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燈下看美人,那是一種難得的享受。
冰瑩的皮膚是那種天生就特別白皙嬌嫩的類型,在燈光的照耀之下,她的皮膚會呈現出一種別樣的晶瑩剔透的感覺,仿佛是擁有生命的美玉,溫暖、滑膩,妙不可言。
“秀吉哥哥,你這樣…看著我干什么?”無限嬌羞,在秀吉灼熱的目光之下冰瑩微微垂下了螓首,玉盤也似的嬌靨之上悄悄地浮起了兩團粉嫩的紅暈,可愛至極。
這樣的媚態,對于冰瑩這樣的自持甚高又孤高清傲的女子來說當真是難得一見,別說是色心萌動的秀吉,就連對她沒什么感覺的傅書寶也不禁有了某種犯罪的沖動。
“呵呵,冰瑩妹子,過了今晚,我們之間就再沒什么障礙了。”秀吉笑了起來,他的目光移落到了冰瑩的酥胸之上,那還算巍峨的尺寸讓他莫名心動。
冰瑩又將頭抬了起來,直視著秀吉,“秀吉哥哥,你今晚派去的人…能殺了傅書寶嗎?”
秀吉冷笑道:“我雖然不知道傅書寶是怎么和溢香公主芝尼雅拉上關系的,但就算他有溢香公主給他撐腰,那也無濟于事,我的人已經掌握了傅府的一切情況,那芝尼雅身邊不過十來個侍衛,加上新招的那些也不會超過三十人,這樣的實力怎么和我斗?所以,今晚他死死定了!”
冰瑩卻有些擔憂地道:“秀吉哥哥,那芝尼雅身邊不是有兩個很厲害的侍衛嗎?上次在紅港城,你的家奴全部喪生在了那兩人的手中,而且,那個文化大使也還是一個很厲害的高手,我怕…”
秀吉道:“不用擔心,那兩個高手侍衛我估計實力就在靈級力士和永恒級力士之間,我們這次有死島密人社的殺手助陣,害怕她們不成?至于那個文化大使,有波峰和安吉一起對付足夠了,那么,潔之騎士團的兩百潔之騎士還殺不了一個傅書寶嗎?”
“哎,我雖然不愿意看到他死,可是,他不死的話,我們又不能在一起…不過,他死了也好,他那種人要是活著,不知道將來會有多少無辜的少女會淪喪在他的魔爪之下,有多少善良的人會遭受劫難,也罷,死了就好。”冰瑩嘆了一口氣,自我找個借口解脫之后,她的心情似乎又好轉了過來。
“呵呵,冰瑩妹子想得通就好,傅書寶那種人其實死一百次都不嫌多,死一次那是便宜他了。”
其實,就在冰瑩和秀吉談話的同時,秀吉口中的芝尼雅陣營之中兩個高手已經殺得潔之騎士團的兩百騎士哭爹喊娘,一片混亂。
對于毒音兒的實力估計秀吉是估計高了,她目前還只是精神力第三層境界,但如果是加上她那一身劇毒的話,那又是不好估計的事情了。
對于清水的估計,那簡直就是相差天遠了,永恒級力士于煉之大無宇宙級力士,相差的不僅僅是一個等級的問題,而是一個要命的問題!
事實上,如果秀吉知道冰原靜心閣的宗主大人已經被傅書寶馴化成了煉人女奴,就算是給他一萬潔之騎士,他也不會蠢得去刺殺傅書寶,但是,有些事情就是因為不知道,才會愚蠢地去做。
秀吉和冰瑩這對狗男女的談話卻已經把傅書寶氣了個半死,好幾次都忍不住要跳下去動手殺人,但最終還是隱忍了下來。小不忍則亂大謀,貿然下去,如果處理不好,今晚的一切計劃就泡湯了。
既然是要秀吉死,那讓他多逞點口舌之利誘有什么關系呢?
