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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0687章:無法逾越的鴻溝

第(1/2)頁  “徐長卿,先別著急說謝謝。”

  “我幫你,更多的,則是為了幫我自己。”

  陳山河看了眼徐長卿,該分清的界線,還是要分清楚的,免得到時候,彼此之間都不好做。

  “徐長卿,你要知道,陳南墻不是普通公子哥。”

  “李長安當初踏入這里的時候,我能保證自己紋絲不動,但是他不同。”

  陳山河嘆了口氣,朝著徐長卿說道,

  “陳叔叔,不管怎么樣,這句謝謝,還是要說的。”

  徐長卿盯著陳山河,再次看了眼陳沖,

  “如果不是小沖,也許我們之間不會有瓜葛。”

  “你放心,經過今天這件事,我也明白了自己的不足之處,回去之后,我會盡快建立自己的人脈圈子的。”

  聽到徐長卿的話,陳山河點點頭,

  “徐長卿,這次神華集團的事情,波及太多的利益和關鍵性人物。”

  “你也看到了,那個賀書濤,哪怕是我,也要禮讓三分。”

  陳山河不怕丟人,他怕的是沒辦法不丟人。

  幸好,陳南墻看在他是陳龍象救命恩人的份上,才沒有追究下去。

  “父親,那個賀書濤,到底是什么來頭?”

  陳沖有些后怕,這件事完全出乎意料之外。

  還有,神華集團的人為何要針對孔因?

  “小沖,賀書濤是賀承的孫子,賀承是華夏開國元勛的兒子。”

  “他們一家,都是軍人出身,賀書濤的等級,應該和于永發相差無幾。”

  陳山河認識的人不多,但是都很精。

  賀書濤的背后,牽扯到的利益,遠遠比神華集團要大的多。

  “陳叔叔,這個賀書濤,想要動他,難不難?”

  徐長卿深呼吸一口氣,想了想,最終還是問出了口,

  “徐長卿,若是你父親親自出馬,賀承也只能賣給他一個面子。”

  “如果說想要除掉賀書濤,根本不可能的。”

  陳山河知道,徐長卿是年輕人,但是君子報仇,十年不晚。

  可別說十年,以徐長卿現在的能力來講,一百年都沒辦法報仇。

  “我就知道,有人在背后幫他。”

  徐長卿嘆了口氣,他知道這件事沒轍,沒想到,父親徐海親自出馬也一樣。

  “你說錯了,沒人在背后幫他,賀書濤代表的領域,不僅僅是能力,更多的則是利益。”

  “你現在實力不夠,別說賀家,就那個李長安,你都對付不了。”

  陳山河搖搖頭,他想要徐長卿,徹底打消對付賀家的念頭,

  “陳叔叔,賀書濤的這筆賬,我先記下來,等以后再說吧!”

  徐長卿做事并不喜歡拖泥帶水,可賀書濤的背后,就像陳龍象所說的那樣,牽扯太多。

  “嗯,我等著看你,將賀家連根拔起。”

  不知為何,陳山河居然認為,徐長卿有這個能力將賀家鏟除。

  說到底,可能是因為徐海的緣故,也可以,是因為他的直覺。

  徐長卿點點頭,看了眼陳山河問道,

  “陳叔叔,你把我和小沖叫過來,想要告訴我們什么?”

  “徐長卿,小沖。”

  “神華集團想要插足東恒酒店,倘若東恒酒店的利益被分配,我希望,你能幫小沖爭取,最大的股份。”

  聽到陳山河的話,徐長卿皺了皺眉頭,

  “陳叔叔,你想要我,參與拍賣競爭東恒酒店的股份?”

  徐長卿很聰明,而這,也是陳山河喜歡跟他打交道的原因之一。

  “嗯,我估計,賀書濤這次說出來的話,不可能空口無憑。”

  “他這個人,性格雖然有些偏執,但是沒有什么壞心眼兒,是個真小人,并不是偽君子。”

  陳山河笑了笑,拍了拍徐長卿的肩膀說道,

  “東恒酒店的股份,你需要替小沖,拿下20就可以。”

  “他手里有45的股份,我也有45的股份。”

  “剩下來10的股份,其中2用來做慈善,想必這件事,小沖應該沒有跟你說過吧?”

