傳遞了外界的情報,方信并沒有留在地下港口城市。他的職責是收集和整理情報,并在第一時間送交傅書寶。這是他存在的價值,也是他的使命。
方信離開后的兩天,傅書寶和往常一樣,穿梭于神廟和生之儲物空間兩個地方。在神廟之中處理軍團的事務,陪伴三個女人,當然,在有限的空間陪伴狐月嬋這個小三是由難度的,搞得狐貍精這段時間怨氣值爆滿,隨時都有爆炸的可能。在生之儲物空間,他主要是修練,用煉化力量分身的方式進行修練。有時候也會偷偷去看美人魚洗澡,通常在那個時候,他就會把丹書神獸趕走,獨自享用視覺大餐。
有奶魚的學習能力非常的驚人,前后不到三天的時間,她已經掌握了一些基本的秀國語口語。吐字清晰,就連好些秀國本土人都沒有她說得好。
這樣的成績,一方面是丹書神獸的教導有方,教學資料豐富,一方面是有奶魚自身的條件好。兩者加起來,想必用不了多久的時間,有奶魚就能用秀國語著書立說了。交談什么的,那是最基本的,不在話下。
就在傅書寶修練和泡女的同時,外面的世界也在按照擬定的軌道運轉著。圣安娜將百萬聯軍的重要將領,王孫貴族一一煉化,牢牢地控制在手中。
這天一早,傅書寶修練之余,又和有奶魚混在了一起。
“這是什么?”
“香蕉。”
“你愛吃香蕉嗎?”
“不喜歡香蕉,我喜歡吃魚。”
“那么,這又是什么呢?”
“黃瓜。”
“你愛吃黃瓜嗎?”
“我不喜歡吃黃瓜,我喜歡吃魚。”
“魚、魚,魚你媽的頭啊…”
生之儲物空間,傅書寶循循善誘地教導著有奶魚。他暫時取代了丹書神獸的教師身份,一邊教有奶魚秀國語,一邊考驗她的能力。雖然就學習和考驗的內容低俗的嫌疑,但有奶魚的能力卻還是讓他很是吃驚。她似乎有著學習語言的獨特天賦,短短的幾天不僅能用秀國語和他交流,還能書寫文字。
“好了,我們進入下一個層次。”
“傅大哥,什么層次呢?香蕉茄子黃瓜什么的,不要考我啦,我都知道了。”
有奶魚并不笨,似乎對傅書寶的齷齪心理有所了解。吃吃笑個不停,那雪白的牙齒晶瑩剔透,宛如一顆顆貝殼形的珍珠。
傅書寶心中一蕩,有些心猿意馬的感覺。有奶魚的笑燦爛而富有朝氣,很討人喜歡。他將桌子上的一大堆香蕉黃瓜茄子什么的亂七八糟的東西都收了起來。他重新將那張從玄冰玉棺之中得到的獸皮卷軸拿了出來,平鋪在了桌子之上。
既然有奶魚已經能正常交談,那么便到了繼續詢問,誘導她恢復記憶的時候了。
“你是我從玄冰玉棺之中解救出來的,也是我激活了你身上的激活印,當時我在你的身邊找到了這只獸皮卷軸,你看看它,你能想起什么來嗎?”
有奶魚湊進了她那秀美的腦袋瓜子,仔細地看了起來。半響之后,她抬起了頭來,“傅大哥,這是接引之船的圖紙啊。”
“對對對,”傅書寶心中頓時一片激動,“這就是接引之船的圖紙,你想起了什么嗎?”
“沒有啊,這上面不是寫著的嗎?接引之船,好大的字體呢。”有奶魚很認真地道。
傅書寶頓時愣在了當場,這一瞬間,他仿佛蒼老了十歲,或者,五十歲。
“真是的,我一醒來就只看見了你,什么玄冰玉棺,什么獸皮卷軸,還有什么激活印,人家通通不記得了呢,你讓回想些什么呢?”
