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爺,這就是遺忘廢墟的地圖。”方信將一張老舊的地圖攤開,指著上面的一個地方說道:“這個地方不屬于圣朵蘭國的疆土,也不屬于西洲任何一個國度的疆土,是一個美人統領的蠻荒之地,根據這里的傳說,一些典籍的記載,這個遺忘廢墟據說是起源時代的一個叫煉國的國度的京都,繁華如夢,但不知道因為什么原因毀滅了。”
“知道了,做得不錯。”將方信調來,情報方面的事情就無需他再操心,傅書寶的心情不錯。
五千多人的隊伍在圣朵蘭十萬大軍的護送之下,離開圣蘭城,浩浩蕩蕩地向遺忘廢墟開去。隊伍的長度蜿蜒十里,場面壯觀至極。
力煉器導彈,連帶那三只拉導彈車的牛都被傅書寶收進了生之儲物空間之中,并沒有再隊伍之中出現。
“少平,圣朵蘭的軍隊只能護送到圣朵蘭的國界,不能將我們的人護送到遺忘之虛,這是帝國煉之力士會所的規矩,但每一個煉之力士都可以攜帶自己的侍衛隊伍,以個人的實力而言,所以,如果是一國的國王參加,他可以攜帶十萬以上的大軍,但圣朵蘭國的護送隊伍卻不能進入遺忘之虛。”方信繼續說道。
“這是他媽的什么狗屁規矩?”傅書寶罵了一句。
方信道:“所以,一旦離開圣朵蘭國的國境,我們就處在隨時都有可能遭受襲擊的危險之中,少爺你要前往小心了。”
“你那邊的事情進行得怎么樣了?”傅書寶問道。
方信的嘴角浮出了一絲笑容,“少爺,我這次來帶的可都是我們素人坊的精銳,來自東風世界的美女,在這個西方的世界,那自然是很受歡迎的,許多王孫公子,貴族子弟以及地方上有錢有臉的人都爭先恐后地往我們素人坊跑。”頓了一下,他又說道:“本來我是想先站穩腳再開分店的,現在看來,我得提前開分店了。”
傅書寶也呵呵一笑,“天下的男人都一樣,也好,提前開分店,我們的情報機構就能覆蓋到更廣闊的領域,遲早要將西洲大陸覆蓋完全的,那個時候,我們想要什么情報,就能得到什么情報。”
“另外我還有一個很重要的情報要告訴少爺,這一次你的對頭斯坦森已經將他的天空騎士團全團都帶在了身邊,但在出發的時候卻沒見糧草隨行,估計也擁有少爺你手中的生之儲物空間一樣的力煉器。”
“斯坦森這小子的實力還真是有些變態,不過,要是他想在半路上對付我,我也不懼他。”傅書寶道。
“那少爺小心了,即便是你在遺忘之虛,我也有辦法將各方面的情報給你送來,現在的話,我就回去了。”方信道。
傅書寶點了點頭。方信作為他的情報官,是沒有必要參加戰斗的,他的存在的最大的價值就在于情報,收集情報和組建情報網絡才是他的使命。
方信悄無聲息地離開,誰也不會留意到十多萬人的大軍之中少了一個人。
“沒想到斯坦森也擁有生之儲物空間,要是他將五萬大軍藏在生之儲物空間之中,半路殺出來,還真是難以防范呢。”方信走后,傅書寶陷入了沉思之中。
馬車緩緩地行使著,但豪華的車廂之中一點也感覺不到顛簸。鋪著絲絨的座椅讓傅書寶想到了芝尼雅的翹臀,不過這一次,芝尼雅并沒能成行,被圣蘭王強行扣留下來,留在了圣蘭宮之中。傅書寶理解圣蘭王的做法,畢竟這一次參加帝國煉之力士會所的世界大會有一定的危險性,換做是他,他也不會讓自己最親的人涉險。
芝尼雅雖然沒有來成,但狐月嬋和毒音兒卻是在一起的,所以這一路上也不可能出現那種缺少女人的寂寞。唯一的麻煩只是,要和狐月嬋這個小三親熱的時候,一定要防著毒音兒,不被她逮著而已。
“對了,煉國…這個名字怎么有點熟悉的感覺呢?”一片散亂的思考和感受之中,傅書寶的心思忽然聚到了一起,想到了一點之上,“丹書神獸和我說起過煉族的事情,那是一個存在于起源時代的神秘宗主,族里的每一個人都是優秀的煉之力士,這在起源時代也是一個難以解釋的奇跡,方信所說,遺忘廢墟是起源時代煉國的廢墟,兩者之間難道有什么關系嗎?還有,帝國煉之力士會所將世界大會的地址設定在那里,難道這里面也有什么關系嗎?”
