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將男子的…放入女子的…三淺一深…精華出,心法自然運行,則力量傳承大功告成…”
這他媽的是什么跟什么啊?
傅書寶愣愣地看著四個女仆,人一旦太執著某種事情,關心則亂,就容易上當受騙。四個女仆的情況毫無疑問就是這樣的,她們太著急變得強大,所以才沒有看出來,這狗屎秘笈什么的,是一個江湖騙子想騙取她們的美色和錢財,設下的一個騙局。
“你們花了多少錢買的這個東西?”傅書寶問道。
“沒花錢。”春蘭說。
“沒花錢?”傅書寶心中頓時一沉,“那你們是怎么得到這玩意的?”
冬梅快嘴道:“我們知道那家伙想打我們的主意,騙我們的財色,交易的時候,我們就下藥把他迷暈,然后拿了秘笈走人,所以沒花錢。”
“對對,”秋菊說道:“那家伙對我們說,要給我們做傳輸力量的示范,我就想了,要傳也是少爺親自來傳啊,他就是排八輩子的隊也輪不到他來傳啊,所以…”
四個女仆能識破那江湖騙子想騙她們的色,但卻沒有識破最關鍵的東西,那就是她們用下三濫手段搶來的秘笈其實是狗屎,沒有任何價值的。這樣的事情讓傅書寶哭笑不得,正要說破秘笈的事情,四個女仆,似乎早有默契,一下就圍了上來。
“少爺,你那么厲害,力量修為已經達到了煉之永恒之力境界,你就可憐可憐我們,傳一點點力量給我們吧?”夏竹這胸最大,也最無腦的家伙說道,很可憐的樣子。她的手在傅書寶的胸大肌上捏著,也不知道在捏什么,為什么要捏。
“其實…”傅書寶有些猶豫了,那樣傳功,傳個鳥的功啊?
“少爺,你不必擔心,兩個主母是發現不了的,這個地方,我們已經計算過了,除了我們,一個月之內就只有廚房的人來來領大米來過一次,昨天我們還去廚房查看過,廚房的米至少還能吃十天呢,所以,今晚是絕對沒人進來的。”冬梅說。
傅書寶,“…”
為了得到力量,四個女仆居然像特工一樣,將黑石城堡的一些事情調查得清清楚楚,這是何等的用心和執著啊?
傅書寶的猶豫已經處在了最關鍵,但也是最脆弱的尺度上。就在這時,八只手,都出現在了他的身上。胸大肌,肱二頭肌什么的,都被四個女仆捏來捏去,他還是那樣的感覺,荒誕的感覺,這四個笨蛋也不知道在捏什么,為什么要捏呢?心中還沒有一個決定,忽然,一只小手捉住了他的條狀肌,他的身子頓時繃緊了起來。
“你們想干什么啊?不能這樣啊…”明知道她們想干什么,傅書寶還是要做出一副正派的樣子,裝君子,擺出裝坐懷不亂的高姿態。
“我們要力量!”冬梅忽然蹲了下去,躍過障礙,一口咬住。
這下子,傅書寶的眉頭時而蹙緊,時而舒展,表情復雜到了極點,仿佛是在親自主演一部情感大戲,時而欣喜,時而激動,時而痛苦,時而顫抖…
四個女仆,四種不同的美麗。
春蘭是清爽的美麗,秀氣、自然,她的身體就如同是山谷里的蘭花,典雅芬芳。
夏竹是奔放的美麗,有著火辣的身體曲線,渾身都洋溢著讓人激動的熱力。
秋菊是文靜的美麗,有著秀氣的身體曲線,嬌小玲瓏,讓人心生憐愛。
冬梅似乎是前三個的綜合,不僅有著春蘭和秋菊那樣的文靜氣質和秀麗外貌,還有著不輸冬梅的火辣身體,讓人怎么看,都是一個極品辣妹。
當四個女仆最終以原始的姿態出現在他的面前的時候,傅書寶心中那僅存的一點猶豫,道德束縛什么的,就如同是一張薄紙,被一指頭捅破了。
“你們幾個,少爺我先說好了,這樣的傳功,所用的秘笈如此深奧,少爺我也不能保證成功。”
“這次不成功,還有下次啊,一直到成功為止!”
“我們有決心的!”
“我們早就做好了準備呢。”
“少爺,你就開始吧。”
“有決心就好,失敗乃成功之母…對了,你們誰先來?”
