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天的時間,傅書寶都將他直接關在圣蘭王的煉制力煉器的封閉式空間之中。吃喝都是芝尼雅親自從外面給他帶進來。每天晚上,夜深人靜的時候,圣朵蘭國的溢香公主殿下也會偷偷溜進這個地方,陪傅書寶瘋狂一回,然后再第二天天亮之前溜回她的住所。
芝尼雅以為她做得天衣無縫,但她的行徑又怎么能瞞過掌控圣蘭宮一切的圣蘭王呢。不過,作為公主的老豆,明知道自己的女兒在夜里溜進去是干什么丟人的事情,但他也只能是睜一只眼閉一只眼,放任事情的發生了。誰讓他攤上傅書寶這么一個女婿呢?
公主的事情只是枯燥思考的一劑潤滑劑,調節一下心情,傅書寶絕大多數的時間都將精力放在了新的力煉器構思之上。參加帝國煉之力士會所世界大會,這是他最為看重的事情,也是他必須要脫穎而出的事情,所以必須慎重對待。
第一天傅書寶想煉制一件厲害的武器,也繪制了一張相關的草圖,但最終還是放棄了。煉制力煉器武器,這次世界大會不知道有多少煉之力士會這么做,難以從創新的角度來完成煉制。另外,自從和滅輪理事交過手之后,他自問以目前的能力還無法煉制出那樣威力的力煉器武器。既然如此,諸多不利的因素存在,那為什么還要硬著頭皮去做毫無希望的事情呢?
第二天,傅書寶想煉制一件力煉器鎧甲或者類似于綜合修之力煉器那樣的力煉器,那樣或許有一點新意,但想來想去他還是放棄了。這樣的構思,可以肯定的是,仍然有許多優秀的煉之力士想到并付諸實施。煉制出來,到頭來仍然難保會有出色的表現。
第三天,傅書寶陷入了一片糾結之中。他答應圣蘭王和拖那森國師,三天的時間就會交給他們一份草圖。現在已經是第三天了,但他的腦子里面卻還是一片茫然,毫無頭緒。
“媽的,這樣也不行,那樣也不行,如果沒有和滅輪交手,不知道他手中的那件煉火狂神刀,我的思路就不會受到影響,來自滅輪理事身上的壓力太大了,無法煉制出那樣的力煉器,我根本無從下手啊。”想著問題,心情糾結著,傅書寶的眉頭微微地皺了起來。
輕微的腳步聲傳來,是芝尼雅端著一壺熱茶走了進來。小心翼翼的樣子,生怕打擾到傅書寶的思考。看著地上散落著的好幾張廢棄的圖紙,還有傅書寶那張不開心的面龐,芝尼雅的心情不免也有些惆悵起來。
“外面又什么新的情況嗎?”傅書寶中斷了他的思考。
芝尼雅輕聲道:“沒有什么特別的情況,小清和狐月嬋沒有消息回來,斯坦森那邊沒有新的動作,父王已經派人嚴密監視他的動靜,一有消息就會傳回來。”
傅書寶點了點頭,“那家伙就是一條狡猾而膽小的毒蛇,在沒有一口就能咬死敵人的機會前,他是不會貿然出手的,他的下一次出手,肯定是以最強的實力陣容來對付我們了,不過,他的算盤還是要落空。”
狐月嬋和小清回去干什么,芝尼雅自然是知道的。她將一杯熱茶地道了傅書寶的面前,溫聲道:“寶哥,你也休息一下吧,這三天的時間你煉這個屋子都沒有出去過,怕是悶得慌了吧,不如我陪你出去走走,呼吸一下新鮮的空氣,說不一定思維就靈活開通了,想到了有價值的構思呢。”
