蔚藍的海幕之下,兩個深情相擁的戀人成了一道美麗的風景。大海的游魚在海幕之上游過,好奇地看著兩個摟抱在一起的人兒。有一些,甚至用身體頑皮地碰撞避水珠形成的透明護罩。它們想加入到這美麗的風景之中去,可惜不能。
整個世界,仿佛只剩下了彼此。
“傅大哥,雖然我知道沒有必要…但是…我還是要說,謝謝你。”因為羞澀,有奶魚將一顆螓首埋在了傅書寶的胸膛上。他的胸膛,并不是最結實的,但卻是最安全的。
傅書寶的心里,早已經象喝了八碗蜂蜜水一樣甜。此時此刻,他完全感受到了有奶魚那顆為他敞開的心,以及那顆心里面所包含的濃濃的情誼。在這樣一份純潔的愛情前,在純真的有奶魚面前,此時此刻,他的心是無邪的,但他的收卻是混亂的,不規矩的。
寬大的手掌,不知不覺地從纖細的柳腰上滑落下去,覆蓋到了那一只豐腴挺翹的香.臀上。熟悉的,充滿彈性和滑膩感的美妙觸感傳來,猶如電流一般蔓延他的全身。他的嘴角微微上翹,露出了一個滿意的弧度,隨后,并不知足的他,將那只揩油的手掌沿著深深的古溝,慢慢地滑進了最為柔軟細膩的地帶。
頓時,一片細密的魚鱗將那處最隱秘的地方覆蓋了起來。他的手指,給隔絕在了外面,無法得逞。不過,僅僅是撫摸那一片細密的魚鱗,那緊緊包裹起來的帶有凹痕的形狀,以及豐腴的肉感,就已經讓他飄飄若仙。
又是那萬惡的處子封印,獨一無二的美人魚公主,無根之海賦予了領導魚人族族人的身份和特殊的能力,同時也賦予了她這個無法做正常女人的禁錮。得到一樣東西,就會失去一樣東西。這種大自然的規則,無論在什么事物上體現都無所謂,也正常,可以理解,但唯獨以這種方式體現在有奶魚的身上卻是變態啊!
并不甘心,傅書寶的靈一只收很順暢地攀上了有奶魚的一只圣女峰,但是很快,那巍峨高山般的所在也出現了保護的魚鱗。將美好的東西遮掩了起來,拒絕親密的接觸。他的手,在上面亂抓亂彈,那只圣女峰隨著他的手掌改變形狀,或扁或圓,或被拉長,或被壓短,但無論怎么樣,就是有一片細密的魚鱗隔著,有著一種無法釋懷的缺憾。
有奶魚已經不是第一次被傅書寶這樣輕薄,以前她什么也不懂,會好奇地問,現在她多少有點懂了,可也更害羞了。在傅書寶的手掌非禮之下,她的玉靨一片粉紅,猶如三月里的桃花。她的聲音,仿佛是喝了好幾豌酒,帶有三分嬌.喘和醉意,“傅大哥…你要干什么啊?”
