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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百一十七回 天涯 咫尺

  其實,道士們此行的任務只有一個,那就是去迎接徐君羽。

  要說,這次重生劫,還沒有完全破除,否則,他也不可能繼續降臨到飛鴻大陸。

  然后,他一身長嘆,默然離去,仿佛是在感嘆生命的無常。

  余下的道士,對著騾馬打了一個標準的“往生訣”,整理好心情后,繼續前行。

  徐君羽,一個人在石窟里修煉了三年三月三星期零三天。

  飛鴻大陸。

  一群道士趕著騾馬,行走在海拔3000多米的高原上。

  頓時之間,騾馬摔倒在地,奄奄一息。

  在場的道士,紛紛圍在騾馬的身邊,他們看到一個鮮活的生命,就這樣無辜地死去,他們的內心,極為痛苦。

  一望無垠的風景,將他們襯托的很渺小。

  遽然,一塊不起眼的小石頭,從天而降,正巧砸在一頭騾馬的頭上。

  一念下,天涯咫尺。

  掌教用手撫摸著尚有余溫的騾馬,隨后,又摸了摸年紀最小的小徒弟。

  就這樣,徐君羽在大家的保護下,護送回了宗門。

  此時的他,就像祖師爺一樣,萬眾矚目,令人欽佩。

  塵封已久的石窟木門,最終被人悄然打開。

  一剎那間,黑暗的石窟內,也隨之迎來一縷陽光。

  徐君羽閉著雙眼,端坐在石臺之上。

  雖然他的樣子很可怕,但是,一個年輕的道士,走到他的面前,掀起他那雜亂的頭發,附在耳邊說:

  “徐師兄,修煉差不多了,我們來接你回去。”

  接著,年輕道士在徐君羽的眼前蒙上一層紅布,防止出去的時候,陽光刺傷他的眼睛。

  給他隆重地清洗了一番,掌教還將徐君羽又黑又長的指甲,也一一剪掉。

  此時,他就像一朵出淤泥而不染的蓮花,重見天日,灼灼其華。

  一邊的小師弟,看著眼前這個奇怪而陌生的大師兄,眼里露出一股莫名的微笑。

  好像在心里說,好一個又臟又臭又奇怪的師兄啊!

  如今大家服侍徐君羽的樣子,在小道士的眼中,還真是一個不錯的樂子。

  第二天,門中的師兄弟們,紛紛前來祝賀徐師兄。

  由于三年打坐的緣故,徐君羽現在還需要人攙扶著才能走路,還需要慢慢恢復體力。

  過了一陣子,徐君羽恢復的差不多了,并參加了門中舉行的盛大典禮。

  完成了三年苦修的徐君羽,當眾被掌教宣告,他現在正式走上了修仙之路。

  莊嚴肅穆的掌教,還授予了徐君羽一支傳了幾代的佛塵,以此來彰顯他的地位極為最貴。

  受到表彰的徐君羽,趾高氣揚地走出了大殿,他感受到了自己的不俗與尊貴。

  用藐視地眼神看著坐下下面師兄弟們。

  回到了房間,徐君羽和一個師弟打趣,心情看上去,也十分悠閑自在。

  日子,這樣平平淡淡地過著。

  這天,中元節,宗門特地來到鎮上,為附近的鄉親們做法祈福。

  師兄弟帶著猙獰的面具,隨著悠揚的音樂,揮舞著長長的袖袍,跳著只有他們自己在能看懂的舞步。

  只有徐君羽戴著猙獰的面具,一個人默默地坐在一邊,看著眼前來來往往的人群。

  但見,人群中,有一位母親正在給自己孩子喂n

  徐君羽在這一世第一次看到女人的身體,不知不覺中,他竟然入了神,連做法祈福,也全然不顧。

  掌教似乎看出了徐君羽的心思,正想出言提醒一下。

  這時,大師兄卻悄悄向掌教師尊提議,要不帶徐師弟去觀禮臺,轉移一下他的注意力,順便放松放松心情?

