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徐君羽小世界。
光明祖龍眼中飽含淚水,臉上卻又帶有笑容,說實在的,不是一般人,還真看不懂她。
“光明師妹,你放心吧,我會盡快將她們兩個救出來的。”
“徐師兄,步家的老窩,一直飄忽不定,我怕你找不到具體位置,哎!”
“沒關系,之前我救你的時候,不是用了步嵐的身份,我相信有人會替我們當開路先鋒!”
“你是說,霍家的人會找步家去報仇,對吧?”光明祖龍眨巴著眼睛,對徐君羽的崇拜之情,溢于言表。
“是的呢,步嵐那老匹夫,我那樣嫁禍于他,想來定會氣個半死,而且,霍家的人也不是什么善男信女,在得知自己族人被步嵐所殺后,斷然不會眼咽下心中的惡氣。”
“嗯,這個確實!”光明祖龍將小迷妹演繹得極為妥當。
看到這一幕后,徐君羽心里面既開心,又擔心。
開心的是,自己的魅力,看樣子沒有減。
不開心的是,蕓蕓歐尼此前說得話,看來真要被她說中了。
雖然徐君羽之前沒打算撲倒光明祖龍,但是,架不住這位小迷妹情真意切啊。
在心中嘿嘿一笑,徐君羽決定還是收了光明祖龍再說。
主意已定,他便放出撩妹大神的大招,三下五除二便將小迷妹撲倒了。
時間很快就過去了,不過,在這段時間內,徐君羽和光明祖龍玩得很嗨,忘情地撒歡兒,以至于太陽落山了,他們也沒感覺出來。
若不是最后鄭蕓跳出來的話,估計這一對兒,還能撒歡到天亮。
其實,鄭蕓是不想站出來的,可現實不允許啊。
再這樣的下去,她可是要欣賞得瘋了。
“別忘記的大事兒,也別玩得過火了,你們!”
鄭蕓一副家長派頭,迎著夜風,站在月光下,對著面前的一對兒小戀人數落到。
光明祖龍還沒有見過鄭蕓,故而,當她看見鄭蕓跳在自己面前時,眼神中還帶有三分憤怒七分不屑。
在她看來,這位大姐,要么是內分泌失調,要么就是被心愛的男人甩了,不然的話,不會這么沒有眼力勁兒。
俗話說,斷人財路如殺人父母。
今夜這事兒吧,雖然還沒有嚴重到那等地步,但是,也離得不是很遠了。
這年頭,誰要是壞一對小戀人的“好事”,那就會讓人打心眼里看不起,也肯定要在心里面罵他個千百回。
只是,光明祖龍也看出來了,自己的徐哥哥,貌似對面前的這位大姐很是尊重。
而且,根據女人的直覺,尤其是看到自己的徐哥哥眼神后,光明祖龍就大概猜出來了。
“徐哥哥,你和她是什么關系?”說到這里,光明祖龍目光一閃,“莫非也是你的愛人不成?”
此話一出,徐君羽還沒開口,對面的鄭蕓卻是冷冷一哼:
“小妹子,不要以為你被臭小子撲倒了,就可以和我平起平坐了,實話告訴你,在我眼里,你就是一個一小姨太太,跟我這樣的正宮,沒法相提并論!”
她這話說得極為直白,也沒有給光明祖龍任何的面子。
徐君羽就算想要從中斡旋,現在也晚了,因為,話都被人說出來了。
他不能否認,也不能反駁。
只有一條路可走,默認!
“你說什么?大姐,就你,呵呵,是正宮?我說,大姐,你是不是太自信了一些?如果我記得沒錯的話,我師姐還有彤彤師姐她們才——”
一語未必,只聽鄭蕓斷然插話:
“不好意思,小妹子,你所說的那兩位,即使將來被我救出來了,那也不可能跟我搶正宮的位置!”
話到這里,她將鬢角兩側的秀發一撩,然后,露出無比自信的眼神,道:
“臭小子,該你表演了,記住了,我只給你一分鐘的時間。”
徐君羽尷尬一笑:
“啊,哈哈哈,蕓蕓歐尼,明明妹紙,你們都不要斗嘴了,聽我說一句,這個正宮的位置,確實如蕓蕓歐尼所言,非她莫屬了!”
“憑什么是她啊?”光明祖龍嘟著嘴,一臉的不服。
“喲,看看,她不服了哦,臭小子,我是不是該給一點家法了?”