“我想干…你…”這就是傅書寶的回答,他的聲音卻似吃了三斤火藥,隨時都可能發生自燃的可怕事情。
“可是…我身上的封印…”有奶魚的臉更紅了。她現在已經明白傅書寶想干什么了,卻是這份明白,讓她無地自容,簡直想找一條地縫鉆進去了。
“媽的,老子不管了,等不及了…”氣喘如牛,傅書寶猴急地將有奶魚壓在了身下,手法極其老練地,三下五除二地就剝去了她身上的衣服。
光潔如玉的有奶魚,顫栗著,緊張地看著壓在她身上的傅書寶。她的心一片混亂,她知道她無法阻止已經發了狂的傅書寶,也不想去組織。只是,即將到來的事情讓她緊張,非常的緊張。
噴著火的雙眼,野獸一般地盯著身下的有奶魚。她的肌膚,比冰雪還要嬌嫩三分。美人魚特有的清涼皮膚別具韻味,淡淡的魚腥味道,猶如芝尼雅身上的天然體香一樣迷人。不是讓人心曠神怡的芬芳,卻是能撩撥人欲望的味道。這味道,讓傅書寶更加激動,更加無法控制自己。他粗魯地分開了有奶魚的一雙修長的美腿,準確地壓了下去…
“呃…”僵硬的表情隨即在臉上綻放,傅書寶的嘴唇,略微難受地裂開。
有奶魚捂住了雙眼,不敢去看傅書寶用來侵犯自己的猙獰的東西,但卻清晰地感到,那頑固的家伙在自己的雙腿之間胡亂游竄。那樣子似在尋找可以進入的門戶,但卻始終不能得逞。
“傅大哥,不要這樣…”
“再試一下就行了。”
“他媽的,這什么封印啊?”說試一下,可心急如焚的男人試了好幾十下都沒得逞,絕望的情緒猶如毒素一般在體內蔓延,他沮喪的心情,連死的心都有了。
“其實…”有奶魚輕輕地將埋在自己胸間喘氣的男人推了少許起來,卻又,預言又止。
“其實什么?”傅書寶已經嗅到了一絲甜蜜的氣息。
“解除我的封印不就行了嗎?為什么要這么心急呢?”有奶魚吃吃地笑了起來。那種事情,對于男人來說,真的很重要嗎?這是她感到疑惑的事情。但天性靦腆的她,卻又無法開口詢問這樣的事情,只是覺得,傅書寶現在的樣子好可笑,也…好可憐,好難受。
對于有奶魚來說,她是心疼傅書寶的,不忍看見他如此難受的樣子。所以她的心在這刻終于有了一些松動,有了一絲猶豫。
“到底是什么啊?”傅書寶嘴里問著,心里卻在狡猾地想著,“對于女人來說,這種事情不可能白白給出來的,一定要鮮花、禮物、名分什么的吧?普通的女人如此,沒想到美人魚公主也是如此,嘿嘿,這種事情,我擅長啊…”
“其實…”有奶魚還在猶豫。畢竟,那是一生的重大事情,雖然她的心早就給了傅書寶,但就這么隨便地把身體的最寶貴的東西給他,她又覺得始終欠缺一點什么。
沒等有奶魚說出什么來,傅書寶卻忽然從有奶魚的雙腿之間爬了起來,單膝跪在地上,非常誠摯地道:“大海作證,我傅書寶愿意娶有奶魚為妻,無論貧困、疾病,無論戰爭、瘟疫,我都不離不棄,至死不渝。”
“啊…”有奶魚的身體猶如觸電一般顫抖了起來。
“有戲…”傅書寶心里一聲歡笑,跟著又道:“我現在就去宣布,當著你所有的族人的面,要娶你做我的妻子,那樣的話,他們總該派出一千個族人,解除你身上的處子封印了吧?”
“我好感動…”有奶魚的眼眶之中浮現出了晶瑩的淚花,“可是,你身邊已經有好幾個妻子了啊?你娶我,她們會接受我嗎?”幸福降臨得如此突然,但美人魚還是沒被幸福的感覺沖昏頭腦,問出了一個所有女人都會關心的問題。
“妻子?”傅書寶露出了錯愕的表情。
“是啊,你不是有好幾個妻子了嗎?”看著傅書寶的奇怪反應,有奶魚的感覺卻是更加迷糊了。
“哈哈哈…”
“傅大哥,這個時候你笑什么呢?”有奶魚嬌媚地白了傅書寶一眼,“我問這個問題,是…很認真的啊。”
“我笑你誤會了啊,我哪有什么妻子呢?你說的妻子一定是指毒音兒、狐月嬋和芝尼雅她們吧?”
“對呀,就是她們。”
“哈哈哈…”
“你怎么又笑了?這是很嚴肅的話題呢,對我很重要的啊。”
“我笑你又誤會了啊。”
有奶魚,“?”
“你說的那三個女人,根本就不是我的女人,更不是我的妻子,我們只是有著共同戰斗目標的戰友啊,呃,或許,我和她們三個也算是比較合得來的異性友人吧。”
“異性友人?”有奶魚的腦海里頓時浮現出了毒音兒、芝尼雅和狐月嬋三女的樣子來。在她的那點少得可憐的印象里,那三個女人可怎么看都和他有一腿啊?
