到拉丁舞教師步天菱。
珠粉不深勻,閑花淡淡香。
細看哪都好,人人道最妙。
說實話,徐君羽行走江湖多年,還是第二次遇到像步天菱這樣的人間尤物。
當時,步天菱正彎腰蹲在書架旁,靜靜地尋找著自己要買的書。
他們似乎命中注定,不經意間,兩個人有了第一次的眉目傳情。
隨后,徐君羽諂媚地向她問:
“哈嘍,有什么可以為你效勞的嗎?”
步天菱卻輕輕地搖了搖頭,說,“不用了,謝謝!”
說罷,她起身離開,不過,沒走幾步,又轉頭對徐君羽說:
“老板,你們店里放得這首曲子,很是動聽!”
話畢,就上到二樓去了。
徐君羽看見步天菱這個美人兒,那是真的入了味兒。
呸呸呸…
說錯了,是徐君羽看見步天菱這個美人兒入了神!
嬌軀羞得男兒死,玉手拂來偉業多。
嗚嗚…
白瞎了這么好的美人兒啊!
嘆息了一聲,徐君羽失魂落魄地看著步天菱離去的背影,目光久久不能移開。
就連身邊的店員和他講話,他都一點也沒聽進去。
幾天后,步天菱再次來到書店,這一次,她在里面走來走去,走來走去,好像是在尋找什么,又好像不是。
就在這個時候,步天菱突然尖叫一聲,“哦多克,我的耳環掉哪里去啦?”
見狀,徐君羽急忙湊了上來,急忙蹲下來開始幫步天菱尋找耳環。
“哎呀呀,這可咋整啊?”
徐君羽小聲嘀咕著。
“歐巴,我的耳環不見了,你說咋整?”
當下,徐君羽給了步天菱一個放心的眼神,隨后,又在地上找了起來。
內心已經蕩起了歡樂的小花朵,不成想,這還沒有了結。
因為,美人兒也挨到了他的身邊,一種獨特的芬香,撲面而來。
這比天下掉下來一個林妹妹,還要顯得難得。
徐君羽聞著步天菱身上撲鼻而來的芬香,看著美人兒傲嬌的身材和臉龐。
一時之間,徐君羽不禁飄了起來。
步天菱歪著臉好奇地看了徐君羽一眼,似乎察覺到一樣,于是,快速站起身來,然后,退后一步。
徐君羽一看,也想跟著站起身來。
不料想,腳底一滑,他竟然摔了個四腳朝天。
也許是他最近過于勞累,又或許是他走神兒了吧,徐君羽竟然嘗試了好幾次,最終還是沒站起身來。
不遠處的步天菱,一看這幅光景,當即便伸出手來,“eonan!”
徐君羽表面上說“不好吧”,事實上他的手卻很誠實。
抓住之后,令他非常開心,因為,在步天菱玉手的幫助下,他竟然一下就站了起來。
那種感覺,就像自己在步天菱的手中,打了一個抖,徐君羽望著步天菱的玉臉,再次入了神,拉著的手,死活也不肯松開。
就這樣,兩個人有了第一次如此親密的接觸。
步天菱很尷尬,“歐巴,我的手!”
聽了此話,徐君羽這才意識到自己失態,隨后,連忙松開了自己的黃金右手道:
“對不起,我不是有意的!”
看著眼前這個靦腆中又帶著幾分大膽的男人,步天菱竟然什么都沒有說,在那捂著嘴,光顧著笑了起來。
哎,丟人啊!
丟人丟到家了,不對,是丟到姥姥家了。
耳環不但沒有幫人找到,還在美人兒面前出了一個大丑,徐君羽自然是不甘心的。
是以,沒過幾天,徐君羽花了好大的心思,找到了步天菱教拉丁舞的教室。
然后,悄悄地找上了門。
正在練習舞步的步天菱,從鏡子里看到站在門口的徐君羽,以及,他手里抱著的一本書。
要說,這本書可是她找了好久,且想買,又沒買到的書。
當時,步天菱高興壞了,趕緊請徐君羽坐下,同時,還體貼地削著一個蘋果。
“這本書市面上都絕版了,歐巴是怎么找到的?”
