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路飛奔,羅杰終于在內衣開始之前趕到了金魚溫泉館,來到大門之前,正要帶人橫闖進去,卻見溢香公主的紅甲女侍衛和玉真公主秀玉的侍衛都留在外面,還有一些貴族和一些家族的侍衛都留在了門外,他斟酌了一下,隨即打消了這個念頭。在京都地面之上,他雖然可以橫著走,但就這樣帶人闖進去的話,勢必引來眾怒,那就得不償失了,尤其是在兩個美麗的公主面前。
“你們都留在外面等我出來,我先去見見秀吉公子再說。”羅杰簡單地交代了一下。一大群家奴點頭應允,找了一塊地或坐或躺,休息去了。
正要進去,羅杰突然聽到一個熟悉的聲音叫他,回頭去看卻發現是艾米黛娜。
“杰公子,好久不見,近來可好?”艾米黛娜笑著打了一個招呼。
“還不是老樣子,對了,艾米黛娜小姐怎么到這里來了呢?”羅杰道。
“我來京都處理冰原靜心閣內部的事務,聽到有內衣秀這么一個盛會,所以趕過來看看,我對這里不是很熟,不知道杰公子可不可以陪我逛逛呢?”艾米黛娜道。
“那就一起吧。”雖然艾米黛娜不能和芝尼雅那樣的絕色公主相比,但也算是姿色上乘的貨色,對于能一親她芳澤的事情,羅杰其實一直都是很期待的。
一路說笑,艾米黛娜跟著羅杰進了金魚溫泉館。認識艾米黛娜的人沒幾個,認識羅杰的人卻有很多。,招呼不斷。不過無論是誰,羅杰只是應酬一下便不再搭理,一直在人群之中尋找秀吉的身影。
“杰公子,你在找什么人嗎?”艾米黛娜看出了一點什么來。
羅杰也不隱瞞,直言道:“我在找秀吉公子,我來這里也是他約來的。”
“秀吉?”艾米黛娜有些狐疑地道:“我的人得到一個消息,據說秀吉和冰瑩鬧出了什么矛盾,秀吉躲著冰瑩一直都沒露面呢。”
羅杰不以為然地笑了笑,“秀吉的為人我可是很了解的,他和冰瑩多半只是玩玩而已,或許是做得有點出格了,躲一陣再,現在恐怕是風聲過了,他又按捺不住要出來玩玩了。”
艾米黛娜嬌媚地啐了一口,“你們男人啊,都不是什么好東西。”
雖然是一句罵人的話,但羅杰卻沒有絲毫不爽的感覺,在艾米黛娜那嬌媚的眼神之下反而是心中一蕩,暗自樂道:“這金發尤物難道是在暗示我嗎?哈哈,等把素人坊內衣秀的事情處理了,約她出來,說什么也要把她給辦了。”
很快兩人就來到了內衣秀的場地,只見一口溫泉池之上搭建了一個半人高的木臺,大致看去,竟是一個“T”字形。木臺的后面設有一道帷幕,此刻正有兩個身穿奇特內衣的姑娘從帷幕后面走出來。她們走路的姿勢很奇怪,似乎是沿著一條隱形的直線在行走,而每走一步,她們的長腿和雪.臀就會搖曳出一片動人的幅度,就像是層層疊疊涌來的波浪。
即便是這個世界最有學問的智者,他也不會知道,這種步法叫貓步。
為了走好這種貓步,素人坊的姑娘們苦練了一天一夜,雖然不能達到想象之中的那種專業程度,但也有那么七八分味道。
觀看素人坊內衣秀的觀眾依身份地位的高低依次從內到外排列,最前排的自然是溢香公主芝尼雅和玉真公主秀玉等身份顯赫的女人,其后又才是貴族,再后面又才是京都地面上的有頭有臉的人物。不過大致看去,來參觀這次內衣秀的人倒是女人居多,看見讓她們心動的內衣,木臺之下的觀眾席間頓時爆出了一片嘰嘰喳喳的議論聲,有贊美的,有艷羨的,有說三道四的,還有污蔑素人坊姑娘們傷風敗俗的,不一而同。
“咯咯,真有意思,我還從來不知道內衣還可以這樣穿呢。”艾米黛娜也是一個女人,臺上姑娘由奇特內衣所展露出來的性感讓她不免心動。
“不就是內衣嗎?我真搞不懂你們女人,這有什么值得你們如此高興的?”羅杰的話里有一絲不屑的意味,不過,就在說這句話的時候,他的眼神卻死死盯在木臺之上的一個內衣姑娘看,看人家的胸,看人家的臀,還有更重要的雙腿之間的地方。口是心非。
“芝尼雅和秀玉在那里,要過去問問嗎?或許她們知道秀吉在什么地方。”艾米黛娜已經看過了觀眾席,她并沒有看見秀吉的身影。不過,就在她說話的時候她突然看見了一個熟悉的身影,她的心中一動,“主人的農衛巴山怎么也來了這個地方?”