“我發誓,她們三個不是我的妻子,你傅大哥我到現在還是單身的男子呢,好了,我們就不談這個了,還是談談如何向你的族人宣布我們的婚事吧。”傅書寶拉著了有奶魚的柔荑,滿是深情和莊重的樣子。
如果,有奶魚有狐貍精狐月嬋的十分之一精靈,她就是用腳趾頭去想,她也會明白,傅書寶是騙人的。如果,有奶魚有毒音兒的十分之一了解眼前這個男人,那么她就就是用手指頭去想,也會明白傅書寶是騙人的。如果,有奶魚有芝尼雅十分之一的見識,那么她就是用肚臍眼去看傅書寶,也會明白,眼前這個信誓旦旦的男人其實是一個騙子。但是,傅書寶那三個女人身上所具備的有奶魚都不具備,純潔猶如白紙的她,傅書寶這么一說,她…就信了。
“傅大哥,我…真的是你唯一的女人嗎?”
“真的,我已經發過誓了,如果需要的話,以后每一天我都會發這樣的誓給你聽。”
如果毒音兒、芝尼雅和狐月嬋碰巧從旁邊過來,聽到這一段對話的話,毒音兒肯定會用她煉制的最烈性的必殺毒藥,狠狠地給傅書寶撒兩把。狐月嬋也肯定會招呼出百變幻狐分身,將這個口花花的騙子揍得鼻青臉腫的。至于芝尼雅,她肯定會用她的眼淚,讓這個花心的男人無地自容,自殺謝罪。
但是,那三個女人命里注定不能來到這里,所以,一切的謊言,天馬行空的,傅書寶是想怎么編造就怎么編造。因為他已經找到了他這一生之中,完美的謊言聽眾,傻乎乎的有奶魚。
“我好感動…”有奶魚再次撲到了傅書寶的懷中。
傅書寶緊緊擁住有奶魚滑膩的身軀,一邊擦邊地道:“愛妻,那個…求婚和解除封印的事情…”
“其實,作為魚人族公主,我要解除封印并不復雜,只要你說出三字符咒,我再以之回應你,我的族人自然會感應到,解除我身上的封印。”
“那三字符咒是什么呢?”傅書寶激動了起來。
有奶魚一指頭戳在了傅書寶的胸膛上,“口口聲聲叫我愛妻,難道,你不覺得你最應該對我說的一句話一直沒說嗎?”
“呃,我想想…”傅書寶忽然拍了一下腦門,哈哈笑道:“我知道了!”
有奶魚揚起了螓首,一雙秀目緩緩閉上,她所期待的東西,就要來臨了…
那三個字,傅書寶對毒音兒說過好幾百遍,對狐月嬋說過好幾百遍,對芝尼雅也說過好幾百遍。在原來那個世界,他甚至會對陌生的女人說這樣的話。這句話,簡直就是他的口頭禪,泡妞專用,怎么可能會忘記呢?
“有奶魚,我…”傅書寶的嘴唇輕輕地吻在了有奶魚的額頭上,“我愛你!”
“嚶嚀…”有奶魚的淚花化作淚水,嘩啦一下奪眶而出,這是幸福的淚水,她也顫聲地道:“這就是解除處子封印的符咒,我…我也愛你!”
這就是有奶魚的回應。
看著激動得流淚,幸福得險些暈倒的有奶魚,傅書寶心里卻在深深地自責著,“媽的,就這么簡單?我以前怎么被想到呢?腦子被門夾了嗎?”
有奶魚如果知道她的情郎此刻在為什么自責,她恐怕會吐血倒地。但是,她的反應卻是緊緊地擁著傅書寶,等待著那對于她來說最重要的一刻的降臨。
就在傅書寶再次猴急地將美人魚公主壓倒在地,胡親亂親的時候,魚人族族人們卻不由自主地從地上站了起來,向避水珠的正下方的空地上聚集了起來。
在那塊寬闊的空地上,大目魚族長早已經激動難抑地等候在了那里。他的眼眶之中也噙著淚花。這淚花,同樣是幸福和喜悅的淚花。
“族人們,這…這是我們期待了萬年的喜事啊!我已經感應到了公主的心意,你們呢?”