徐君羽笑著回到:
“嗨,一次偶然的機會,從舊書市場上淘到的。”
或許是步天菱滿腦子想著書的事情,以至于她竟不小心割破了手指。
徐君羽一看,是時候展示自己真正的技術了。
于是,他直接就撲了上去,用嘴開始幫步天菱吸血。
就那樣吸啊吸啊…
步天菱心里說:
不好吧,不好吧…
可是,徐君羽還是在那里繼續吸啊,吸啊…
最終,步天菱還是受不了,輕輕地推開徐君羽。
而后,就嬌羞地坐著,一動也不動。
見此,徐君羽也不禁微微一愣。
艾瑪,這事情,貌似有點那個什么…
她將我推開,卻沒有將她的手抽出去,也就是說,在她的內心深處,并不排斥我!
她低垂著額頭看著下面,應該是在期待著什么…
不排斥,然后,又有期待…
那么,是不是說,我可以采取進進一步行動啦?
于是乎,徐君羽瞅準時機,吧唧一下,就給步天菱打了一個深情的卡。
步天菱先是一驚,然后,一臉不情愿地將徐君羽推開了。
隨后,她還給了徐君羽一個不疼不癢的巴掌。
“oyi喲,歐巴,你剛才弄疼倫家了喲!”
徐君羽摸著自己的臉頰,尷尬地解釋:
“不好意思,不好意思,我就是有意的!”
之所以敢如此大膽,他是看了出來,步天菱明顯沒有生他的氣。
作為撩妹大神的徐君羽,接下來的套路,早就背得滾瓜爛熟啦。
次日,清晨。
在一棟豪華的別墅里。
步天菱圍著圍裙,在廚房里忙活著。
而她的丈夫,則坐在客廳翻開著手機,一看就是那種富家財團二世祖的模樣。
丈夫的妹妹,則坐在一旁不停地嘮叨:
“嫂子,我喜歡吃餃子,記住了,是不要皮兒的那種!你能不能快一點兒,嫁到我家難道是來當花兒的嗎?”
更為尷尬的是,丈夫對此竟然還沒什么表示,反而在出門前,像交代傭人一般,囑咐步天菱不要忘了做家務。
面對此情此景,步天菱習以為常,只是麻木對丈夫回答了一句,知道了。
至于徐君羽家里的鄭蕓,是一個精明強干的女人,一如既往的女強人人設。
每天呢,她除了工作,就是忙著給自己充電,不過呢,她照顧徐君羽的生活,還是蠻細心的。
而且,他們結婚多年,也養育了一個十分懂事的兒子徐慎。
人們都說,七年之癢,不疼不癢。
估計啊,徐君羽早就癢得磨出了麻子。
百無聊賴地活著,對于鄭蕓這個妻子,徐君羽是一點也提不起絲毫的興趣。
再看看步天菱的家庭,那也過得并不幸福,每天都小心翼翼地活著。
她的生活就像一點一點吹大的氣球一樣,這讓步天菱感覺自己快到了崩潰的邊緣。
一天晚上,徐君羽的書店,正打算關門,步天菱卻突然間推門而入。
徐君羽還以為對方來是找自己算賬的,當即尷尬一笑:
“不好意思,我那天不該在你嘴上打卡!真心對不起,我錯了!”
說著,徐君羽還彎腰給步天菱道了一個歉。
然而,這一次,步天菱竟然一反常態地撲了上去。
“歐巴,我問你,你那天是認真的嗎?你是真的喜歡我嗎?”
更加不可思議是,步天菱居然跟著在徐君羽的嘴上打起了卡。
接下來,兩個寂寞的心,就這樣水到渠成地糾纏在了一切。
他們在這個夜晚,就在書店里,做起了不可描述的事情。
此后,一段時間里,兩人的交往,那是越來越頻繁,并且,各自瞞著家人,出來約會。
一起到廟里參拜,一起坐公交車,一起坐在海德公園的長椅上,享受閑暇的時光啦。
然后,他們還沒羞沒臊地膩歪在了一起,好像也從對方那里找到自己活著的意義。
劃重點,步天菱的身材,那是真心霸道,羨煞一眾旁人呀。
由于步天菱的媽媽生了重病,高額的醫療費用,讓她近乎絕望。
為了給她的媽媽續命,步天菱委屈地嫁給了一個不愛的男人。
即使她也知道,這個男人事實上也不愛自己,每天把她當做工具人,并像傭人一樣使喚她,那也只能默默地承受著。
如今,她感覺跟徐君羽在一起,就不同了!