  徐長卿有些錯愕,看來,陳山河應該是察覺到了些什么,否則不會做這個決策。

  “陳叔叔,倘若東恒酒店有難,我也不會袖手旁觀的。”

  “手頭上雖然有些窘迫,但是面對神華集團的打壓,我有辦法,找徐海說話。”

  陳山河的目的,徐長卿猜測的八九不離十。

總而言之,陳山河口中所謂的爭取拿下20的股份,其實就是變相的在告訴徐長卿,他陳山河,沒多少能力,能扛得住神華集團那邊的壓  因此,不管是出于陳沖這層師徒關系,亦或者朋友關系,徐長卿都必須出手。

  “徐長卿,小沖能跟你做朋友,是他的福氣。”

  “神華集團讓賀書濤擅作主張,絕對不是陳龍象的個人建議。”

  陳山河頓了頓,看了眼徐長卿說道,

  徐長卿聽到陳山河這句話,同時眉頭緊皺道,

  “陳叔叔,我發現,賀書濤好像對陳南墻畢恭畢敬,會不會,是陳南墻威脅的陳龍象?”

  徐長卿的猜測,不可謂不膽大,不過陳山河卻搖了搖頭回應道,

  “徐長卿,你能這么想,已經是最壞的打算。”

  “陳龍象當年,進入秦始皇陵的時候,我救過他一命。”

  “那個時候,陳南墻還不存在,不過,你說的那幾句話,如果假設成立,只能說明,陳龍象在撒謊。”

  旁邊的陳沖,見父親陳山河和師傅徐長卿聊的頭頭是道,他卻無法插嘴,

  “陳山河,師傅,我先去孔因和宋河那邊,你們倆聊吧?”

  徐長卿看了眼陳沖,點點頭,陳山河卻說道,

  “小沖,你以后可不能隨心所欲,做事之前要先想好,再決定去做,要做到,三思而后行,知不知道?”

  陳山河還在為之前,陳沖差點惹禍的事,故意教訓,

  語氣之中,并沒有責怪的意思,反倒是有一種,恨鐵不成鋼。

  “我知道了,我先去忙我的事,你們慢慢聊吧。”

  陳沖離開不久,徐長卿這才回過神來說道,

  “陳叔叔,神華集團的野心,可不小啊!”

  “我懷疑,陳龍象應該不是幕后指使人。”

  徐長卿將自己的猜測,大膽的說了出來,

  “徐長卿,你繼續說,我聽著。”

  陳山河瞇著眼睛,他能感受到,徐長卿像是摸索到了一個頂點,只要再深入一些,就能搞清楚狀態。

  “陳叔叔,剛才賀書濤和你之間的談話,以及你和陳南墻之間的談話,包括賀書濤整個人的精神狀態,我都做了個總結。”

  聽到徐長卿的話,陳山河看了眼他,

  “你能在這么短時間內,作出相對應的總結,單純從這一點來說,你就不見得簡單!”

  “你說吧,我倒是很想看看,你是如何總結,賀書濤以及陳南墻,對我的想法的。”

  得虧陳沖不在,如果陳沖在這里,一定會很驚訝,

  “陳叔叔,賀書濤對你應該算是無可奈何。”

  “但是對我而言,我在他眼里,算是任他拿捏的軟柿子。”

  “賀書濤想要對付我,無非就是做樣子給你看。”

  說實話,當徐長卿將這句話說出來的時候,陳山河還是挺在意的。

  “徐長卿,我倒是沒看出來,這都能被你猜到?”

  陳山河笑了笑說道,

  “陳叔叔,其實不需要去猜。”

  “賀書濤若是想要干掉我,剛才就可以。我對他的惡語相向,反倒讓他感覺到自己的無能。”

  “他想在你面前,裝逞強、不服輸,所以才會對我那么做。”

  徐長卿苦笑一聲,他在賀書濤眼里,確實是螞蟻,甚至,連螞蟻都不如。

  “嗯,你能看出來,說明你愿意放棄本該擁有的面子。”

  “徐長卿,你要知道,面子是靠自己爭取的,而不是別人給你的。”

  陳山河給徐長卿講道理,不怕徐長卿聽不進去。

  畢竟,他確確實實,今天救了徐長卿一命。

  “陳叔叔,小子知道,今天這口氣,必須吞進肚子里去。”

  “你放心吧,我不會動用徐海這層關系,就讓賀書濤認為,我和徐海,沒有任何關系吧。”

  徐長卿擺擺手,一臉無所謂的說道,

  這個舉動,更讓陳山河感覺到不可思議。

  “徐長卿,你打算,一個人對付賀書濤?”