鄭蕓的話,還未落下,“啪”的一聲,一個清脆的耳光,就呼到了光明祖龍的嘴上。
挨了打的光明祖龍,當然不服,正想出手反擊,可她卻發現,自己的全身修為,不知何時已經被封住了。
就連開口說話,也是不能了。
到了此時,光明祖龍才真正意識到,眼前的這個大姐,不但霸道,而且修為也高。
見狀,徐君羽連忙上前打圓場,結果呢,也被氣頭上的鄭蕓,呼了一巴掌。
“進來之前,我是怎么交代的,你是將之當做了耳旁風吧!”
徐君羽捂著火辣辣的臉,心中的委屈,那是有如一池春水,怎么倒也倒不完。
在他的記憶中,蕓蕓歐尼壓根兒就沒給他交代什么。
反倒是沒有她的“提點”,說不定徐君羽還沒有往那方面想,更不可能這么快就撲倒光明祖龍。
可以說,事情發展到這一步,多少和蕓蕓歐尼在背后“推波助瀾”,離不開。
見徐君羽這副表情,鄭蕓淡淡一笑,“感覺自己很委屈,是嗎?”
“嗯…”徐君羽剛想點個頭,但是,當他的眼神和鄭蕓一接觸后,立馬轉變了態度,“不委屈,一點兒也不委屈,是我錯了!”
像這樣的場面,撩妹大神不是沒有遇見過,該要認慫的時候,就不能有半點其他想法。
這是經驗。
也是保命的不二法門!
好在,徐君羽的反應不慢,關鍵時刻還是經驗救了他。
“哼,我也不想說你太多,三分鐘之后,我們圣地出口見。”
話音一落,鄭蕓的身影,已經從徐君羽的眼前消失。
暗自道了一句“好險”,徐君羽手訣一掐,將光明祖龍給解了封。
“徐哥哥,我,你…你怎么…”
話到了一半,光明祖龍沒有再說出來,因為已經說不出來了。
被徐君羽一個柔情的“嘴唇殺”,給徹底封死。
圣地的出口,不大,也不小。
可它給人的感覺,此時此刻,卻帶有一種莫名的肅殺之氣。
這種肅殺之氣呢,也不像普通的殺氣,因為,它里面還帶有一點希望的曙光。
然而,想要出圣地的人,都知道,這是假象。
都是假的,是有人故意放出,用來蒙蔽人的眼睛。
突然,“嗖嗖”的遁空聲一下響起,也將平靜了很久的圣地出口,給瞬間打破。
看樣子,是有人等不及了,想著早走晚走都是走,不如果斷一點,隨意走。
想那么多干嘛?
如果說,圣地出口有人在故意狩獵,那也沒關系,打過去,不就結了。
理想很豐滿,現實卻很殘酷。
隨著一聲凄厲的慘叫,那些也想著強闖的人,都在這一刻,徹底變得安分了起來。
“我擦嘞,攔住出口的人,到底什么修為啊,剛才在下如果沒有看錯的話,他可是陳家的接班人啊,一身的修為,據說都到了造化后期,離造化大圓滿,也只僅有一線間啊!”
說話之人,是一名樣貌看上去只有20來歲的青年,名叫全迪。
聽上去,他這名字很差,給人的感覺,好像是“全低”了,不過,他的身份地位,其實一點也不低。
人家可是全家的少公子,正兒八經的接班人。
全家可以說,是一個傳承了無數年的超級世家,能夠和他們比肩的,也只有步家和霍家了。
作為全家獨子,也是家族的重點培養對象,加上他的修煉天分很高,年紀輕輕就是造化大圓滿境。
所以呢,他在身后的一群人中,地位超然。
實力為尊嗎,也不是不好理解!
“全少,我們怎么辦?”
人群中,一人試著問到。
沒辦法,這里所有的人,都本剛才那架勢給嚇到了。
如果換做是他們自己,想來還會死得更慘。
這就是現實。
只是,有一個很現實的問題,也在無時不刻都在折磨著他們。
因為,他們不能一直待在這里不出去吧?
圣地一行,雖然收獲頗豐,可是,那也要將它們帶會家族或者宗門才是正理啊!
所以說,這些人的心里,其實都打著一個心思,那就是希望眼前的全迪,能夠站出來,然后,替他們出頭也好,為他們擋刀也罷,那都是可以的。
對于眾人這種小心思,作為三大家族之一的全家未來接班人,那智商也不是一流的,一眼便看出來了。
不過呢,他也沒有當即戳穿,只是微微一笑:
“你們說,我們怎么辦?”
“這個…”
眾人沉默了,有的露出極為難為的表情,有得露出極其尷尬的表情,反正,就是沒有一個人愿意出頭,就是了。
全迪也看出來了,這些人就是想利用自己。
豎子不足與謀!