  掌教點頭答應。

  于是,徐君羽就被大師兄帶到了觀禮臺。

  然而,到了這里后,徐君羽卻根本沒有放松心情,目光竟然被一個靚麗的妹紙所吸引。

  靚麗的妹紙,不是別人,正是轉世投胎的林圓。

  對于徐君羽的異常表現,被掌教看在眼里,不斷干咳瞪眼提醒他不要分心。

  是夜,徐君羽破天荒地失眠了,無論他怎么想辦法,可就是睡不著。

  不得已,只好提著一盞油燈,四處游走。

  碰巧,在走廊里邂逅了讓他魂不守舍的林圓。

  兩個人沒有說話,默不作聲地對視了很久。

  云想衣裳花想容,遠近高低各不同。

  潛心修行一千日,不及妹紙顏值紅。

  這一幕,深深地印在徐君羽的腦海中,以至于,在睡覺的時候,他還做著美夢。

  在修道一途中,這似乎不是什么好兆頭。

  第二天,做完法事的徐君羽,要隨掌教一行人回宗門了。

  走到鎮口,徐君羽再次看到了林圓。

  兩人確認過眼神,應該是可以那啥的人。

  眉目間,傳遞著兩人欲說還休的情愫。

  就連一旁林圓的未婚夫,也看得一愣一愣的。

  不會吧?

  沒搞錯吧?

  我這還沒有過門兒的妻子,該不會是看上了這個牛鼻子道士了吧?

  回到了宗門中,徐君羽做了一個好美好美的夢。

  并且,師弟發現,徐師兄,特喵的,竟然還尿床啦!

  多大了?

  還尿床?

呃,反正自己品吧  徐師兄在他心目中,光輝形象瞬間崩塌。

  看著眼前的一幕,師弟落下了無奈的淚水。

  吾輩同門,以汝為榮,怎奈,汝卻蜷縮在一旁做那羞恥春夢。

  呵忒,意難平!

  是以,師弟將這件事悄悄告訴了掌教。

  知道此事的掌教,自然非常生氣。

  但是,那又能怎么樣呢?

  無可奈何的掌教,在白天的時候,找到了徐君羽,并給了他一張地圖,囑咐他去那里尋找答案。

  徐君羽也沒有拒絕,騎著一匹快馬,按圖索驥。

  三天之后,徐君羽來到了另外一座道觀,找到了一個白胡子老道。

  到了夜深人靜之時,老道士拿出一本泛黃的古書,替給徐君羽。

  徐君羽定睛一看,不禁大驚失色。

  原來,古書上的內容,竟然全是不可描述的事情。

  看見徐君羽這副表情,老道示意徐君羽,將古書拿到燈光上照一下。

  徐君羽照做。

  霎時間,詭異的一幕出現。

  只見書上的男男女女,全都變成了一具具枯骨。

  其中之意,無非是想告誡徐君羽,你現在已經犯戒了。

  七情六欲不過是過眼煙云。

  ,空即是色。

  是要他回頭是岸,否則,就白費他三年多苦修了。

  看著白胡子老道悄然離開的背影,徐君羽若有所思。

  老師父不知他能否頓悟,其中的含義,也只是讓自己去感悟。

  天一亮,徐君羽快馬加鞭,他第一個要找的人,就是掌教師尊。

  回到了宗門,徐君羽看見掌教正在大殿吹著長笛。

  徐君羽站在道教祖師爺雕塑下面,對著掌教說:

  “祖師爺在30歲前,仍然過著世俗的生活。而我自己從小到大,都過著遁世的苦逼生活。

  這不公平,我不答應。

  都說色即是魔,可我不曾嘗試過!”

  伴隨著吹出來的笛聲,掌教也由此表達著自己的不解。

  “有些東西,它只能擁有過,才會懂得如何放棄。”

  說完,徐君羽轉頭走了出去。

  迎著風,他站在高高的山崗之上,唱著動情的歌兒:

  “我是風兒,你是沙,纏纏綿綿,走到天涯”

  他想隨著風兒,飄到天涯海角。

  自由奔放,不受拘束,釋放著自己的夢想。

  就這樣,抱著對世俗的期待,徐君羽收拾行李,打算離開宗門,去追逐自己的夢想。

  臨走時,徐君羽騎著快馬,依依不舍地看了一眼宗門。

  可饒是如此,他還是堅定不移地縱馬奔騰了起來。

  來到了小河邊,徐君羽洗了一個澡,換上了世俗之人的衣服。

  接著,他找到了林圓的家,并自來熟地幫林圓父親干起了農活。

  午餐時間,林圓應父親的要求,去農田里送飯。

  等她走上來一看,不由得眼前一亮。

  咦,這不是前幾日那個夜里挑燈偶遇的道士嗎?

