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炎火靈參?”聽到傅書寶提到這個名字,煉天鼠就激動了起來,“小主人,快把你說的那只獸皮卷軸給我看看。”
傅書寶將那只從圖土的小金庫之中帶回來的獸皮卷軸和那只裝有簡要地圖的信封拿了出來,“還有,我懷疑這張簡要的地圖和這只獸皮卷軸所描繪的炎火靈參有關。”
煉天鼠看過了獸皮卷軸之后才道:“這確實是炎火靈參,號稱之物界的靈之隕石。”
“植物界的靈之隕石?”傅書寶吃了一驚。靈之隕石號稱是最高級的靈材,他本人就擁有一顆,到目前為止也正受著靈之隕石的好處,它的價值又豈會不明白,但是,這炎火靈參怎么可能跟靈之隕石是一個級別的呢?
“小主人,這炎火靈參是煉人煉獸最稀罕的靈材,堪稱無價之寶,這上面也說了,它擁有類人的靈性,可想而知,如果將它運用到煉人或者煉獸之上,那該是何等的功用。”煉天鼠做了進一步的解釋。
“煉老,你本身就是力煉獸,當年煉天君邪月鳴風煉制你的時候有用到炎火靈參這樣的靈材嗎?”
“我身上?”煉天鼠突然呵呵笑道:“我對于主人來說確實有一些用處,他也非常關照我,不過,據我所知,他就連炎火靈參的實物都沒有見過,更不可能用在我的身上了,就算他有那個心,也沒那個力。”
毛有才沉吟道:“就連煉天君邪月鳴風都沒有見過實物的靈材,這么說來,這炎火靈參確實是一件稀罕之物了。”
“小主人,如果真的有炎火靈參的話,我們一定要想辦法得到啊。”
“為什么一定要想辦法得到?”
“小主人有所不知,主人生前一直在破解煉天神卷,尋找可以突破煉之大無宇宙境界的途徑,我隱約記得,他的研究之中便有這炎火靈參,除外,還有另外四種元素屬性的靈材,但具體有什么關聯,我卻不知道了。”煉天鼠若有所思地道。
“按照這個思路,難道煉之大無宇宙境界的修練,在最關鍵的時期會用到包括元亨利貞在內的五種極品靈材嗎?那么,另外四種又是什么呢?”傅書寶的心中一片疑惑。
煉天鼠搖了搖頭,“我只是隱約記得一些東西,不知道具體的內容,另外四種材料我也不記得了,不過,既然出現了炎火靈參的線索,我們就應該想辦法得到,這對于小主人以后的修練很有幫助。”
“好吧,讓我們來看看這張簡要的地圖。”傅書寶將那張簡要的地圖抽了出來,攤在了書桌之上,隨即又指著上面那個標注出來的地方道:“這個位置是無水沙漠的中心,但只是一個大致的位置,要在茫茫的無水沙漠之中找到這個地方,那無疑是大海撈針,況且,也不確定這張地圖和炎火靈參有關,所以是一件很讓人頭疼的事情。”
煉天鼠爬到了假藥地圖之上,來回走了兩圈,這才沉吟著說道:“要想知道和炎火靈參有沒有關其實也不難,我們只需要確定那個地方又沒有火山就行了。”
傅書寶心中突然一動,猛然想起了獸皮卷軸之上的描述,“生于火山深腹”,那不是火山之中嗎?現在是沙漠,但并不代表以前沒有火山的存在!
“煉老說得對,我們這就開查。”明白了之后,傅書寶也心急了起來。
有了目標,再去證明,事情就變得明朗了起來。之前已經有過一次從古書之中查找蛇人族領地的經歷,再查無水沙漠之中有沒有火山,翻查和對比古今的地圖不就能找到答案了嗎?
煉天鼠卻笑道:“小主人,別的事情我在行,但這翻書看圖的事情我還是免了吧,我是鼠目寸光,看著那花生米大的文字就頭暈,兩位小主母心細,也有查出蛇人族領地的經驗,不如找她們幫忙吧。”
“我現在就去。”傅書寶笑了笑。
半響之后,傅書寶抱著厚厚一摞書籍和幾大張地圖離開了書房,來到了芝尼雅的房門口。也不伸手敲敲門,他推開房門就走了進去。
“誰…呀?別過來!”
傅書寶剛一進門就聽到芝尼雅慌慌張張的聲音,定眼一看,卻是芝尼雅正躲在沙幔之后。地板上雜亂地堆著她的公主裙和一套內衣褲。他心中一個,暗道:“剛好在試穿內衣么?運氣真好,來得剛剛是時候。”
“寶哥,你稍等我一下,馬上就好了…”沙幔背后傳來窸窸窣窣的穿衣服的聲音。
傅書寶哪里肯等,三步兩步便沖到了沙幔之前,隨即便探進了頭去,嘿嘿笑道:“老婆,你在干什么呢?”
這時芝尼雅才剛剛將手中的一套內衣展開,剛要往身上穿,卻不料她的話音還沒落定,傅書寶的腦袋就已經出現在了她的面前。心中一慌,她慌忙伸手捂住了一對雪白的嫩.奶。因為太過緊張和大力的原因,那對柔弱無骨的美好所在頓時被壓扁,受到擠壓之后又向四周擴展了許多,撩人至極。
傅書寶的一雙賊眼卻跟著轉移陣地,落在了芝尼雅的雙腿之間…
“嗚…”突然醒悟捂住了上面,下面還沒有遮掩,處于完全暴露的狀態,芝尼雅一聲呻吟,跟著又伸出一只手來捂在了雙腿之間。這樣一來,上面少了一只手,頓時因為尺寸的原因無法兩只都遮掩住,從而蹦跶出了一只來,調皮的味道十足。而下面,雖然是遮掩住了最重要的部位,但一只雪.臀卻完全暴露,電力十足。更為重要的是,從她的指縫之間還調皮地竄出幾根金色的水草來,那旖旎的景色讓人不由血脈噴張,心癢難耐…
“呃,原來你在換衣服啊,真是不好意思啊,對了,我剛才敲門你沒聽見么?很大聲的。”
芝尼雅,“…”
“你換衣服吧,我回避一下,真是的,我剛剛確實有很大聲地敲門啊…”
芝尼雅,“…”
對于傅書寶的厚顏無恥她已經不是一次見識到了,可是,自家的便宜已經被他占了個飽,除了用羞惱的眼神懲罰她一下,她又能怎么著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