至少對她來說,她感覺自己終于是個人了,一個被心愛之人呵護的人。
尤其是徐君羽每次看步天菱那種灼熱的眼神,讓步天菱心里覺得無比的滿足。
因為她心里不愛自己的丈夫,所以步天菱就沒有負罪感。
她跟丈夫在一起的目的,也只是單純地為了錢。
所以,步天菱并沒有什么道德約束。
但是,重點來,徐君羽就不一樣了!
他吧,還是割舍不了自己現有的家庭,雖然和妻子鄭蕓沒有了往日的熱情,但是,他心里很清楚,自己的妻子沒有錯。
而且,他們還有一個懂事的兒子,徐君羽每次面對她們母子,心中不自覺地生出負罪感。
只是,這種愧疚的負罪感,相較于婚外情帶給他新鮮感,那是遠遠比不上的。
自從成功撲倒了步天菱,徐君羽每天回到家里,那都是樂呵樂呵的,以至于兒子都發現自己老爸有異常。
他和自己的媽媽鄭蕓說:
“媽媽,你有沒有發現,爸爸最近像是變了一個人呢,整個人看上去都容光煥發的!”
鄭蕓想了想,卻假裝在兒子面前不以為意:“有嗎,我怎么不覺得呢?”
可是,話說回來了,女人的第六感,還是挺靈的。
回到臥室,鄭蕓一邊收拾衣物,一邊在心里面嘀咕:
難不成君羽這棵老樹疙瘩,真的重新發了新芽?
話說,徐君羽還有一個好朋友大羅。
跟徐君羽相同的是,他也有了家室,不過,他也有一個年輕漂亮的情人。
不過,和徐君羽不同的地方,在于大羅沒有絲毫的羞愧感,反而,他總是有事沒事在徐君羽面前炫耀。
一天吃飯的時候,大羅當著自己情人的面,給徐君羽瘋狂洗腦:
“兄弟,都什么年代了,思想還那么古板,這年頭男人在外面找個情人,很正常!只要你有本事,找幾個都行!反正即可以打發自己無聊的時光,又能給自己一些意想不到的樂子,何樂而不為呢?”
不過,徐君羽每次聽到大羅著些話后,總是笑而不語。
有時,他還客氣地勸說兩句,兄弟,你這樣不太好吧,對家里的弟妹不公平,可話說回來了,徐君羽自己現在有何嘗不是享受在其中呢?
有一天,大羅約徐君羽去野外登山,并且,還將他的情人一起帶上。
并且,還隆重地將自己的情人,介紹給徐君羽。
正在這時,步天菱也從不遠處跑了過來。
大羅一下驚呆了,“艾瑪,兄弟,以前沒看出來啊?真是夠可以啊,竟然放大招了啊!平時一副老實巴交正人君子的模樣,沒想到還藏了這么一手!”
說著,大羅特意打量了步天菱一眼,心里開始不平衡了:
我尼瑪!
居然找得情人,比老子的還要年輕漂亮!
隨后,他還用十分猥瑣的笑容看著步天菱,并不懷好意地詢問兩人進展到哪一步了。
搞得徐君羽和步天菱也開始害羞了起來,兩人隨即拉開了距離。
然后,步天菱矜持地低著頭,說:“呵呵,我們只是朋友,普通朋友…”
大羅一聽,微微愣了一下,然后隨之微微一笑:
“對對對!我懂了,其實吧,我家這位也只是普通朋友!”
晚上,他們下山之后,還一起到一家餐廳聚餐,并喝起了小酒。
喝著喝著,那個場上是氣氛,就變得尷尬了起來。
“一個是書店老板,一個是拉丁舞教師,真別說,你們真是絕配呀!”
大羅的情人,也在一旁配合著說:
“我和大羅也是普通朋友,偶爾在一起玩得飛起的那種普通朋友,雖然我知道他有老婆,可是,卻絲毫不影響大羅在我心目之中的地位啊!”