  面面相覷的兩人,半天也不知道要說什么。

  不過,林圓一眼就看穿,眼前這個臭道士的小心思。

  冷哼了一聲,便跑了開去。

  “你這是干什么?你可不要告訴我,你這是為了我,才還得俗啊?倫家可不想成為你修道成仙的絆腳石啊!”

  徐君羽追上去,解釋說:

  “不,你錯了,我這次是為了我自己!”

  話到此處,他給了林圓一個“眼神殺”,然后,道:

  “不過你就真的不想多看我兩眼嗎?倘若真是如此的話,貧道不日就走!”

  話音一落,徐君羽就轉身離開了。

  只留下林圓一個人立在那里,陷入了沉思。

  有人說,確認過眼神的人,便是可以盤的人。

  所以,想了一會兒的林圓,就主動找到了徐君羽。

兩人一言不合,就如果感到幸福,你就拍拍手  還是古人說得好,日久生情必有果。

  兩人的感情,慢慢的升華,隨后,他們就在一起了。

  可是,林圓畢竟是有婚約在身的人。

  家里人已經將她許配給村里的胡磊。

  面對愛情和承諾,似乎又是一個兩難結局。

  無助的林圓,將命運交給了一名算命先生。

  算命先生抓出三枚銅錢,往桌上一丟。

  “根據卦象顯示,本月18號,是一個良辰吉日!”

  林圓兩眼先是一呆,當她看見算命先生投來的笑意后,不解地問:

  “不是,良辰吉日,這個這是跟誰結婚?”

  算命先生一愣,兩眼微微一閉,笑著說:

  “特喵的,這是什么情況?

  玩我呢?

  不是村里的胡磊,要我給林圓和徐君羽算結婚的日子嗎?”

  一席話,讓林圓目瞪口呆。

  不遠處的胡磊,卻是微微一笑。

  而后,悄悄地消失了。

  在他看來,愛一個人,就要全心全意的成全她。

  都不要說了。

  也別在被后笑了!

  綠巨人,非我莫屬。

  當然了,事后,林圓還是找到了胡磊,詢問他為什么要這樣做。

  胡磊告訴她:

  “雖然我是沒有吃過豬肉,但好歹天天看著豬跑過,你們兩個當著眾人的面,天天眉來眼去的,隔著老遠就能聞著一股腥味兒。

  與其堅持,不如成全,也好讓你們這對早一點過上幸福的日子。”

  18日,林圓和徐君羽成婚,兩人也終于實現了各自的愿望。

  尤其是徐君羽,他體會到了祖師爺30歲前的灑脫,也體驗到了前所未有的感覺。

  怎么去形容呢?

  曾經以為有了雙手,就會擁有全世界,可當有了妹子之后才發現:

  偶買噶!

  絲滑柔順的感覺,就是棒棒噠!

  順理成章,林圓懷上了徐君羽的孩子。

  一天,徐君羽在村口看見正在那里販賣羊皮的老玉米。

  還被他發現,老玉米竟然還缺斤少兩。

  當即,不顧旁人的眼神,上去將老玉米的鬼把戲當眾戳穿。

  “呵忒!缺斤少兩的奸商!信不信我弄死你!”

  然而,老玉米畢竟是走南闖北的老油條,他假裝成受害著的樣子,狡辯到:

  “難道你們也不相信我?你們看看,這張羊皮有多重?如果你們要是信他的話,那我以后就不會再來你們村收了。”

  話畢,老玉米拉著貨物,罵罵咧咧地離開。

  這一幕,剛好也被林圓看見,回到了家里,她表示不贊同徐君羽今天的做法。

  只要能將村民的羊皮賣出去,缺斤少兩也是無妨的。

  而其他的村民,就更加離譜了。

  他們竟然找上門來,當面指責徐君羽,認為是他攪黃了大家的生意,斷了他們的財路。

  對此,徐君羽則擺出一臉無所謂的表情。

  心說:

  勞資自己也能將羊皮賣出去,而且,一定還能賣過好價錢!