“依照春夏秋冬的順序,自然是我春蘭啦。”
“什么春夏秋冬的順序?冬天過來才是春天,我冬梅最先。”
“沒有秋天,哪來的冬天?肯定是我先。”
“嘿?這樣看來,肯定是先有夏天才有秋天的了,那我就先來。”
“媽的,你們幾個家伙,這樣牽強的理由都要爭論一番,這決定權是少爺我的,你們幾個,站端正了,排好隊!”手掌煉揮,噼噼啪啪,傅書寶的手掌印清晰地浮現在了四只皎潔的圓月之上。那圓月顫動著,他的心也在顫動著。
少爺發威,四個女仆哪里還敢吵嘴,規規矩矩的站好了。
片刻之后,冬梅的小嘴里便傳出了一聲悶哼的聲音,仿佛是在戰斗之中,被敵人一棍子戳著了要害…
傳功什么的,肯定是浮云,沒有成功的可能。但四個女仆的執著卻是一等一的剛健,整個晚上,索求無度。自身的力量沒有半點增加的跡象,那一雙雙粉腿卻是越來越軟,到了后來,就連站都站不穩了,但即便是這樣糟糕的狀況,她們仍然保持著極高的戰斗意志,前仆后繼,繼續承受“力量”的傳輸。
這是一個很混亂的晚上。
四個女仆,四道大餐,傅書寶早有想吃的賊心。這個晚上,算是得償所愿了。
第二天一早,傅書寶出現在了黑石城堡的最高處,盤腿坐著,修練元一戰技分神式。
這是他要走的一個步驟,如果毒音兒和芝尼雅問他昨晚去了什么地方,他現在所做的事情就是回答,他在修練,如果兩女還要問一個具體的時間,那他的答案就是一整晚。這是多么的勤奮啊,但在他之下,在黑石城堡的糧食倉庫之中,四個女仆卻還在昏睡,四肢大張,滿身狼藉,那癡癡的神情和樣子,就像是喝多了蜂蜜釀造的美酒一樣,醉得一塌糊涂。
掃去心中的雜念,傅書寶從一片混亂的回想之中定下了心神來。
元一戰技,和煉天神卷一樣,并列起源時代四大神卷之一。煉天神卷是力量的修練,而它則是格斗技能的終極神典。兩者雖然是兩個不同的領域,但在最初的本源上,還是有許多相同和相通之處。掌握了金元素的終極奧義,傅書寶現在能思考更多更深的問題,得到更有價值的東西。
這樣的道理,就像是世上有千千萬萬的人,每一個人都是不同的,有著自己的特色,但作為人的遺傳基因,卻是相同的。傅書寶的思考,就是破除千千萬萬的本相,直追萬物的本源。
他始終想象,四大神卷會有一個共同的點,一旦找到了,力量修練的秘密就會迎刃而解。而在那之前,他需要一步步地走,一點點地摸索,但經驗累積到一定程度的時候,也就成功了。
分神,并不是走神,也不是神魂從軀體之中移出來,成為一個純能量體的存在。事實上,那些靈魂出竅,日行千里的說法是很荒誕的。靈魂就是靈魂,一旦離體,那就意味著死亡。再強的人也不能例外。
元一戰技之上的分神,那是指用力量能量,凝練出一個分身。這個分身雖然沒有神魂,但卻是和力士有精神上的聯系的。這就像是狐月嬋的百變分身。不過,狐月嬋是狐族,三天賜予了她這樣的特殊能力,傅書寶卻需要艱苦的修練才能得到,而且,他永遠也無法做到狐月嬋那樣,一出手便是一百個那種神奇的地步。
有了力量能量的分身,也就等于在戰斗之中多了一個強大的對手。使用元一戰技,傅書寶覺得,他甚至可以和豬皇那樣的超然人物拼死一戰。
心念乍動,次神丸隨之響應,一片瑩白的光華從傅書寶的身體之中透發了出來,輕輕地包裹著他,風吹不散。東邊的天際,一線魚肚白。他此刻所散發出來的瑩白光華顯得格外醒目,一下子就被巡邏的戰士看見了。不過,每一個看見的人都只是遠遠地看著,不敢出聲,更不敢過去打擾他。
天將明未明,天幕是一半光明,一半黑暗,這個時候,傅書寶的情況就像是一尊圣潔的神靈塑像,靜坐如山,渾身的氣機和天空、大地乃至黑石城堡都有著奇妙的連系,給人的感覺就如同是一個整體,很偉大。這樣的情況,那些戰士們自然就對他產生出一種敬若神靈的感覺來。
這樣的情景,芝尼雅和毒音兒自然也看見了。她們和那些戰士一樣,沒敢過去驚動傅書寶,只是遠遠地看著,揣摩著什么。
“那家伙失蹤了一夜,難道…是坐在那么高的房頂上修練么?”毒音兒納悶地道。
“一定是的,老公很勤奮啊,昨天遇到豬皇那么強大的敵人,受到鞭策,感受到危機,他自然就更勤奮了。”芝尼雅說。
“哎,他終于是成熟了,這個家始終都是他承擔著的,他要是不強大的話,誰來保護這些人,誰又來保護我們呢?”毒音兒有些感慨地道。
如果,兩女現在去地下糧食倉庫看一眼,沒準,轉身就各拿一把菜刀殺上黑石城堡的房頂,砍人了。
房頂之上,傅書寶對周圍的視線渾然未覺,整個天地,仿佛就只剩下了他自己。
突然間,那片包裹在他身上的瑩白光華脫體而出,就如同是一件衣服從他的身上脫了下來一樣,輕飄飄地懸浮在了他的頭頂上。
這片光華,就是傅書寶的分神,也就是用純粹的煉之永恒之力能量凝練成的分身。這個分身現在還很虛弱,沒有清晰的面孔,也沒有清晰的四肢,只是大致看去像個人的樣子。
呼,一股冰涼的晨風吹來,那個分身瞬間被吹散開去。
”哎,失敗了。”傅書寶睜開了雙眼,看著面前的虛空,有些失望的樣子。不過他很快又笑道:“第一次便凝煉出模糊的分身,恐怕是創造元一戰技的人,也沒有這樣的程度吧?我這其實不算失敗,只是火候不夠而已,多修練,多揣摩,很快就能成功了。”
失敗乃成功之墓,這是他昨晚在地下糧食倉庫給四個女仆灌輸的道理,以此暗示她們以后要多多接受力量的傳輸,現在,這個道理同樣適用于他的身上。
低頭看見正翹首仰望的毒音兒和芝尼雅,傅書寶伸了一個懶腰,大聲說道:“哎呀,天都亮了啊,無居然不知道,修練了整整一個晚上,太累啦!”
厚土城影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