言訖,她竟然當著徐君羽和步天菱的面,和大羅瘋狂地打起了卡。
如此肆無忌憚的舉動,也深深刺到了在對面一臉尷尬的兩人。
說真的,他們很羨慕眼前這對敢于表達自己內心情感的野鴛鴦。
然而,幸福的時光,總歸是要有落幕的時候。
一轉眼,就到了彼此要說“再見”的時刻。
爬山回來后,一連好幾天,徐君羽就是聯系不上步天菱。
電話也不接,信息也不回,這讓徐君羽內心很是急躁。
于是,他毫不顧忌地沖到步天菱工作的地方,也就是拉丁舞教室,找了半天,也沒看到。
正當徐君羽不知所措地坐上電梯時,卻在里面意外遇到身穿喪服的步天菱和她丈夫。
看到這一切后,徐君羽明白了狀況,也知道是為什么了。
當即,默默地走進電梯,站在了步天菱的身邊。
背著步天菱的丈夫,徐君羽竟然在她的臉上打了一個卡。
那種感覺怎么來形容呢?
哈哈哈哈…
人們都說,妻不如妾,妾不如偷,更何況當這人家的老公面去偷!
看見步天菱丈夫下了電梯,兩個人就迫不及待地來到公共衛生間。
然后,就是…
咳咳,不是說不填,這特喵的也忒那個什么了!
須知,你可是還在喪期啊,就這樣做,那也忒不合適了吧?
呸,懂個錘子!
這樣多合適啊!
按照江湖規矩,沒有什么不能用這樣的事解決的。
之后,徐君羽還參加了步天菱老媽的葬禮,并鄭重地磕了三個響頭。
并且,深情地對步天菱說:
“以后不管發生什么事,也得讓我聯系上你啊!你不知道,我找不你,內心多難熬啊!”
回到了家,徐君羽心里面還是很難過,就真的跟自己死了親媽一樣。
坐在沙發上看電視的鄭蕓,覺得很奇怪,就問他:
“你去哪兒了,整夜都不回家!”
聽了這話,徐君羽不由得心中一凜,不過,隨即清醒了過來,穩住,穩住,不要慌。
“那個,那個,是朋友的媽媽去世了,所以…”
鄭蕓聽完,將抱枕一丟,又追問:
“你哪個朋友的媽媽死了啊?”
心里有鬼的徐君羽,不知道該怎么解釋,“我腦子很亂,先讓我我靜靜,好嗎?”
說完,徐君羽直接一甩頭,走進了衛生間。
于此同時,步天菱這邊,似乎也出了點狀況。
她之所以嫁給現在的丈夫,無非是因為需要大筆錢替媽媽看病,而現在媽媽已經去世,也就說,她沒有什么事情能牽絆啦。
故而,她直接攤牌,“我們離婚吧?不過,你別擔心,我不會要求你給我一分錢!”
“好,可以!”步天菱的丈夫,想都沒想,就答應了下來。
當晚,步天菱便搬出了那棟豪華的別墅,然后,來到之前買得一間小公寓。
接著,她打電話給徐君羽,告訴他:
“我要離婚了,不過,你放心,我也不會要求你一定要跟你妻子離婚!”
接到這通電話,徐君羽連夜趕到步天菱的公寓。
一見面,兩人什么也沒做,默默地坐在沙發上,對視了好久。
12點。
鬧鐘響起。
步天菱方才拿出一把鑰匙遞給徐君羽:
“這是我家的鑰匙,只要你愿意,隨時可以來我家!”
拿上鑰匙,徐君羽臉紅道:
“對不起,我…”
“別說對不起了,我理解你的難處!”
紙是包不住火的。
步天菱的老公,在發現自己的老婆,竟然在外面給自己戴綠帽子后,就請了一家私人偵探,暗地里調查。
很快,他便知道,步天菱和徐君羽茍且的事情,居然還很早。
這可把步天菱的老公給氣壞了!
阿西吧!
你這個不知好歹的娘們兒,還真把勞資當信球了嗎?
尼瑪!
至此,他便順理成章地動起了報復兩人的心思。
勞資不離了!
隨之,徐君羽的妻子鄭蕓,接到了步天菱老公打來的電話。
并將徐君羽跟步天菱在外面鬼混的事情,一五一十地說了出來。
欲知后事如何,且聽下回分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