就在冰瑩和秀吉談話說笑的時候,傅書寶的視線突然移到了那只香爐之上,一股怪怪的感覺頓時漫上了他的心頭。其實,雖然只是一條瓦片之間的隙縫,但屋里的空氣和屋外的空氣之間的溫度差異卻是很大的,這樣一來,那香爐所散發出來的青煙自然向他這處飄過來,一直行這窺探之事的他也嗅了不少,就在此刻他有所注意的時候,其實也是他身體某處有所反應的時候。
不過,親身經歷過毒音兒不下百次的毒害,傅書寶本身就具有一定的耐藥性,再加上當初用修之力煉器修練所產生的神秘毒素,處子散的藥力對他來說只是一種感覺,并沒有到那座無法控制的地步,所以一時之間也沒往那處去想,但吸入了更多的處子散的冰瑩卻截然不同了。
就在傅書寶有所察覺,卻沒想到是春藥的時候,冰瑩的反應已經很明顯了。
”秀吉哥哥,你回去吧,不知道為什么,我覺得我的頭很暈…”用手摸了摸額頭,冰瑩有些不安地發現,她的額頭已經很燙了。
秀吉呵呵笑道:“不礙事,我還是留在這里陪你吧,不是說好了嗎,我們等波峰將軍回來報告好消息呢。”
“可是…我的心怎么跳得很快了?”
“那是老子對你下了藥!”秀吉心中一聲冷笑,面上卻不動聲色地看著冰瑩,他在等著冰瑩藥力完全發作,無法忍受的時候。
“還是…明天一早告訴我吧,我不舒服,我想休息了。”冰瑩有些難受地說道,這時她不僅發現她的額頭在發燙,就連她身上的皮膚也在發燙。讓她更為焦慮和不安的是,她還發現,她的雙腿之間似乎更潮濕和發燙,須臾之間便到了她無法忍受的地步。一種空虛的感覺也隨之傳來,她很強烈地覺得,她的身體需要一個充滿溫度的器物去填充,不然,她會在這種空虛的感覺下難受至死。
“發作吧、發作吧,看樣子是快了…”秀吉心中一片淫笑。
“嗬、嗬…”冰瑩的喉嚨里已經不能說出清晰的聲音了,取而代之的是一種類似于野獸一般的喘息的聲音,含混卻又充滿激情,撩人至極。
“哼,即便是你這樣的女子也不過如此,表面上是貞潔烈女,但一下藥,呵呵,還不是變成淫.婦,既然你已經受不了了,那就讓我來滿足你吧,哈哈…”一片笑聲之中,秀吉走了上去。冰瑩與他本來是坐在一張圓桌前交談的,但這之后,他將冰瑩抱了起來,放到了松軟的床榻之上。
仍舊潛伏在屋脊之上的傅書寶也總算明白過來他身體之中的那股奇怪的感覺是怎么回事了,看著秀吉將冰瑩抱到床榻之上,他也意識到,他苦等的機會終于是來了。
輕輕解開冰瑩的上衣,將那一對粉白的嫩.乳曝露了出來,堆雪一樣的晶瑩色澤,讓人難以忘懷的粉嫩凸點,藏在衣服之中的美竟是這樣的讓人窒息。
“哈哈,平時讓摸一下你總是用這樣那樣的借口推脫,現在呢,還不是讓老子想摸就摸!”面露猙獰的神態,猴急的秀吉伸手狠狠地捏了兩把,隨后又更急迫地脫掉了冰瑩的長裙和里面的褻褲。
宛如羊脂白玉,沒有一絲布料遮掩身體的羞處,躺在床榻之上的冰瑩就像是一只任人宰割的羊羔。
燈光的輝映之下,她的皮膚不再是先前那種白皙晶瑩的色澤,而是白皙晶瑩之中微微泛紅的色澤,毫無疑問,此時的她正處在處子散的藥力煎熬之下。她似乎并沒有發覺秀吉已經扒光了她的衣裳,相反的,秀吉的每一下撫摸都讓她感到興奮,豐腴的嬌軀也隨之顫抖不停。
“我也省得和你調什么情了,我們這就開始吧。”簡單的兩下撫摸之后,心急的秀吉也脫掉了身上的衣裳,隨即分開冰瑩的雙腿,往前貼了上去。
卻就在即將被突破防線的關鍵時刻,處于極度興奮狀態下的冰瑩卻硬生生地恢復了一點神志,突然伸手捂在了自己的雙腿之間,一邊怒斥道:“秀吉,你干什么?”