農衛巴山只是閃現了一下,跟著又消失在了人群之中。
“好的,我去問問。”羅杰并沒有發現農衛巴山,聽了艾米黛娜的建議,他徑直向溢香公主芝尼雅和真玉公主秀玉走了過去。
觀眾席上,秀玉已經高興得手舞足蹈了,從她興奮的眼神來看,她都有上臺學著那些內衣姑娘的奇特步法走一圈的想法了。
芝尼雅的注意力卻并沒有在木臺之上,斜著眼睛一直看著羅杰的她看見向這邊走來的時候,她的嘴角不禁悄然浮起了一絲笑意。
“芝尼雅,這套我也要,回頭你一定要讓你那個叫什么…帥夫斯基的朋友給我!”一套鮮亮的丁字褲進入視線,秀玉有些抓狂了。
芝尼雅這才從羅杰的身上收回視線,咯咯笑道:“好吧,難得你還記得他這個拗口的名字,回頭我就讓他把今天所展出的所有內衣都給你弄一套,行了吧。”
“一言為定。”秀玉一把抱住了芝尼雅,旋即又推開了她,“可惡,你身上太香了,真讓人嫉妒。”
芝尼雅淡淡一笑,“你身上也很香呀。”
就在兩個公主一片笑聲之中,羅杰來到了她們的旁邊,“咳咳…兩位公主好啊。”
“你是…”芝尼雅露出了一幅不認識的樣子。
秀玉看了羅杰一眼,沒好氣地道:“這位可是我們京都最有名的花花公子,秀國第一世家公子羅杰。”
芝尼雅不動聲色地搖了搖頭,“抱歉,我沒什么印象了。”
被如此輕視,羅杰的心中有些不快,但也沒發作出來,只是訕訕地笑了笑。如果是別人膽敢這樣說,他肯定會一腳踹過去,但在芝尼雅和秀玉的面前,他就算再不爽,也得保持謙謙君子的作風。
秀玉又掃了羅杰一眼,“羅杰,你到這里來干什么?有什么話快說吧,沒事的話就不要打擾我和芝尼雅看內衣秀了。”
羅杰仍然沒有生氣,很溫和地道:“這這樣的,我和秀吉公子約定了在此見面,不過我卻沒看見他人,不知道二位公主有沒有看見她呢?”
“你說我那個和你一樣壞的大侄子?”年齡雖小,但輩分卻高一級,秀玉的話居然有一絲老氣橫秋的意味。
“對、對,”羅杰道:“就算秀吉,有看見他嗎?”
秀玉眉頭微蹙,“我又不是他的跟班,我怎么知道他在什么地方?”
芝尼雅這時出聲說道:“你們說的秀吉公子我倒是見過幾面,記得他的樣子,剛才好像在洞里美人泉的入口看見了他,他好像是和某個姑娘進去泡溫泉了吧?”
“某個姑娘?”羅杰有些迷惑了,秀吉約他來是砸場子的,他倒好,不但泡妞還泡溫泉。
芝尼雅搖了搖頭,“那個姑娘我就不認識了,你自己去看看吧。”
“羅杰,芝尼雅都告訴你了,你還在這里干什么?”秀玉下了逐客令。
羅杰又訕訕地笑了笑,“就不打攪兩位公主了。”轉身離去,他心中狠狠地啐了一口,“媽的,等下找到秀吉,砸了這什么內衣秀,我看你們能把老子怎么樣!”
就在羅杰轉身離去的時候,秀玉似乎是想起了什么,好奇地道:“芝尼雅,你怎么知道我那大侄子秀吉在什么地方呢?”
芝尼雅的眼眸之中閃過一抹訝然的神光,旋即又掩飾了過去,呵呵笑道:“我隨口亂說的,幾乎每天都有許多自稱是秀國青年才俊的家伙來使館求見,不是賣弄才華就是顯擺家族的財勢,我都煩死了,那個秀吉我或許是見過,不過也早就忘了,我又哪里知道一個連長相都忘記的家伙在什么地方,我不過是想把那討厭的家伙大發走罷了。”
“嘻嘻,我就知道你是騙那個討厭鬼的,”秀玉突然湊過了頭來,低聲道:“芝尼雅,你老實告訴我,你都見了些什么樣的青年才俊呢,有沒有你喜歡的呢?”
“說什么呢?”芝尼雅嬌責地在秀玉的雪.臀上擰了一把。
“對了,那個帥夫斯基呢?他長什么樣?那么有才華的人,你肯定私下里喜歡上了吧?對了,說了半天,怎么沒見他出現呢?”
面對秀玉連珠炮似的問題,芝尼雅卻只是淡然一笑,她想到的不是什么帥夫斯基,而是那個兩度救了她性命,又和她有半次肌膚之親的家伙。其實,比之討人厭的羅杰,似乎,他還要壞上一些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