  “陳叔叔,對付賀書濤不算什么本事,我想對付的,是整個賀家。”

  徐長卿笑了笑說道,不過此刻的笑容,卻讓陳山河為之動容。

  徐長卿的這句話,若是被有心人聽到,絕對會被人拿來大做文章。

  對付賀家?這不是異想天開,就好比,讓普通人登錄月球一般,異想天開!

  “徐長卿,對付賀家,以你現在的能力,蚍蜉撼大樹,都是對你的褒意之詞。”

  聽到陳山河的話,徐長卿搖搖頭說道,

  “陳叔叔,賀家如果走正常路線,大可不必害怕我,倘若反其道而行之,到時候出了事,只能說是自食其果。”

  “別人怕他們,我可不怕,畢竟從一開始,賀書濤就沒有正眼瞧過我。”

  徐長卿的自尊心,在下跪的那一刻,轟然破裂。

  再加上,賀書濤對于徐長卿的下跪,更是不聞不動,換成其他人,早就暴跳如雷。

  可徐長卿知道,他必須隱忍,為了就是不想孔因再次受到傷害。

  可后面,賀書濤居然直接下腳踩踏孔因的面部,甚至是羞辱一番。

  這個舉動,徐長卿必須還,哪怕是敵不過,也要找機會,想辦法去制服賀書濤!

  “徐長卿,你若是這么做,和賀書濤有什么區別?”

  陳山河看了眼徐長卿,繼續說道,

  “先不說賀家,就是陳南墻,也絕對不允許你對賀書濤染指半分。”

  “我能看得出來,陳南墻好像,離不開賀書濤,他們之間,可能不僅僅是純粹的朋友關系。”

  陳山河的話,讓徐長卿皺了皺眉頭,他倒是沒有發現這一點。

  “陳叔叔,賀書濤這筆仇,我先記著。”

  “也正如你所說,我現在實力太低,若是貿然決定動手,可能會讓對方心里反感。”

  聽到徐長卿這么說,陳山河反而松了口氣,

“徐長卿,你不動賀書濤,再好不  (本章未完,請翻頁)

第(2/2)頁  過。”

  “賀家現在的聲望,在整個京城,算是佼佼者。”

  “哪怕是孔家和龍家,也不敢提出太多的質疑。”

  陳山河搖搖頭,有些不自在的說道,

  徐長卿看了眼陳山河,有很多事他都不明白,需要陳山河解釋清楚,不過他也清楚,陳山河說是一回事,不說,又是一回事。

  “陳叔叔,我想問你,神華集團為何會對于永發的人下手?”

  “孔因出事,恐怕其他人也會相繼出事!”

  徐長卿皺了皺眉頭,這個答案,陳山河很可能無法說出口。

  不過,下一秒,陳山河先是嘆了口氣,隨即說道,

  “徐長卿,于永發當初,可是迫不及待要除掉陳龍象的。”

  “現如今,神華集團羽翼豐滿,反殺于永發的人,也就不足為奇。”

  陳山河愿意開口,徐長卿倒有些喜出望外,

  “陳叔叔,那這么說來,賀書濤他們,是接到陳龍象的命令,想要挨個除掉孔因他們?”

  陳山河點點頭,若有所思的回應道,

  “徐長卿,不排除這個可能。”

  “不過,我總感覺,這并不像陳龍象的作風!”

  陳山河是最了解陳龍象的人之一,不敢說100,可最少也有80的見解!

  更何況當初,他救陳龍象的時候,陳南墻并不存在,而且那個時候,于永發對于陳龍象的打擊,也還沒有開始。

  從東北轉戰京城,這其中碰到太多厲害的角色,無一例外,全被陳龍象鏟除的一干二凈!

  這里面,若是沒人替他解圍,打死陳山河都不信這個邪!

  不過陳山河,也是個鬼靈精,可不會告訴徐長卿這些事。

  “陳叔叔,我雖然沒見過陳龍象,但是你這么說,應該有你的理解。”

  徐長卿笑了笑,他附和陳山河,反倒讓陳山河有些大為所動。

  “徐長卿,陳龍象和陳浮生相差不大,可以說是一個模子印出來的,也不為過。”

  聽到陳山河的話,徐長卿有些意外,

  “陳叔叔,難道你見過陳浮生叔叔?”

