靈秀山脈以西,秀里的封地之上千里無人煙那是再正常不過的事情了。無水沙漠和戈壁灘以及原始森林占了三分之二,這些地方就算是有人,那也相當于是原始人,部落村居,這些人是認不得他們的王爵的。除了這些地方,秀里的封地之上就只有兩座比較像樣的城市,厚土城和英石城。
訂婚酒宴結束之后,秀里將劉準幾人叫到了一處,開門見山地道:“你們來了正好,我們的休整期算是過了,接下來便是放開手腳大展宏圖的時候了。”他的手指著平攤在桌面之上的一張秀國地圖之中的一片土地又道:“這里還有這里、這里…都是我們的土地,我們的最終目標就是讓這些地方繁榮起來。”
劉準、朱遺夢等人看著秀里所指的那片地方,只見那上面滿是沙漠、戈壁、原始森林,個個的臉色都不是很好看。
沉默了一下,年齡最大,性格也最為沉穩的劉準才出聲說道:“王爵,這些地圖我們來之前早就看過了,恕我直言,雖然王爵和另外兩位王爵同為封疆之王,但你的封地實在是太貧瘠了,別說是讓它們繁榮,恐怕你連稅賦都無法上繳。”
秀里道:“萬事開頭難嘛,只要我們肯努力,一定能做到的。”
“你做不到的,”同在的小軍師朱婉兒脆聲說道:“在來之前我就研究過厚土城和英石城的資料,厚土城緊鄰無水沙漠,其實是一個匪城,現任的城主是一個叫圖土的人,事實上,他不僅是厚土城的城主,更是一個橫行于無水沙漠一帶的一個叫天獅強盜團的最高領導人,也就是真正的團長,這樣的人,你去統管他,他會服從你的命令嗎?會乖乖地給你繳稅嗎?恐怕你一表明身份,他就先向你哭窮,早你要救濟的款項了。”
一個十歲的小女孩又這樣的見識和見解,那無論如何都是讓人很吃驚的事情,秀里想反駁,可卻找不到可以反駁的地方。確實,手里沒有一支強硬的軍事力量,他這個封疆王爵不過是一個虛名而已,誰會聽他的呢?
朱婉兒接著又道:“再說這個英石城,它應該算是你封地之中最繁華的城市,緊靠羅斯國邊境,但那里歷來都駐扎著秀國的總兵,是一個軍方所控制的城市,而現在,駐扎在英石城的是秀國威虎軍團,你知道現任的軍團長是誰嗎?是清逸王爵的兒女親家洛震天,這樣看來,你的封地實際上有一大半都是被清逸王爵所控制的,你唯一可以下手的地方就只有厚土城。”
只有一城的封疆之王,而且還不是實際控制的,秀里恐怕是有史以來最窩囊的封疆之王了。
秀里有些泄氣地道:“這也不行,那也不行?難道我這個封疆之王就只能待在這片沼澤地之中混日子嗎?就算是混日子,那也得找一個舒服一點的地方吧?這鳥不生蛋的地方就連一點娛樂場所都沒有,對了,我徒弟呢?那小子跑哪去了,我們是在商量國家大事,他跑哪去快活去了?太沒責任心了,要知道,他可是我冊封的副封疆王!”
“咳咳…”面對老羞成怒的秀里,朱婉兒笑道:“那家伙正在他的實驗室搗騰什么雜交水稻的種子呢。”
“什么跟什么?”秀里一點也沒聽明白。事實上,不僅他這個光桿王爵沒有聽明白,就煉朱婉兒的老哥和劉準、丹青和新來的帝少雨也是一頭霧水,錯愕至極。
朱婉兒聳了聳她的小肩膀,“這個我就不知道了,反正我從他那里來的時候,他是這么說的,至于那個雜交水稻的種子究竟是什么,我也不知道。”
“好小子,我們在商量國家大事,他卻去搞一些莫名其妙的鬼名堂,只派了你一個小孩子來參加國家大事的會議,小丫頭快給我帶路,我找他算賬去!”秀里頓時來氣了。
朱婉兒有些不高興地道:“要去你自己去,另外,我是他的軍師加管家,我來這里也是他派的代表,不然,我還不來呢,什么國家大事,還沒有斗蟈蟈有意思呢。”
秀里的一張臉頓時變成了豬肝的顏色。這也太不給面子了吧?在這個小丫頭片子的眼里,他所談的國家大事怎么就居然沒有斗蟈蟈有意思呢?