“你知道你的重要性嗎?算了,和你說這樣的事情等于是對驢子彈琴,你再看看這枚激活印,看看能不能想起什么來?”說著話,傅書寶將右手平伸到了有奶魚的面前,一團冰雪元素之火靜靜地燃燒了起來。在火焰的中央,赫然便是他用煉之大無宇宙之力凝煉出來的三個力之符文。三個力之符文,相互成犄角的形式,形成了一個拳大的印記。這正是他復制的激活印,參照物也便是他回憶的,有奶魚雪臀之上的激活印。
看著激活印,有奶魚的神情突然一變。她看著傅書寶右手之中凝煉出來的激活印,一時間竟是一副目瞪口呆,且略帶驚恐的樣子。
那一絲不甚明顯的驚恐之感,沒能逃過傅書寶的敏銳的觀察。他心中暗暗地道:“難道這激活印讓有奶魚想起了什么東西?太好了,終于找到突破口了。”不過,這個時候傅書寶他并沒有著急地去問有奶魚想起了什么,而是繼續維系著冰雪元素之火中的激活印,給有奶魚一個觀察、思考和回憶的空間。
半響之后,有奶魚忽然抬起了頭來,“傅大哥,我好像想起了一點東西…”
“快告訴我,你想起什么了?”傅書寶頓時著急了起來。
如果有奶魚只是單純的出現,神級封印力煉器什么的他可以時若不見,但唯獨裝著有奶魚的玄冰玉棺之中多了一幅接引之船的構造圖,這就和他密切相關了。就等接引之船不出現,現在的情況更是超出了圣安娜和墨蘭理事曾經預計的時間。種種原因加起來,由不得他不如此著急。
事實上,傅書寶現在所面臨的還不僅僅是接引之船遲遲不出現的尷尬局面,還要面對來自圣安娜的強大壓力。控制了清逸王爵和太平王爵,圣安娜現在已經不是之前圣安娜,她已經擁有了完全可以無視他的一千煉獄軍團石像戰士的恐怖實力。
他所擔心的,也不僅僅是他個人的安危,還有他的三個女人的安危,還有數千手下的安危。
“我剛剛好像想起了什么,卻又…忘了呀。”墨跡了半天,有奶魚才說出這句話來。
傅書寶的眼前一黑,差點被氣暈過去,“你再想想,再想想,一定要想起什么來。”
有奶魚做出認真的樣子,又仔細想了一會兒,但最終還是搖了搖頭,“對不起啦傅大哥,我實在想不起來了,剛剛,那只是一個突然閃現的模糊影像,我根本就回憶不起來。”
沖動辦不好任何事情,這樣的道理傅書寶自然知道。他深深地吸了一口氣,將心中的焦急、不滿等等影響他判斷的負面情緒壓制了下來。想了一下,他忽然想到了一個辦法,笑著說道:“我有一個辦法祝你恢復記憶,你想恢復記憶嗎?”