  說干就干。

  翌日,徐君羽騎著快馬去城里賣羊皮。

  果不其然,買他羊皮的人,非常多。

  并且,獲得的利潤,可是要比老玉米的高出好幾倍。

  回來嘚瑟了一番,那些之前還罵罵咧咧的村名,一下子,全都對他改變了態度,他們將徐君羽碰上了天,甚至奉若神明。

  有的說,除了家里的娘子,他們現在最崇拜的人,就是徐君羽了。

  再次感受到眾星拱月的徐君羽,心里就一個字,“爽”!

  他呢,也乘機大賺了一把,當起了二道販子。

  有了錢的徐君羽,走起路來,也像一陣風一樣,別提有多得意了。

  一次,在回家的路上,突然遇到五個騎毛驢的男人。

  他們警告徐君羽:

  “不知死活的鄉下人,竟然敢跟著老玉米對著干,我看你是活膩歪了吧!”

  話音未落,五個人便騎著毛驢,揚長而去。

  徐君羽暗自尋思:

  看來老玉米是真急眼兒了,不過,就憑這幾個人,也想嚇到勞資?

  可能嗎?

  轉念一想,徐君羽又覺得,自己還是小心為妙,雙拳難敵四手,更何況,自己還是有家室的人。

  想到這里,徐君羽急急忙忙地往家里趕。

  剛到村口,就聽到有人沖他喊,“林圓快生了!”

  聞言,徐君羽立即飛奔著回到家里。

  正準備沖進去看妻子林圓一眼,卻被接生婆擋在了門口。

  女人生孩子,男人是不能進去的。

  于是,徐君羽只能在門口焦急地等待著。

  趴在門口,聽著屋里妻子的聲音。

  雖說心里難免很是著急,但是,當他一想到家里要添一名新成員,以后,可以趾高氣揚地指著鼻子,讓其叫爸爸,徐君羽不由得嘴角微微上揚。

  經過漫長的等待,林圓終于生了。

  她給徐君羽生了一個可愛的兒子。

  眾人圍在一起,紛紛恭喜徐君羽。

  三個月后,村民們彈奏著愉快的樂器,載歌載舞,祝賀徐君羽將大家的羊皮,賣出了好價錢。

  徐君羽呢,則專心致志地給村民分著錢,忽然,一個漂亮姑娘走了上來。

  她名家徐雅,而且,還是他們家的一名新招的短工。

  兩個人,只說上幾句話,便開始眉目傳情。

  氛圍也一下子變了。

  一個顧盼生姿!

  一個我見猶憐!

  要說,徐君羽現在也算是村里的領袖,年輕有為,相貌英俊,基本上,也是每一個少女仰慕的對象。

  作為一個修道不成,重返世俗的男人,對于女人的情愛,當然是無法拒絕的。

  更何況,這位新來的短工徐雅,不但是自己的家門兒,而且還年輕漂亮。

  美眸之間一點紅,鼻子下面一顆美人痣,堪稱完美得不能再完美了。

  春去秋來,轉眼之間,幾年過去了。

  兒子已經開始識斷字了,愛情事業雙豐收的徐君羽,在這里混得風生水起。

  有人歡喜有人憂,幾家歡喜幾家愁。

  徐君羽以前的情敵胡磊,這些年依舊過得很清苦。

  而且,他一直沒有娶妻生子,也不知是對林圓舊情未了,還是其他什么原因。

  最讓徐君羽感到費解的是,胡磊竟然不接受他的幫助,也不聽他的勸告。

  也成了村里唯一一個和老玉米交易羊皮的人。

  為此,徐君羽甚至親自上門勸說,要他不要將羊皮賣給老玉米,他就是一個騙子,自己會幫他賣一個更高的價錢。

  沒想到,這話正好被趕來交易的老玉米聽見。

  老玉米當然很不爽,上去就推了一把徐君羽,同時,叫罵:

  “特喵的!怎么哪里都有你小子?行啊,好啊,那就讓胡磊的羊皮,屯在自己家里發霉發臭吧!”