失敗,真正的失敗。
好歹,在朱遺夢這個老哥的勸導之下,朱婉兒這才消氣,帶著幾個商量國家大事的大人來到了她所說的“實驗室”。
本來以為是在毒狼族部落之中,但朱婉兒卻將眾人帶到了遠離毒狼族部落的一座山峰之下。傅書寶的實驗室其實就是一個不大的山洞。
山洞不是天然的山洞,而是今他用煉之元素之力打出來的一個人工山洞。里面的洞壁、洞頂和地面的巖石都仿佛是經過砂紙打磨過的一樣,細膩而光滑。從洞口進來,首先便是幾排石桌和石架,那上面擺滿了各自煉之力士所需要的材料。那些材料絕大多數是從冰原靜心閣搜刮而來的。中間的空地之上放置著一只通體黝黑的三足大鼎,老遠便能感覺到從鼎體之上傳來的強大的靈能和靈性。隨行而來的,除了秀里,朱遺夢、劉準、丹青和帝少雨都是煉之力士,都是行家里手,對于那只鼎,幾人雖然從來沒有見過,但一眼便已經知道,此物絕非凡物。
眾人來的時候,傅書寶正在一張石桌之上做著什么,很是專注的樣子,似乎并沒有發覺秀里幾人來了。
傅書寶不是沒發現,而是無法放下手中的細致活計。他要做的是用煉之力士的手段再加上他在原來那個世界上所掌握的知識改良毒狼族現有的劣質水稻品種,提高水稻的產量。這一個多月來,他了解到毒狼族雖然坐擁大片的土地,但因為是在沼澤地之中,可以耕種的土地卻是少得可憐,加上產量很低,所以糧食根本就不夠吃,而打獵所得到的食物又不夠,所以,讓毒狼族族人吃飽肚子是毒活這個族長最頭疼的事情了。以前沒有見到倒可以放手不管,但既然來到了這里,他就覺得應該力所能及地為毒狼族做一些事情,于是也就有了這間實驗室。事實上,他的計劃并不只是幫助毒狼族改良水稻種子,還有一些別的項目,比如土制磷肥什么的。
傅書寶對秀里等人的到來無動于衷,守在實驗室內的四大女仆卻立刻擋了上來。
今兒個四大女仆沒穿她們“傳統”的性感女仆裙,卻穿了更為性感的比基尼泳裝,腳上也沒有鞋襪,個個赤著一雙玉足。乍眼看去,肉光閃閃,春光也是閃閃,那些個少得可憐的布料如何能遮掩她們的玉.體,胸部和雙腿之間最為關鍵的部位被勾勒得纖毫畢露,惟妙惟肖,幾個男人頓時看得目瞪口呆,頓時集體失憶,忘記此行是來干什么的了。
“你們來干什么?我們家少爺正忙著呢。”冬梅擋住去路,快嘴說道。她還做出了一個伸展雙臂的動作,這樣一來,她胸前那一對最為豪碩的玉奶便更為兇猛地凸挺了出來,好像是一道眾人難以逾越的屏障。
為首的冬梅做了這樣的動作,春蘭、秋菊和夏竹也學著展開了一雙藕臂,剎那間,八發粉白的奶彈同時對準秀里等人。路倒是攔住了,她們卻不知道她們的便宜也被這些男人們占去了,而且還是不動聲色地。
“嘿嘿,難道你們不知道我是你們少爺的師父嗎?按輩分你們幾個該叫我師爺才對,快快讓路,我找那小子訓話呢。”一邊一本正經地說著話,擺出師爺的嚴肅派頭,秀里的一雙色眼卻肆無忌憚地在四個女仆的粉腿之間游弋,十足十地看了一個飽。不過,看歸看,他這個師父雖然有夠好色,但對于徒弟身邊的女人,他卻是沒有非分之想的,權當是秀色可餐,欣賞一下而已。
”我們少爺說了,就算是他那個嫖客師父來了,他在做什么微操實驗的時候也不能打擾他,所以,你們就先在這里等等吧。”冬梅解釋道,依舊是藕臂大張,沒有絲毫讓路的跡象。
傅書寶其實就隔著二三十步遠的距離,這邊說什么話她早就聽見了,但卻沒有絲毫回頭來看一眼的跡象。秀里雖然很想繞過這四個女仆直接進去,但一看他那專注的樣子便打消看了念頭。
秀里也知道,他這個徒弟渾身都是無法解釋的迷,時常做出一些稀奇古怪的事情,在虎城的時候便搞出了一個什么綜合修之力煉器,還讓四個女仆進鐵籠子跑步,但卻就是那樣奇怪的東西居然能快速提升他的力量修為。眼前又是這般景象,所以,他心中雖然奇怪,但也真怕闖進去打擾了傅書寶的什么“微操實驗”,便打消了那個年頭。
幾人在門口站了好大一會兒,就在有些不耐煩的時候,突然聽到傅書寶哈哈一串大笑,“成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