到了此時,他也不想做那只出頭鳥。
“既然大家都沒有主意,那我也就不想跟大家客氣…”
他把話說到這里,故意將目光在眾人身上一掃,也有意等著大家的反應。
“哎呀,還是全少最有擔當,也最明事理啦,說實話,這個關頭,也只有您帶個頭,才是正道。”
那人把話一頓,然后特意向大家一抱拳,“各位道友,我們今日身陷如此境地,本當群策群力,共同進退,是也不是?”
“是!”眾人齊呼!
“王某不才,特地向諸位道友,表露一下自己心境,我們這一眾道友,是不是需要推舉一個領頭人啊?”
“這話說得太對了,貧道正有此意!”
稍微等了一會,發現沒有一人提出反駁之意,王姓青年接著將目光看向全迪,激昂道:“那王某斗膽,推舉全少做我們的領頭人,諸位道友以為如何?”
話音一落,現場開始還很安靜,但是,隨著一人表示同意后,大家齊聲稱是,那場面別提有多宏大了。
自始至終,都沒有表示反對,靜靜地看著大家把自己推上來,全迪臉上的笑容,卻是越來越濃。
等到大家的激情都到了最為高漲的時候,全迪覺得,是時候讓自己出場了。
一步飛上了半空,然后懸浮在那里,朝著下面的眾人,畢恭畢敬地打了一個道家稽首。
這才,開始他的第一次特殊的表演。
“全某不才,承蒙諸位道友厚愛,感恩戴德,只是,我們所處的形勢,想必大家也都看到了,多余的話,也不多講了,就問一句,大家是真心實意唯我馬首是瞻,對嗎?”
一時之間,現場變得寂靜無聲。
能夠進入圣地的人,那都是各方勢力的精英。
像這種話里有話的套路,他們這些人,也不是看不出來。
可是,他們也清楚,人家話都說得這么明白了,而且,之前大家也都那樣說了,現在才想起來反悔,顯然不太現實。
而且,是人都有私心,因為,他們都在心里尋思,那個倒霉的人,一定不是自己。
于是,在過去了差不5分鐘后,有人開始跳出來:
“我沒有異議,王某決定了,不管待會兒發生了什么事,我都會唯全少馬首是瞻!”
有了第一個,就會有第二個!
“我也同意!”
“贊同,加1!”
見大家都答應了下來,全迪再次朝著大家打了一個標準的道家稽首,隨之,淡淡一笑:
“我想大家也知道,守在出口的人,一定也在默默地關注我們這里之人的一舉一動,可能,他也希望我們這些人,像一團散沙,然后,一個接著一個往外沖。
因而,我覺得,我們應該反其道而行之,你們看,我們剛才不是已經擰成一股繩了,不是嗎?想必那人一定在心里大罵我們。
但是,這些都不是重點,罵我們,我們也不能過于得意,因為,我們大家還必須面多一個不爭的現實,那就是我們還還被人堵在這里。
只要大家伙兒沒有出去,守在出口的那人,依然還是壓制著我們的,我相信,大家也全都清楚這個問題。
沖出去,才是正道,否則,談什么都是虛的!不知諸位道友,以為如何?”
下面的眾人,一個個的臉色表情各不相同,但是,卻有沒有一個人敢在這時站出來反對。
人家全迪,已經搶在了制高點,只能認同。
假設不認同,可能就會被大家群起而攻之,不用守在出口的那人動手,就是這里的人,都會將之撕碎。
毀了全迪為大家立起來的希望,那肯定是要遭受眾人的猛烈打擊的。
“全少這話說得沒毛病,我們確實要沖出去,但是,由誰先沖,然后,該怎么沖,那就需要全少綜合預判,然后,拿出一個最好的方案!”
“嗯,全少,你就發號令吧,我們大家都聽你的調遣!”
說出這樣話的人,其實心里面是打著,我給了全少你一個面子,想必你一會指派人當排頭兵時,就不應該選上我了吧?
如此一來,也就導致,接下來很多人站出來向全迪表忠心,甚至有人直接下跪。
局面到了這個地步,全迪心里面滿意極了。
不好意思,諸位道友,是你們非要選我的!
要怪,就怪你們當時不該起那種心思,現在入了坑,想要爬起來,卻有些晚了。
與此同時,守在出口,當狼人的徐君羽,卻是對站在邊上的二位女神笑道:
“我真是從未見過如此有心計的人,這個全低,還真是人如其名,低調中的王者啊,不動聲色,就將那一幫人當成了他的墊腳石,講真,我真是學到了!”
“徐哥哥,待會兒千萬不能放走了他,這就是一個人渣中的王者,一旦讓他逃脫,不知道要禍害多少集美。”
聽了此話,徐君羽微微一愣,不過,他卻“明明萌妹兒,你都開了尊口,待會兒我若是讓全低那個人渣溜了,我就不姓徐!”