有奶魚點了點頭,“一個人的記憶是最寶貴的東西,我當然想啦。”頓了一下,她倒有些著急地道:“傅大哥,你想到了什么辦法呢?快告訴我。”
傅書寶卻不慌不忙地道:“不要著急啦,這個辦法嘛…或許會讓你有點尷尬呢。”說著話,他的視線不禁悄悄地落在了有奶魚的豪碩的胸乳上。
有奶魚根本就沒有注意到這些細節,迫于知道恢復記憶的辦法,她更著急了,有些責備地道:“什么叫尷尬呢?我不知道你們的尷尬是指什么,總之,我不怕任何形式的尷尬呢,傅大哥不要再賣關子啦,快告我吧。”
傅書寶忽然明白了過來。眼前的美人魚并不是完整的人類,而是一個超乎想象的神奇所在。裸露身體這樣的事情在她的身上都可以毫無顧忌地做出來,當時在水潭偷看她吃魚的時候就是這樣。她渾身都沒有一絲布料的遮掩,但在與他對視的時候,她的目光卻是那么的坦然、純真,沒有絲毫的羞澀,更別說是尷尬什么的。這樣看來,美人魚對于尷尬的理解并不是人類女子對尷尬的理解。那么,他的計劃就可以毫無障礙地實施了。
“呵呵,這樣啊,太好了,你傅大哥想到的辦法呢,其實很簡單,那就是故景重現,情節模擬。”這就是傅書寶想到的辦法。
“呃…什么意思呢?”美人魚對傅書寶的新奇詞匯顯然不理解。
傅書寶笑道:“就是說,我會把你帶到地下運河之中,把你重新裝進玄冰玉棺,嗯,我還要用我的手段在你的身上烙一個激活印,當然,這個激活印是虛假的,并不會讓你再次休眠。”
“是…在我的屁股上嗎?”有奶魚忽然問道。
“哈哈哈…你真是聰明,當然咯,激活印需要原址重建嘛,你不介意吧?”
“怎么會呢?我當然不介意啦,我們快去吧。”有奶魚似乎根本沒有去想在雪臀之上烙下激活印是一個什么樣的情景,應該或者是不應該,她一把拉住傅書寶的手,著急的樣子,似乎是在告訴傅書寶,這事要不立即去做,她會難受得死的。
先前,瞬間蒼老十歲至五十歲的傅書寶,在被有奶魚抓住小手手的那一瞬間,他又變得年輕了起來,瞬間變成了十八歲至十八歲,充滿精力和激情的歲月,有著一顆騷動不安的心靈。
地下港口一片寂靜。遠處的能量柱依舊是一個神跡一樣的存在,揮灑著無盡的光斑,堪堪照亮深邃而廣袤的地下世界。近處的地下運河奔騰不息,冰涼的河水相互撞擊著,涌動著,發出嘩嘩的聲音。
傅書寶帶著有奶魚來到了他當初下水的地點。
“糟糕,沒有煉制分水鎮冰符,無法下水。”傅書寶自己給自己潑了一盆冷水,剛才屬于激動加騷動,年輕的心靈哪里還想得到分水鎮冰符之類的事情呢?
有奶魚咯咯笑道:“真是的,那玩意有什么用呢?有我在,什么水流不能下去呢?”
傅書寶將視線落在了有奶魚的身上,是啊,眼前不是一條美人魚嗎?是人魚,洗澡潛水的本領,豈是人類所能比擬的呢?
“好了,抱著我的腰,我帶你下去。”有奶魚說道。
傅書寶很麻利地攬住了有奶魚的小蠻腰。入手一片爽滑,細膩的感覺猶如在觸摸華美的絲綢。心中一片叫爽,他的一雙手不再滿足柔若無骨的纖腰,而是順著腰肢的幅度,緩緩下滑,猛地抓緊了有奶魚的一雙翹臀,左手一只,右手一只。
“咦?傅大哥,你干什么呢?”有奶魚好奇地問道。
“那個…我不會水性,抓緊你,我才有安全感啊,怎么,那個地方不能抓嗎?”傅書寶裝瘋賣傻地道。一邊用手指細細地感受抓緊的美妙感覺,這種機會,千年難遇,傻瓜才會錯失呢。
“當然可以抓啦,你怎么方面怎么抓吧,我要下水了。”
傅書寶再次貼緊有奶魚,半點沒留縫隙。就在他再次抓緊的時候,有奶魚已經抱著他,嘩啦一下投入了水流湍急的地下運河之中。
轟隆。水花四濺,有奶魚的白色長裙之下忽然伸出一條紅色的魚尾,輕描淡寫地一擺動,湍急的水流突然反常逆流,安靜了下來。再一擺動,一個直徑起碼超過十米的巨大漩渦忽然形成,卷帶著她和傅書寶,順勢之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