無法得到證實的問題,越想越亂。
一路急行軍,圣朵蘭國的十萬大軍充當保鏢,但這種保護與被保護的關系只持續到了五天之后,離開圣朵蘭國的國境之后,傅書寶就只得帶著人孤軍深入,獨自向遺忘之虛前進了。
五天的時間,傅書寶和毒音兒胡混了三次,和狐月嬋胡混了兩次,做到了一個雨露均勻的尺度。更為難得的是,毒音兒并不知道他和狐月嬋這個小三的偷情事情。在大軍行進之中偷情,這是偷情的最高境界,無論是傅書寶還是狐月嬋,都有一種新奇而又刺激的感覺。這感覺,讓這對狗男女甘之若飴,還在偷情之中,便渴望和計劃下一次。
這些都只是一個枯燥行軍之中的小插曲。
傅書寶不是不知道,他這一路過來,斯坦森和滅輪的眼線早就將一切情況報告給了斯坦森和滅輪理事。事實上,如果不是擔心兩人會在圣朵蘭國境之中動手,他根本就不要圣朵蘭國的十萬大軍護送,而是將五月花軍團裝進生之儲物空間之中,以最快的速度趕到遺忘之虛了。
終于是要選擇從地面行軍的緩慢方式,那就是他算準了一點,那就是既然是拿著邀請函前去參加帝國煉之力士會所的煉之力士世界大會,那么,斯坦森和滅輪理事就不敢明目張膽地對付他,不然,煉安全都沒有保證,以后誰還去參加煉之力士世界大會呢?所以,當前的情況,就是越高調越安全,那么,在地面上帶著軍團趕路,反而是最安全的了。
有些時候,最危險的地方其實才是最安全的地方。與之有些相同的是,有些行事的方式,看似最冒失最危險的方式,其實才是最安全的。
如果傅書寶一來就隱藏行蹤,不被人看到,處于隱匿的狀態,那么正好給了滅輪理事和斯坦森聯手干掉他的機會。
圣朵蘭十萬大軍掉轉頭回去,在進入蠻荒地界的第一天,傅書寶竟讓隊伍停頓下來,原地休息。
“為什么要停頓下來?”毒音兒不解地道:“我們的時間根本就不多。”
“著什么急呢?”傅書寶笑道:“我們越是著急著趕路,那些躲在暗處的人就越高興,因為我們正中他們的下懷。”
“這樣的話,難道我們就一直躲在這里不去遺忘之虛嗎?”毒音兒自然明白傅書寶所說的兇險,但對于傅書寶此刻所展現出來的膽量卻不敢茍同。在她的印象里,傅書寶一直都是一個天不怕地不怕的人,讓她奇怪的是,來圣朵蘭國之后,怎么膽子變小了呢?