另一邊的鄭蕓,眼眸中露出一抹戲謔的神情,“如果他要是被你放走了,你就罰你自己玩一百年的泥巴!”
話到此處,她將雙手搭在光明祖龍的肩上,微微一笑:“明妹,我這個意見,你會同意的嗎?”
兩女,在這段時間內,關系也融洽了好多,雖然沒有好到情同姐妹,但是,該有的尊重,還是保持著的。
光明祖龍一聽,也沒有立即答應,而是看了徐君羽眼,然后,笑著迎合:
“蕓姐的這個提議,我也贊同,徐哥哥,你若是沒有做到的話,那就玩一百年的泥巴吧!”
“啊,你們這是…”徐君羽哭腔著說。
“咯咯…想哭,那就哭出來吧,我不介意的!”鄭蕓對著徐君羽伸了一個蘭花指,那意味兒,懂得人一下就懂了。
而光明祖龍也不想過于落人下風,當然,也要把氣勢提上來。
“嗯哼,徐哥哥,你要是真玩了一百年的泥巴,那么,說不定我就飛了哦!”
一個比一個狠,一個比一個絕。
威脅的調調都上來了。
當下,徐君羽指天為誓,“今天不將全迪斬殺,我徐君羽不如直接拿三根面條吊死算了!”
兩位女神相互對視了一眼,各自露出詭異的笑容。
見狀,徐君羽也不敢隨意多嘴,自討沒趣的事兒,他可不想再干。
不過,別看他發得誓言,有一點取巧的意味,可是,他心里非常清楚,要是真讓“全低”跑了,那他這一百年,確定一定以及十分肯定,那就別想碰再她們了!
當一百年的和尚,不行,堅決不能這樣!
玩泥巴,切,撩妹大神要是玩了一百年的泥巴,那豈不是成了天大的笑話!
徐君羽在心中暗自下了決心,一會兒,神念一定要重點關照“全低”,可不能拿自己一百年的幸福開玩笑。
玩不起,真心玩不起。
自覺沒有其他的事兒了,徐君羽也很識趣,全身心投入到狩獵上來。
突然,只聽光明祖龍在一旁著急:“開始了,他們要開始沖過來了,徐哥哥,你快點出手!”
“哈哈,謝謝明明萌妹,其實,你也可以親自下場,找一點當獵人的快感。”
徐君羽一邊出手,一邊笑著建議。
當然了,他也知道,明明萌妹答應他的可能性不高,畢竟,下這個套,鄭蕓可是三令五申,只能由他一個人出手。
果然,光明祖龍一副很無奈的表情,“不好意思,我是一個很守規矩的人!”
言下之意,就是不會幫忙了。
“好吧,理解!”徐君羽還想多說兩句,卻突然聽到鄭蕓一聲冷笑。
當即,他不由得心中吃了一驚,完了,差一點兒,就要走神了,還好勞資的神念攻擊術,很是完善。
給了鄭蕓一個感謝的眼神,徐君羽一本正經地開始狩獵活動。
沖在最前面的人,徐君羽也不由得倒吸一口涼氣,“哈哈,這不是那幾位善于拍馬屁的人嗎,尤其是這個王姓青年,我對他的印象很深。”
隨手一揮,徐君羽已將這一波阿諛奉承的小人,一起送去回爐重造了。
在他的眼里,這里面唯一一個能稍微和他過幾招的人,便是那個全“低”了,至于其他的小雜魚,那是,來多少,就收多少,不帶一點兒含糊。
就是這么的干脆!
使得剩下的人,無不臉色陰沉了起來。
發起一波攻擊,還沒扛過一分鐘,就被人家快如閃電地悉數拍死,不得不說,這對他們是一場超級震撼的打擊。
無論是從感官上,還是從心靈上,都給他們帶來了不可磨滅的記憶。
即便是眾人推舉出來的領頭人全迪,也在此時變得異常的慌張,早已沒有了先前的鎮定。
“我們還能沖出去嗎?全少,我不想就這樣窩窩囊囊地死在這兒!”
“全少,要不我們還是原地等待吧,剛才我已給家里傳了消息,只要援兵來了,不愁搞不死那個可惡的小人!”
“沒錯,這個想法,我認為目前來看,是最為明智,也是最為安全的,全少,你覺得呢?”
全迪的目光,落在圣地的出口,給眾人澆了一瓢冷水:
“你們不要忘了,他一定還有后手,也一定有可怕的同伴,不然的話,也不可能如此囂張,明目張膽地守在出口,獵殺我們這些精英!”
言訖,在場之人,全都陷入沉思。
這個問題,太特喵的尖銳了!
欲知后事如何,且聽下回分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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