“干什么?你說我要干什么呢?”一下動作居然扎到了冰原的手背之上,秀吉頓時惱羞成怒,面色也越發猙獰了起來。
“你…你放開我!”
“都到了這種地步了,你還裝什么圣女!乖乖聽話,我會好好對你的。”
“我冰瑩不是你想的那種人!放開我,不然我不客氣了!”
“媽的!你躺下吧!”惱羞成怒的秀吉突然一拳打在了冰瑩的額頭上。
冰瑩一聲悶哼,根本沒料到秀吉會下此狠手,再加上本身正受著處子散藥力的毒害,她哪里還有什么反抗的能力,應著那狠心的一拳,螓首一歪,就此昏厥了過去。
“哈哈,等你醒來,一切都成定局了,現在,該是我秀吉好生享受的時候了,哈哈…”再次分開冰瑩的雙腿,照準那讓人激動難耐的濕潤溝渠,秀吉很勇猛地刺了下去。
“我說,你也太齷齪了吧?”
“誰?”秀吉突然回頭,卻就在那當口,一道拳影已經到了他的面門之上。
躲閃,那得看速度。
實力本身就比傅書寶弱,再加上欲火焚心,一心只想著如何在冰原身上找快樂的秀吉哪里還是傅書寶的對手,等他發現直接從房頂穿透下來的人是傅書寶時,后者那堪比金石一樣的鐵拳已經砸在了他的面門之上。
鐵砂拳之砸拳!
“啊…”鼻梁碎裂,面骨塌陷,劇痛傳來,但慘叫之聲卻沒能完整地吐出來,遭受鐵砂拳之砸拳重擊的秀吉猶如朽木一樣栽倒在了地上,半響也沒見動彈一下。
“媽的,敢給老子戴綠帽子,等下你會哭都哭不出來。”恨恨地踢了昏厥過去的秀吉一腳,傅書寶將視線移到了冰瑩的身上。
此時的冰瑩仍保持著雙腿大張的姿勢,在那最為嬌嫩和柔弱的地方早已經是一片糊涂,雖然是靜止不動,但誘惑之力卻是讓人難以抗拒。
可惜,即便是現在的冰瑩處在任君采摘的成熟狀態,他傅書寶也沒有去玩一次的條件,如果那樣做的話,他體內的神秘毒素恐怕會讓他后悔一輩子。
“好吧,雖然你算是給老子戴了半頂綠帽子,不過剛才你在關鍵時刻的表現還算讓我感到滿意,就暫且饒放過你吧。”傅書寶有些艱難地從冰瑩的身上收回視線。
又動了惻隱之心?
“媽的!這個臭女人數次和秀吉這個爛人密謀殺害我這個未來親夫,我就這么放過你,豈不是顯得我很沒個性?”正準備帶走秀吉的傅書寶突然又轉過身來,將視線重新落到了冰瑩的身上,他的嘴角也浮現出邪味的笑意,“橫豎我們都沒有可能成為廝守一生的夫妻,你早晚也得給別的男人破.處,不如就由老子代勞,先給你未來老公戴一頂綠帽子吧。”
四下一瞧,傅書寶很快找到了他想要的東西,那是一只大號毛筆。
自家的東西暫時性不能使用,那么久只能用類似的東西代勞了。
來到床榻之前,握著毛筆,傅書寶猶豫了一下,突然一筆捅了進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