敵人太過強大,比之秀國的清逸王爵和太平王爵還要強大,難對付,這就是傅書寶不得不小心應對的原因。如果要表現得勇猛,卻要以生命為代價,這種愚蠢的事情他肯定是不會去做的。
“當然不是,小清,給你一個沙漏的時間,在周邊清除一下別有用心的探子伺候,記住,要抓兩個活口,我們要從他們的嘴里知道一下敵人的行蹤和計劃。”傅書寶很淡定地發了一個命令。
小清沒有絲毫的遲疑,立刻執行起了傅書寶給她的任務。
毒音兒頓時明白過來,傅書寶并不是真正的膽怯,而是一種步步為營的行軍策略。她在這個方面,還需要向傅書寶學習。她遠遠不如傅書寶狡猾。如果是處在敵對的位置,不是夫妻的關系,她絕對會傅書寶游戲與鼓掌之間,無法翻身。
“在等待小清回來的時候,我進生之儲物空間,將我的力煉器導彈拿出來。”傅書寶說道。
“難道你要使用?那東西不是用來參加煉之力士世界大會的嗎?”毒音兒不解地道。
“如果斯坦森和滅輪理事不按規則出牌,我也沒有必要按規則出牌,我的力煉器導彈,提前用了,不參加什么煉之力士大會也無所謂,那些虛名,那些好處什么,要有小命才有機會擁有,我可沒那么迂腐。”傅書寶笑道。
“等等,你這家伙…”毒音兒似乎明白傅書寶要干什么了,壓低聲音道:“我知道了,你是想將那一塊從惡毒之花上淬煉得到的無解之毒加入你的力煉器導彈吧?”
小魔女就是小魔女,雖然沒有傅書寶那么狡猾陰險,但這兩個方面卻是常人無法比擬的。小兩口的身上有太多的黑暗面共同點了。所謂腹黑,莫過于此。
傅書寶嘿嘿一笑,默認了。
“月嬋兄,麻煩你代行主帥之職,守衛生之儲物空間了。”在進入生之儲物空間之前,傅書寶做了一個妥善的安排。有著異性友人以及男女關系的狐貍精小三也變成了“月嬋兄”,從一個很直接的角度向身邊的毒音兒表明,他和這個看上去不男不女的狐貍精有著比清清山泉水還青白的關系了。
“好吧,一個沙漏的時間沒有出來的話,我就進來看看。”狐月嬋卻給了一個帶有暗示的回答。你們要是敢在里面胡來,小心被我戴個正著!
傅書寶苦笑著聳了聳肩,拉著毒音兒的手,消失在了狐貍精的面前。
進入生之儲物空間,來到獨山之巔的竹舍庭院之中,三頭牛正被系在一塊草坪上啃食青草,非常懶散和悠閑的樣子。力煉器導彈和牛車被卸在庭院之中,安靜地躺著。而在它的旁邊,一個贗品正在復制之中。
復制者不是別人,而是煉天鼠。
傅書寶和毒音兒來得正是時候,兩人來到庭院之中的時候,煉天鼠剛好用它的手段將一枚假的力煉器導彈復制出來。無論是尺寸還是外觀都十分逼真,就連力煉器導彈表面之上的血色紋路都完全吻合,沒有一絲一毫的偏差。
“小主人,我還是想不明白,為什么你要我復制這么一個沒有用處的東西呢?”煉天鼠很直接地提出了心中的疑惑。
傅書寶笑道:“這東西只能用一次,所以務必要在對方麻痹大意,疏忽防范的時候使用,追求最大的殺傷,這一路去遺忘之虛,斯坦森和滅輪理事不知道會在沿路布下多少眼線,觀察我們的一舉一動,如果我們將力煉器導彈藏著,他們肯定會隨時提防著,而如果我們讓三頭牛一直拉著假貨招搖過市,他們卻會被我們麻痹,在關鍵的時候,哭都哭不出來!”