  徐長卿叫陳浮生,同樣為叔叔,多少讓陳山河有些汗顏。

  徐長卿也意識到這一點,不過卻沒有過多的解釋,有些時候,不解釋反而不會太尷尬。

  “見過不止一次,而且那個時候,你父親也在。”

  陳山河苦笑一聲,這就是緣分。

  陳沖無意之中認識了紫玫瑰,這件事,也讓陳山河擔心受怕了許久。

  可最終,紫玫瑰居然真的收下陳沖為徒,甚至教會了他很多賽車技巧以及浮夸的表演。

  認識徐長卿,則是因為紫玫瑰,可紫玫瑰也是徐長卿女朋友這件事,打一開始,陳山河是滿臉不可置信的。

  可后面,陳沖生日宴會出事,碰到那群人后,徹底改變了陳山河的看法。

  再到后來,徐長卿將那些字畫送給陳沖的時候,更是讓陳山河渾身一震。

  有些事,可不是遠遠通過表面上來看,就能看得出來的。

  那些字畫,幾乎都是出自墓地,而且現在,華夏不允許私人盜墓。

  由此可知,徐長卿能活著,還能活這么久,絕對不是平凡之輩!

  “陳叔叔,我想知道,我爸以前,是不是也是盜墓賊?”

  聽到徐長卿的話,陳山河苦笑一聲,

  “徐長卿,盜墓賊可不是輕易練出來的。”

  “有些盜墓賊,下墓一次,需要練習最少十年的時間。”

  “你父親,當年不是盜墓賊,但是進入秦始皇陵,也是迫不得已。”

  仿佛再次回到過去,那個時間,那個點。

  陳山河回憶道,

  “你父親當初,是華夏國寶守護神。換句話來說,你父親就是保護墓地的人。”

  “我當初下墓,是為了小沖的母親。”

  “你父親下墓,則是為了保護文物不被破損。”

  陳山河嘆了口氣,再次回憶道,

  “秦始皇陵里,錯綜復雜,那個年代進入,只要手續齊全,就很簡單,可現在來看,卻很難啊!”

  說到這里,陳山河看了眼徐長卿,卻被徐長卿打斷道,

  “陳叔叔,我父親當年和你們,是什么關系?”

  徐長卿有些懷疑,倒不是陳山河的話,而是盜墓賊的猖狂。

  “我和你父親,出墓地后,是生死兄弟。沒進墓地之前,是盟友關系。”

  “有些事,我告訴你,和你父親告訴你,區別太大。”

  “這些事,還是等著你父親,親口告訴你吧。”

  陳山河不想說太多,因為他知道,這關乎著很多人的生生死。

  “陳叔叔,最后一個問題,我想知道,希望你能告訴我真話。”

  陳山河今天,貌似告訴了徐長卿很多事。

  有關過往,有關徐海,也有關他自己。

  “你問吧,只要我知道,我都告訴你。”

  陳山河嘆了口氣,事到如今,想要隱瞞,根本不現實。

  更何況,今天賀書濤敢在東恒酒店鬧事,任誰都無法左右這個結局。

  陳山河也清楚,賀書濤是仗勢欺人,可陳龍象那邊,他確實斗不過,也無心去斗。

  “陳叔叔,小沖的母親,應該沒死吧?”

  “你們想要的,應該是屬于復活或者長生一類的東西?”

  按道理來說,徐長卿這兩句話,算是兩個問題,不過陳山河也不計較太多。

  “徐長卿,小沖的母親確實沒死。”

  “鴻福祥泰最里面那個暗道,就是他母親尸體存放的地方。”

  “你所說的長生,其實根本不存在,可是,我總感覺,它們就在我們的身邊。”

  陳山河有些感慨,其實對于陳沖母親的死,他多少是很慚愧的。

  可有些事,根本不是別人所想的那么簡單,任誰都想不到,不幫忙反而害了自己,幫忙的反而活得很好。

  “陳叔叔,很多事無法用科學解釋,我們要相信,任何一切的出現,都有它的道理。”

  徐長卿說出來的話,陳山河何嘗不明白?

  “徐長卿,你說的沒錯,車到山前必有路。”

  “今天這件事,咱們當做沒發生過,也不要再去追究。”

  “你去看看你兄弟吧,他情況不容樂觀啊!”

