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說著,張成松開了手,然后示意讓他坐下,然后沖著掌柜說道:“老先生,麻煩你給他添一副碗筷,謝謝。”
“哦!”掌柜有些弄不清楚張成到底想干什么,點了點頭,返回柜臺內取出了一副碗筷然后又給送到了這邊,接著他便站在一旁并沒有離開。
“老先生,這里沒你的事情了,你去忙你的吧。”張成擺了擺手,示意讓他離開,接著又給這個“虎爺”,倒了杯酒,說道:“虎爺,來喝!”
張成說著舉起酒杯,然后將杯中的酒水一飲而盡。
而虎爺卻沒有喝酒的意思,看著張成舉起頭將酒杯中的酒水一飲而盡的空擋,腳下猛地一用力,整個人真如同老虎一般朝外面竄了出去。
此刻他已經確定了此人就是差點殺死秦洪烈的人,而他很清楚直接不是張成的對手。所以,他想要盡快將這個消息送上去,讓凌云派的人來處理。
反正自己只要將這個消息報上去,就能拿到那一千枚三品靈石,沒必要和這個家伙在這里死磕。
“虎爺這酒還沒喝,你怎么走了?回來吧!”說著,張成左手一伸接著《九龍引》瞬間發動,直接將虎爺那龐大的身軀給拉了回來,然后再一次握住了他的手腕。
“呵呵,那個,我突然想起了我有急事,我…啊,痛痛痛,趙虎兄弟,快松手,啊快松手啊…”虎爺疼的也顧不得面子,直接大喊了起來。
“疼么?等會就不會疼了。”說著,虎賁刀抽出,一刀刺出直接將這個虎爺捅了個對穿。
而那個虎爺眼睛等的老大,低頭看了看,一柄長刀從自己的肚子里插了進去。
接著他就感覺到直接差勁自己身體的不是一柄刀,而是一個水泵,正在以極快的速度抽取著自己身體內的力量。
這一刻,他害怕了,他知道這一次恐怕是小命不保。
“英雄,不要…”
本來他是想說“英雄,不要殺我”的,但是他的話沒有說完,他就化為了一堆塵土散落到地上。
張成雖然不想殺人,但是這幾個人留不得。
因為自己只要放他們離開這里,那么緊接著自己在這個云海城的消息就會被傳出去,雖然張成也知道他也只是猜測,并不確定自己是不是真的懸賞的人,但是都會給自己帶來不小的麻煩。
所以,他只能將這個胖子殺了,為自己逃走贏得時間。
然而,張成這個舉動嚇到了和這個虎爺一同來的小嘍啰,他們害怕張成會連他們一起給殺掉,于是便慌不擇路的朝外面跑去。
張成倒是沒有去理會他們,他們的頭死了,最起碼一段時間內他們翻不起多大的浪來,而且,此刻自己殺了虎爺,這件事情早晚會穿出去,殺與不殺他們沒有太大的影響。
酒館中其他的人也被張成的殺伐給震住了,一個個目瞪口呆的看著張成。
“你們繼續…”說著,張成收起虎賁刀,但話還沒說完,就被酒館掌柜拉到了柜臺后面,然后說道:“你是不是就是那個差點殺了秦洪烈的人?”
“額!”張成有些搞不清楚這老小子到底要干嘛,之前突然站出來幫自己說話,現在又如此直接地問自己。
“難道說他是因為懷疑自己是差點殺死秦洪烈的人他之前才幫自己的,還是處于別的什么目的?”張成不由的猜測了起來。
“你不要誤會!”酒館老板看到張成奇怪的模樣,知道他誤會了自己的意思,于是解釋道:“實話和你說了吧,我和那個秦洪烈有不共戴天之仇,我的小女兒就是被他逼死,我恨不得吃他的肉,喝他的血,你明白我的意思么?”
“有些明白了。”聽到這里,張成才明白過來這個老頭為什么之前要那樣幫自己,原來中間還有這樣一段故事。
“那你到底是不是差點殺死秦洪烈的人?”老頭再次問道。
“這個我不能直接回答你,我只能告訴你,我認識他那個差點殺死秦洪烈的人。”張成并不能相信這個老頭,畢竟,他說的這些是真是假,自己并不清楚。
況且,人心隔肚皮,誰知道他是不是為了那一千枚三品靈石,故意給自己眼苦肉計,才編出這個謊言。
“我明白。”老頭接著說道:“剛剛你殺了那個虎爺,想必很快這里的事情就會被其他的人猜到。你們繼續留在這里不安全,如果你相信我的話,我帶你去一個地方,他們應該是不會找到的。”
“哦?什么地方?”張成好奇的問道。
“無盡海域…”
幾個時辰之后,旁邊幾座城池的人也都接到了這個消息,說凌云派懸賞之人出現在了云海城內,頓時,有成百上千人一同離開城池朝平時無人問津的云海城聚集了過來。
此刻,秦洪烈的結拜兄弟武烈正在云海城附近的五嶺城內,聽到這個消息之后,他立刻朝云海城趕來,原本空空蕩蕩的云海城,一時間是人滿為患。
之前張成動手殺人的那個小酒館此刻已經被大量的人給擠爆,但是,讓他們郁悶的是,整個酒館已經是人去樓空,酒館的掌柜也銷聲匿跡。
這時候,武烈從外面走進來,前面的人自動讓開了一條道路,讓其進入。
武烈是凌云派的弟子,元嬰中期修為,而今天聚集到這里的人,大都是金丹期的高手,最多的也就是金但后期,和武烈根本沒有可比性。
而且,他們也害怕他心急之下出手傷人,所以,都想離他遠遠地。
但是,他們卻沒有一個離開的,畢竟,元嬰級別高手的對戰可是千載難逢,好不容易遇到一次,他們怎么會錯過。
就算的不到什么好處,看到他們對戰,也是一份不小的收獲。
“人呢?”武烈沖著被壓過來的這座小店的店小二問道。
“回大人,小人不知。”他的確是不知道,他也只是一愣神的功夫,他的老板便帶著張成他們離開了,而且走得很急,甚至連一個口信都沒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