芝尼雅雖然不是煉之力士,但對于煉之力士這一職業卻有著很深的了解。她知道,煉之力士其實是一種創造性很強的職業,和藝術家沒有多大的區別。一件力煉器,就是一件藝術作品,傾注著煉之力士的心血和智慧。這些東西,有時候是需要靈感的,沒有靈感,想做也做不出來。
“出去走走嗎?”傅書寶漫不經心地說著話,但卻沒有去考慮真的要和芝尼雅出去走走的事情。這個時候一件是午后,在晚餐到來之前,他就需要拿出有價值的草圖去見圣蘭王,要是那個時候還沒有一個完整構思的話,他真的是無法跟圣蘭王交代了。
圣蘭王是一個守財奴,又是一個生性多疑,搖擺不定的家伙,好不容易才讓他安下心來,讓芝尼雅跟著他這個來自秀國的女婿,現在又答應了讓他的情報組織和五月花軍團進駐秀國的請求。這讓他很是擔心,如果在煉制力煉器的事情上不能讓圣蘭王滿意的話,那家伙答應的所有事情都會反水,甚至會再次將他的寶貝芝尼雅藏起來。
那樣的話,就很難再見到芝尼雅了。
心中有這樣的顧慮,傅書寶就越覺得現在和芝尼雅相處的時間彌足珍貴。他對于非常珍貴的東西,從來只有一個處理的方式,那就是盡情地占有,盡情地享用。在這樣的潛意識作用之下,他的視線有些不受控制地落到了芝尼雅的翹.臀之上。
那是一個豐腴的向外隆起的美妙輪廓,渾圓的形狀,中間一條很明顯的溝塹將它一分為二,使之成為兩個完全對等的所在。它讓傅書寶的心思回到了昨天晚上的荒唐情況之中,那個時候,他騎在公主的身上,騎著馬兒似的在歡樂的草原上縱情奔跑著,而他的手掌就是馬鞭,不停地抽打著公主馬的肥.臀,他抽得越是勤快,公主馬就越是顛簸得厲害,叫得越是歡快。
眼到手就到,傅書寶的右手繞過芝尼雅那纖細的腰肢,覆蓋在一只肥美的臀半上。五指半輕不中起嵌入了進去,那細嫩的臀.肉便隨之改變形狀,承受著咸豬手的輕薄。
“唔…你干什么呀?”奇妙的感覺傳來,芝尼雅呢喃地呻吟了一聲,用一種詫異的眼神看著正做著壞事的男人。
傅書寶笑了一下,“你不是叫我出去散散心,活躍一下思維嗎?我發覺散步的效果還不及我的芝尼雅呢,探索你身體之中的秘密,我的思維就變得異常的活躍呢。”
“真是的,奇怪的家伙啊…你不是說,時間很緊迫嗎?你怎么還有心情對我使壞呢?”芝尼雅的玉靨生起了一片紅云。羞澀、情動、嬌媚,諸多的情感糾結在她的面孔之上,浮露在她的眼神之中,看上去是那么的迷人。
芝尼雅和狐月嬋是完全不一樣的美麗,狐月嬋是一道情.色的絕世大餐,芝尼雅卻是一道滋補身體的稀世滋補湯鍋。清香甜美,引之如印甘露之泉。
傅書寶覺得說話已經沒有多大的必要了,不管芝尼雅的態度是抗議還是默許,抑或者是口是心非的半推半就,他依舊我行我素,將那只覆蓋在美.臀之上的大手靈活地運用了起來,或深深地潛入進去,或者緩慢地摩挲著。最后,一只手指從那條縫隙之中滑了進去,探索起了更隱秘的地方。觸手一片濕潤和綿軟,仿佛是一只剛剛被烹飪成熟的鮑魚,淋上鮮美可口的調味汁液。
“不能…不要…”芝尼雅的聲音變得含混起來。她自己也不知道,她是“不能”還是“不要”。
任何的抗議都是徒勞的。