  陳山河嘆了口氣,看了眼徐長卿說道,

  “陳叔叔,賀書濤可不會看著孔因死去的。”

  “那枚黑色藥丸,應該價值不菲,我想,保住孔因的命,不成問題的。”

  聽到徐長卿的話,陳山河搖了搖頭,不過卻沒說什么,

  因為陳山河有事要忙,最后離開的,自然是徐長卿。

  來不及等待,只能打車前往中心醫院。

  此刻醫院里,孔因和宋河正在急救中,門口踱步不停歇的是仇杭。

  剛見面,還沒來得及深交,兩位軍兄,就出了事這是誰也無法預料到的。

  李啟俊有些傷感,難道這就是跟隨徐長卿身邊的后果?

  “陳沖,有沒有辦法救治孔因和宋河?!”

  仇杭終于停止踱步,一個馬步跑道陳沖面前問道,

  陳沖看了眼手術室還亮著的燈光,搖了搖頭說道,

  “仇杭,這件事比較棘手,你剛才也聽到醫生說了,肋骨全斷,身體經脈也被震碎。”

  陳沖嘆了口氣,這件事在東恒酒店發生,他有責任。

  可是任誰怎么也想不到,吃個早飯居然能碰到這件事,實在是晦氣一詞都無法形容的。

  吳杰同樣有些傷感,不過對他而言,徐長卿才是最重要的人,其他人,死活和他無關。

  “陳沖,那個賀書濤到底是什么來頭?”

  “老大居然都下跪,而且對方紋絲不動,一點也沒有緊張的意思?”

  吳杰有些好奇的問道,

  陳沖看了眼吳杰,

  “吳杰,這件事和你沒關系,你最好別動那個賀書濤。”

  “你父親的死,到現在還沒有個結果,可別給師傅再惹麻煩。”

  陳沖不說吳四海還好,一說吳四海,吳杰瞬間來了氣,

  “陳沖,你父親陳山河當初,若是答應我父親,哪里還有現在的事?”

  “我跟你說,咱們雖然都是公子哥,但是論黑的方面,我比你厲害!”

  吳杰冷眼相待,陳沖擺擺手,一臉無所謂的說道,

  “你黑你厲害,但是你若是真動賀書濤,到時候師傅出了事,可別怪我沒提醒你!”

  “你應該能看出來,陳山河都畏懼賀書濤,而且賀書濤身后的那位,來頭也不小!”

  吳杰和陳沖,都沒有接觸過京城的那批人。

  換句話來說,現在陳山河面臨的困擾,不僅僅是神華集團,更多的則是陳南墻,帶給他的意外之喜。

  可能這個意外,是好事,也可能是壞事,不過現在說不準。

  而陳沖,也確實不希望吳杰做傻事。

  “陳沖,你好像有事瞞著老大?”

  吳杰能看出來,則是因為之前,陳山河告訴徐長卿,他的那些事。

  可吳杰也知道,當初吳四海告訴過自己,只有陳山河能幫他找到銷售渠道和買家。

  只可惜,陳山河將吳四海的真誠,當皮球踢來踢去。

  甚至吳四海,踏遍了所有有勢力的人,都被拒之門外。

  最終也是魯南,看在吳四海三次踏入的份上,這才勉勉強強答應。

  從一開始的碌碌無為,再到后來的一飛沖天。

  沒人知道,吳四海究竟經歷了什么,才能如此執著,可這些事,吳杰都清楚。

  一切,都是為了還債!欠錢賭博的債!

  “吳杰,你知道的太多,對你來說不是好事。”

  “有些事,我不能告訴師傅,只能等,等我找到了一個機會,我會全盤告訴他的。”

  聽到陳沖的話,仇杭和李啟俊,還有二牛他們,紛紛低著頭,

  而此刻,徐長卿就站在陳沖的背后,悄無聲息的聽著一切話語…

  “小沖,每個人都有秘密,你不例外,我也不例外,他們同樣如此。”

  徐長卿的聲音響起,讓陳沖有些臉紅,

  “師…師傅,你來啦?”

  (解釋一下,寫這本書,沒有大家猜測的被請去喝茶,也沒有寫相關的報告…只是最近太忙,疫情做了個志愿者,所以24小時輪流換班,加之沒有存稿,現在疫情基本排除,然后忙里偷閑,菠蘿也可以好好碼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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