  胡磊上前將兩人分開,大聲斥責徐君羽:

  “你給老子有多遠滾多遠,老子的事,不用你管!”

  徐君羽一聽,也只好沒好臉色地離開。

  不懂人情世故的徐君羽,內心很是疑惑,回到家里后,坐在窗子前,喃喃自語:

  “為什么胡磊不跟自己交易?

  為什么他心里那樣看自己?

  明明自己是去幫他的,為什么不接受?”

  妻子林圓悄悄走到他的身邊,拍著徐君羽的肩膀,安慰:

  “夫君莫要生他的氣,也許他有了家室之后,性子也會收一些吧,現在還不是時候”

  話音未落,兩人聞到一股燒焦的氣息。

  徐君羽轉頭一看,當時,整個人都蒙了。

  當下,他火急火燎沖了出去,可是,也于事無補。

  大火已經燒了起來,風又大,人又少,一轉眼,村里存放羊皮的倉庫,成了一片火的海洋。

  林圓也跟著趕了出來,同徐君羽一起加入到救火隊伍當中。

  最終,大火被撲滅,可是倉庫里的羊皮,卻燒得一張不剩。

  累壞的徐君羽,和妻子林圓相互依偎著。

  就在這時,徐君羽看到了一個人,想起他當日說出的話后。

  立刻,徐君羽認定,縱火之人,就是胡磊。

  隨即,他憤怒地沖了上去,兩人扭打在了一起。

  “是不是你放得火?”

  胡磊一臉無辜地反問:

  “我為什么要放火?倉庫里面難道就沒有我存放的羊皮?是誰干的,難道你自己內心不清楚嗎?”

徐君羽一想,馬上將目標鎖定到老玉米身上  于是,徐君羽快馬加鞭,去城里找老玉米算賬。

  老玉米看見徐君羽怒氣沖沖地闖了進來,一臉懵逼。

  只是,面對上門質問的徐君羽,他沒有否認,也沒有承認。

  當著徐君羽的面,慢條斯理點上一根煙,然后,一邊抽著,一邊冷笑。

  徹底激怒的徐君羽,一步上前,將老玉米的女兒抓住,并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將她帶上自己的快馬。

  緊接著,他一個降龍擺尾,一腳將趕來搶女兒的老玉米跩翻在地。

  可是,老玉米是什么人?

  人家可是走南闖北的老江湖,剛才,他是一個不慎,著了徐君羽的道。

  現在,等他醒過味來后,徐君羽的結局,便已注定。

  當林圓趕來的時候,看見已經被揍得不成樣子的丈夫后,正想指責老玉米。

  卻不料想,被老玉米搶白:

  “蠢貨,你以為是我派人燒了你們的羊皮倉庫?我現在明確地告訴你,在這里,沒有人,也沒人敢做這種傷天害理的事!”

  說到這里,老玉米還氣憤地往徐君羽臉上吐了一口口水,道:“成熟點吧,臭小子!”

  可能是徐君羽內心受傷的緣故,再或者是無顏面對江東父老的緣故。

  自此以后,林圓就接替徐君羽賣羊皮的生意。

  獨守空房的他,似乎過得也很自在,不過,隨著他們家的短工,也就是本家徐雅的上門。

  “嗨,你好,嫂子不在家吧?”

  “嗯,不在家!”徐君羽點頭回應。

  “這個,是這樣的,我的工期到了,我是來領工錢走人的。”

  徐君羽一聽,也立刻明白。

  拿出了工錢,替給徐雅后,又問了一句:

  “那個,你多大啊?”

  欲知后事如何,且聽下回分解。

  一念起,咫尺天涯。

  他的頭發干燥難看,遠遠看上去就像稻草人一樣。

  胡子和頭發已經非常長了,有的甚至拖到地上去了。

  他們穿梭在望不到邊際的高原之中,從藍天白云,走到夜幕降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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