一場大戰由撫摸演變出來,開始還能半推半就的公主沒有堅持住多少時間,就讓傅書寶的鬼魅伎倆得逞,吃了最寶貴的豬豬。之前還算整理得不錯的空間,經過一次突然的事件之后也變得凌亂不堪起來,紙張散落一地,一些庫存靈材的貨架甚至被撞倒在地,上面的各種靈材雜七雜八地落到到處都是。
看著混亂的場面,傅書寶長長地吐出了一口氣,三天來積壓在心里的郁悶全部釋放了出去。
“你呀,真的壞到了極點的壞蛋呢…你剛才就想是狙之力煉器弩,讓我無法招架…”躺在傅書寶的懷中,渾然酸軟沒有力氣,芝尼雅口中低喃地說著話。她的手指在傅書寶的胸膛上畫著圈圈,溫柔而細膩。這樣的舉動,她心里很清楚,很有可能誘來傅書寶的下一番猛烈攻擊,但是,她就是忍不住要那么去做,那是一種矛盾的心情。就像是一耳光喝酒的人,貪戀于美酒的味道,明知道再喝一杯就會醉得不省人事,但她卻往往要將那最后的一杯酒喝下去。
“你剛才所我像什么呢?”傅書寶忽然冒出了一句話。
“討厭,那種丟人的事情…為什么還要再說一次呢?”芝尼雅嬌媚地白了傅書寶一眼。
“不是,我是突然間想到了什么…你再說一次,我或許就能再次想起來。”傅書寶卻死一本正經的樣子。
“真是的…我是說,你剛才像狙之力煉器弩啦…”也許是害羞,芝尼雅慌忙將一顆螓首埋在了傅書寶的胸膛上,不敢看他那咄咄逼人的眼神。
“等等,是我整個人像那玩意呢?還是我那玩意像那玩意呢?”
什么跟什么嘛?
芝尼雅心中一片混亂,不好回答這樣的羞人的問題,卻將一只柔荑伸到了傅書寶的雙腿之間,抓了一下,“是它啦…”
傅書寶忽然哈哈一笑,“老子想到煉制什么力煉器去參加煉之力士世界大會了!想破了腦袋,得來卻是毫不費工夫!”
“寶哥,你想到了什么呢?”看見傅書寶激動難抑的樣子,受到感染,芝尼雅也微微激動了起來。
“和你無法解釋,等下你就明白了。'”傅書寶一骨碌從地上爬了起來,撿起幾張白紙,趴在書桌之上,揮筆如飛,稀里嘩啦地繪制起了草圖來。
芝尼雅也掙扎著爬了起來,站到了傅書寶的對面,一雙美眸一眨不眨地盯著傅書寶,看著一張草圖漸漸往下發展,完善…
芝尼雅無法看明白傅書寶繪制的草圖是什么東西,饒是她受過圣朵蘭國最好的教育,又對煉之力士職業有著過人的了解,她也無法看明白哪怕一丁點。
可憐的公主也一點也沒發覺,她的身上從上到下,沒有一絲不了遮掩,而繪制草圖的傅書寶和她是一樣的情況,就那么赤.條條地站在一起,畫來畫去。
時間就這么一點點滴過去了,在毫無知覺之中。
黃昏的時分,厚厚一疊草圖在傅書寶的手下完成,上面密密麻麻地都是結構圖、數字和注釋,還有以前見過一些的計算公式。
“寶哥,這是什么力煉器啊?”芝尼雅一直關注到最后,連衣服都忘記了沒有穿上。
傅書寶哈哈一笑,“導彈,力煉器導彈。”
“搗蛋?”芝尼雅半響都沒回過神來。
啪!一聲脆響,傅書寶在芝尼雅的翹臀之上輕輕地抽了一下,一邊笑道:“把衣服穿上吧,我們一起去見父王,到時候你就知道我要煉制的是什么東西了。”
來自科技文明世界的產物,同力量主宰一切的世界的公主解釋,那肯定是無法解釋的。但是,這一次,傅書寶將完成這個世界上的奇跡!
一個偉大的奇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