開玩笑呢這不是?
“我是誰不重要,重要的是,你們可知道死字怎么寫?”顧長生聞言,輕笑了一聲,不置可否的道。
她是誰?
她自然不再是那什么勞什子的鎮國將軍府的大小姐。
廢物什么的,那是以前,不是以后!
其實說實話,老子的母上大人給自己沾親帶故的人安排的出身,還真都不低,就比如眼下這個,鎮國將軍府的大小姐,雖然生來就是個不能修煉的廢物吧,奈何祖父和父母對她都疼愛非常,整個將軍府都將她當成眼珠子一樣疼…
所以,成也蕭何敗蕭何,這可不就擋著別人的道了?
將軍府全新愛護,為她定下了太子做夫君,可惜啊,這國家的太子太過優秀,愛慕他的人大有人在,所以…
她這個未婚妻的存在,就成了所有太子愛慕者的眼中釘肉中刺,恨不得除之而后快。
今個兒發生的一切,不過是因為動手的是原主最好的朋友,原主的朋友將她騙出來踏青,結果,卻又這么一群才狼虎豹在等著她!
京城重地,誰能想到膽敢有人對未來的太子妃動手?
所以,原主帶著出門的不過是一個車夫和一個丫鬟,這雙拳難敵四手的,可不就一命嗚呼了?
“你不是鎮國將軍府的大小姐!你不是凌長生!”為首的漢子一臉驚恐的看著顧長生,嘶聲力竭的道。
他們得到的消息絕對不會有錯,鎮國將軍府的大小姐凌長生生來就是個不能修煉的廢材,這事兒絕對不會有假!
可是眼前這個魔王是誰?
他們到底面對的是個什么東西?
怎的如此厲害?
“知道的越多,死的越快!”顧長生聞言,搖了搖頭,緩緩道,“不過,也無所謂了,反正你們馬上就死了!”
說著顧長生起身,緩緩的往那些個黑衣人走了一步,道,“你們猜測的沒錯,我以前的確不是鎮國將軍府的大小姐,不過現在,我是了。”
歷練之世么…
她既然來到了這里,自然是要幫人家走上人生巔峰的!
所以…
就算她不是凌長生,可是,她也是顧長生不是?
既然名字都一樣,也算是有緣…
“你…”
“你…”
眾人聞言,臉色當即微變。
貪生怕死是人的本能!
這個想法在他們的腦海之中一閃而過。
“想逃么?別白費功夫了,就算是你們這里頂尖的高手,也不可能從我的手里逃走的,你們想太多了!”顧長生瞄了他們一眼,搖了搖頭,轉身,就往另一個方向走。
“死對于很多人來說,其實都是解脫,就如同你們這群無惡不作的,活著也是浪費空氣不是?”
清淡的聲音剛落…
站在原地那些個還未來得及慶幸的人,身體就剎那爆開…
“嘭!”
“嘭!”
“嘭!”
接連的爆炸聲傳來。
顧長生徑自往前走,連頭都沒有回。
都說了要他們死了,竟然還覺得自己轉身離開就是放過他們?
還真是…
很傻很天真啊!
她顧長生殺人,難道還用動手的?
真心是太看不起她了!
她是神!
高高在上的神!
主宰生死,掌握輪回!
她想要一個人死,不過是一個意念的輪轉而已…
bug就是這么bug!
顧長生聳肩,她也不想這樣的啊,可是,誰讓那老頭子忘了將自己的一身神力給收回去了?
這樣的便利不用白不用,顧長生才不會那么傻來!
京城。
鎮國大將軍府。
“還沒找到長生嗎?要你們何用,竟然連這樣一個活生生的人都找不到!”鎮國大將軍府凌瑯看著眼前的手下,一雙眼睛血紅。
他的女兒走丟了!
他的女兒走丟一整天了!
到現在都還未回來!
他這一輩子,就只有這么一個女兒,你讓她怎么可能不著急?
“嗚哇,將軍伯伯,都怪我,都怪我,是我和長生約好了今日得空就出去玩兒,沒想到才讓人鉆了空子,我在曇花閣等了長生半日都不見她來,這才想著來將軍府看看,沒想到竟然有人假傳了消息,將長生騙了出去,嗚嗚…”
一個一身白色紗衣的少女,在大廳之中哭的梨花帶雨,好不可憐。
“玉嫣,這不是你的錯,一切都是那暗中作祟之人太過狡猾,竟然鉆了空子,你也不必太過自責,將軍大人已經派遣了人出去尋找,父皇也讓我遣了御林軍出去尋找,想必不久,就會有長生的消息傳來。”身穿蟒袍的英俊少年歐陽夙看著哭的楚楚可憐的馮玉嫣,當即心疼的安撫道。
“太子哥哥,我真的不是故意的,嗚嗚…”馮玉嫣見此,哭的更加可憐了。
“少在這里惺惺作態,你們想要上演郎情妾意的戲碼,還請去別處,我家長生若是有個三長兩短,你們一個都別想逃!”一個穿著短打卻氣質凜然的婦人見此,當即一拍桌子,指著歐陽夙和馮玉嫣大吼道。
她的女兒生死未卜,這兩人竟然敢在他們的眼皮子地下惺惺作態,真當她是死的嗎?
“夫人,夫人你不要生氣,你的身體才好些,可不能生氣,長生會沒事兒的,長生一定會平安回來的!”凌瑯見此,趕忙上前,安撫的拍著自家夫人的后背道。
世人皆知,鎮國將軍和夫人伉儷情深,即便是戰場上也從來都是焦不離孟,孟不離焦。
也正是因此,鎮國將軍夫人白芷,曾在戰場上受過重傷,落下了病根,輕易不敢動怒,情緒不能有大的起伏…
“滾!讓他們給我滾出將軍府去!”將軍夫人聞言,長長的吐了口氣,指著門口大吼道。
她不能生氣!
她不能著急!
她不能有事兒!
她的長生還沒有回來,她不能先倒下!
“你!白夫人,我敬你曾為大燕做出的汗馬功勞,可是你也不要忘了你是臣,我是君,你如此出言不遜,難道就不怕我告訴父皇,治你一個大不敬之罪嗎?!”歐陽夙見此,臉色當即黑了下來,沉聲道。
他是當朝太子,還從未有人如此沒給他臉過。。
“要治她的罪,怕是要問過我的同意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