“嘿嘿…笑主人的智慧和手段,比起前主人那是絲毫不差啊。”煉天鼠由衷地感嘆著。
“我們的乖兒子呢?”毒音兒四下看了看,卻沒有看見那書本模樣的兒子,心中不免有些母性的牽掛。
“它呀…它說一直沒能翻譯出那本來自煉族的古書,所以沒臉見它的父母,它把自己關在了一個山洞之中,潛心破譯去了,哦對了,我這就去看看它,小主人如果有需要,召喚一聲就行了。”煉天鼠是個老鼠精,精靈得很,這個時候,它是絕對不會當燈盞妨礙主人的大事的。
說走就走,煉天鼠很干脆地消失了。
傅書寶這才小心翼翼地將那塊碧綠的無解之毒晶體釋放出來。打開早就設計好的孔洞,將它放了進去。壓縮在里面的力量分身和數十塊靈獸之鷹的力丹將形成一個恐怖的爆炸力,那樣的沖擊波和熱量,足以將這塊晶體狀的無解之毒揮發成肉眼難見的毒素粉末,殺人于瞬間和無形!
裝好無解之毒晶體,傅書寶又感應了一下力量分身的存在。力量分身雖然被壓縮成團,但和他之間的精神聯系卻沒有絲毫的改變。通過力量分身的“視線”和感官,傅書寶能了解到力煉器導彈內部的一些情況,千絲萬縷的復雜關系。這樣的精神聯系,就算是力煉器導彈飛行在空中,傅書寶依舊可以控制力煉器導彈的飛行軌跡,精準地命中目標。
當然,這樣的力煉器導彈不可能和洲際導彈什么的相比擬。傅書寶對力量分身的控制有著距離的限制,方圓五十里的范圍是絕對精準的,超出了,也就只有利用慣性制導的方式來達成襲擊的目的了。
另外,五十里,在這個力量主宰一切的世界上,已經是肉眼無法看見的距離了,對于沒用雷達和反恐裝備的軍隊來說,已經是足夠了。
切斷精神上的聯系,傅書寶將真正的力煉器導彈放到了煉之儲物戒之中,他可不想危機關頭要用來摧毀敵人的時候,才想起力煉器導彈在這里,還要跑進來拿。生死搏殺的戰場,一下眨眼的時間都有可能被敵人掌握先機,殺到人仰馬翻,一個完全的準備是必須的。
“好了,離開的時候我就把假的帶上,把那三頭牛也帶上,然后我們就讓牛拉著,去參加煉之力士世界大會。”傅書寶笑著說道。
“狡猾的家伙。”毒音兒白了傅書寶一眼,心頭卻是充滿了敬佩和安全感。
“時間還早,出去也要等小清抓回探子斥候,不如我們…放松放松?”傅書寶的視線落在了毒音兒的雪白的脖頸上。然后讓他的視線自然下滑,漸漸越過胸前的一對大.波,平坦的小腹,然后又停頓在了那渾圓而豐腴的美.臀之上。
經過他的長期的孜孜不倦的開發,毒音兒已非早先的青澀少女,身體呈現出絕對的成熟感。尤其是她的臀,女性的成熟韻味展現無疑,仿佛是一只充滿香味的水果,時刻都在引誘他這個饑渴的男人去大啃兩口。
“無恥…現在可是在行軍的時候,你能做點正經的事情嗎?”毒音兒沒好氣地道。
傅書寶聳了聳肩,“那就算了吧,我們現在就出去。”
眼前一花,懷中頓時多了一具溫暖的身體。
“反正還有一個沙漏的時間,你這家伙,是你挑起的,我就給你一點顏色看看!”
傅書寶,“…”
力煉器鎧甲不見了,里面的衣服也不見了,更夸張的是,一條皺巴巴的小褲褲被扔到了房頂之上。一條冒出來的竹片正好將它挑起,形成了一面三角旗的形狀。一股風吹來,那面三角小棋迎風招展,似乎是在向看見它的一切生靈宣誓它的勇敢無畏,以及,驍勇善戰。
三角旗下的人兒以及融為一體,相互糾纏著,啃咬著,丑態百出。光滑的背脊上粘滿了枯黃的落葉,細碎的草根和泥土什么的,但這號不影響他們彼此的曠野動作,澎湃的激情。
人生苦短,及時行樂。
這樣的道理在這個時候,淋漓體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