“我們也感應到了公主的心意啊!”魚人族族人們一片歡呼,他們的激動,一點也不亞于他們的族長。
“傅公子雖然不是我們魚人族的人,但卻是拯救了公主,拯救了我們整個魚人族的英雄,這就夠了,他是不是我們的族人并不重要,重要的是,我們已經接受了他,公主也選擇了他,現在,就讓我們執行公主的意愿,解除禁錮公主幸福的禁錮吧!”大目魚族長張開了雙臂。眼眶之中的老淚,一顆接著一顆地從他的臉頰上滑落,滴在腳下的珊瑚礁上。
兩萬多重獲自由,獲得新生的魚人族族人做出了同樣的動作,緩緩地張開了他們的雙臂。他們的眼中,也都噙著淚花,激動的,幸福的淚花。他們將用共同的力量,解除禁錮有奶魚幸福的封印。
這是一個極其壯觀的時刻。傅書寶最大的奢望就是湊齊一千個接受他的魚人族族人,解除有奶魚身上的封印,但卻在他無法看見的此時此刻,所有的魚人族族人都在為他和有奶魚做這件事情。
其實吧,他這個人,雖然好色了點,行事的風格偏激了一點,但卻不失一顆善良和正義的心。對惡人,他更惡。對好人,他卻是正義和善良的。他對有奶魚雖然是垂涎已久,但他所做的事情,卻絕對值得所有的魚人族族人為他這么做。
所有的魚人族族人的精神念力都聚集了起來,注入到了藍色海幕下的避水珠上。發出柔和光著的避水珠忽然強光一閃,釋放出了一股非常特別的能量…
沮喪和痛苦,煎熬和激動,悲情和燃燒…這些詞匯全部都加注到傅書寶的身上,都不能形容他此刻的心情。他的動作,堅持不懈,卻又不得其人。一個絕世的美女,而且還是童話世界之中的美人魚,就在他的面前,玉.體橫陳,嬌羞難抑,翩翩,他卻不能正中地擁有。這樣的痛苦,對他來說,比世界末日來臨還要強烈一萬倍。
“好奇怪的感覺,我…好難受呀…”毫無選擇的余地,咬牙承受著傅書寶的侵犯動作,有奶魚的身體顫抖不停,她的心,緊張得不得了。可是,除了一次次地咬牙,再看著傅書寶一次次地失敗,她又能做什么呢?
“我發誓,這是最后一下…”這樣的話,一模一樣的,傅書寶剛才已經說了兩百零三遍。
“非要這樣嗎?我們…其實可以親親摸摸什么的…”
“你說什么呢?那是小孩子玩的游戲,我們是大人啊,就得有成年人的覺悟不是嗎?”
“不要氣餒啊,只要我們付出努力,我們一定會成功的,不是嗎?所有的,一切的障礙,都會消失的,不是嗎?哈哈,再來最后一次,好嗎?配合一點啦,把腿稍微再張開一點啦…”
強光閃現的一剎那,傅書寶的身體壓了下去。這一次,堅硬的,不可清除的細密的魚鱗忽然消失。他的身影,猛然融入到了有奶魚的身體之中。那一瞬間,仿佛一生的幸福感覺都潮水一般用來,席卷全身的每一根神經。
“嗚…呀…”一聲痛呼,有奶魚的雙手死死地抱住了傅書寶的腰肢,卻不知道該如何動作,推開,她根本不想,可放任身上的男人動作的話,她又懷疑,她無法承受那強烈的感覺…
就是這么簡單,水到渠成。
原本清朗的天空,突然就來了烏云,狂風暴雨。
傻傻的有奶魚,不知不覺地變成了一艘精美的小船,在狂風暴雨的大海里,幸苦地搖動著一雙白色的船槳,晃呀晃,晃呀晃…
這條小船之上有一個船夫,他赤著一雙胳膊,也赤著一雙長腿。他操著那一雙白色的小漿,劃呀劃,劃呀劃…
船夫、小船,小船、船夫,分不開彼此。結合的地方,發出迷亂的聲音,奇怪的聲音。那聲音,酷似一個八天沒吃飯的嬌俏女人,在一碗參湯面前發出喜悅的呻吟。又酷似,一個久病在床的小媳婦,正被一個醫術不怎么高明的醫生用古老的針灸術,用原始的大針,笨拙而粗魯地扎著全身最敏感最嬌嫩的地方,她想閉嘴都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