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更盡量八點,最遲八點半可以更上,明天正常。}
“這可由不得你,正所謂肥水不流外人田,我可不希望這么好的丫頭便宜了別人,好了,這事就這么定了,如果你那個小老婆不同意,你就讓她來找我,我和她說!”丹塵子堅定地說道。
他和公羊晴空,也就是機關城的城主是生死之交,而他一生因為修煉,并沒有找過女人,更沒有子女,所以,他一直視公羊馨悅為己出。
而且,這老家伙自私的很,越看越喜歡公羊馨悅這丫頭,所以,一直記著公羊晴空當時說的這句話。
在公羊晴空托他給公羊馨悅找道侶的時候,他也總是想著法的推脫,就算是公羊晴空自己找的時候,他也是想盡辦法去阻止。
不為別的,就是為了自己將來的徒弟,這也就導致了丹塵子為什么這么多年都沒有收徒,他就是想找一個天資和人品都好,同時配得上公羊馨悅的人。
現在,張成不管是從天資,還是從人品來說,都是萬中無一,除了年齡有些小之外,其他方面可以說是無可挑剔,所以,他早就動了這個心思。
其實,他帶張成來這里,最主要的目的不是參加丹道大會,而是定下這門婚事,其次才是參加丹道大會,提升閱歷。
“這…”張成有些哭笑不得,要知道他做出這個決定可是費了好大的決心,可是就這樣被否決了,一時間他不知道該說些什么了。
“男子漢大丈夫,就應該心胸開闊一些,不就是一個女人嘛,多大的事情兒,好了,那老小子也差不多該出關了,你自己去逛逛,我去幫你說媒去了,正好有些時間,你可以過去陪馨悅那樣頭說說話,增進一下感情!”說完,丹塵子身體一縱消失在原地,根本不給張成說話的機會。
“不帶這樣玩人的吧!”張成有些哭笑不得,自己就這樣被他給賣了。
無奈的搖了搖頭,他知道,他在說什么也改變不了什么了,于是便不再去想,決定順其自然。
然后自己一個人四處瞎逛了起來,由于之前他就想過要去看一看公羊明云的墓葬,所以他便朝著那尊巨大無比的雕像走了過去。
一路行來并沒有見到什么人,除了偶爾轉一圈的機關人守衛意外,他就沒見過一個活人。
這就不由得讓張成有些奇怪,這人都去那了。
不過,他也沒有閑心去關心這些,七拐八轉之后,來到了公羊明云的墓葬旁邊,在巨大雕像的前面有一個迷你版的公羊明云的雕像。
當然了,這個迷你是相比于后面的那個巨大而言的,所以這個迷你版的公羊明云也得有四五米的高度。
這個雕像張成能夠看清楚公羊明云的整體樣貌,但是真正看到他的時候,張成卻感覺他和自己想想的高大形象有些格格不入。
怎么說呢,別看這個公羊明云有五六米高,但是卻也有著卻略顯肥胖,模樣也很一般,也沒有什么王八之氣,儼然就是一個普通老頭的模樣。
唯一不同的一點那就是他的眼神,雖然是雕像,但是他的眼神依舊流露出無比堅定的神色,就好像什么事情都無法撼動他的想法似的。
“有這種眼神,什么事情做不成啊!”張成感嘆了這么一句。
“是啊,我太爺爺就是這樣一個人,認定了的事情不管有多大的困難都會想盡辦法客服,也是受到了他老人家的影響,我們公羊一族的人才能走到今天這個地步。”突然一個熟悉的聲音從身后傳了過來。
張成一怔,他記得這個聲音,回頭看去,來人正是公羊馨悅。
“怎么,你忙完了?”張成好奇她為什么出現在這個地方,于是問道。
“還沒,正好從這里路過,看到你一個人在這里就過來看看,對了,丹伯父呢?”說到這里,公羊馨悅好奇地問道。
“他啊…我也不知道。”說到這里的時候張成有些緊張,畢竟丹塵子失去幫他們牽線搭橋去了。
如果他此刻不知道這事也就罷了,但是他很清楚的知道,所以他有些尷尬。
“哦,他是不是去找我父親了?”公羊馨悅問道。
“這個我還真不知道,他只說有事暫時離開一下,具體去干什么了,我不清楚。”張成連忙撒了個謊。
“那就應該是去找我父親了,不過,你可不要將他們之前的那個約定當真啊,那都是開玩笑的,算不了數!”公羊馨悅說道。
“…”張成一怔,心里有些好笑,覺得自己有些自作多情了,不過,他倒是沒有表現出來,而是裝作好奇的問道:“我師父和你父親之間有約定么?”
“呵呵,你不知道那就算了,反正你記住我的就行了,不管怎么樣都不要當真,好了,我那邊還有一些事情,就先過去了。”說著公羊馨悅便離開了。
看著慢慢消失的身影,張成的臉上露出了笑容,但是這份笑容帶有更多的是一種自嘲的意味。
當面被提出這件事情,這讓張成突然有一種身為一只蟆想吃天鵝肉癩蛤蟆的感覺,這種感覺他很不喜歡。
他自認為論天資他不比誰差,論人品他不敢說很好,但是絕對要比一般的人有擔當,他一點也沒有覺得自己配不上她。
但是她如此說,在他看來就是在向自己表示她對自己不感興趣,這一下就讓他的自尊心收到了些許的打擊。
這種打擊不僅沒有讓張成更加肯定之前的想法,而放棄公羊馨悅,反而激起了他的征服欲。
而公羊馨悅其實之前說那話并沒有別的什么意思,完全是不喜歡被別人操控自己的生活,所以她才實現提醒了張成一句。
但是,她怎么也沒有想到,自己的一句話居然激起了這個小男孩征服自己的想法,如果被她知道了,不知道她還會不會后悔對張成說這些話。
在公羊馨悅消失在他的視線中的時候,張成收回了目光,回過頭來看著公羊明云。
此刻是沒有人在這里,如果有人在并且看到了張成的眼神的話,那么他就會發現此刻張成的眼神和公羊明云是何其的相似,都是那么的堅定,那么的執著。
只不過,他們兩個人的執著完全不同,一個人是對于“科學”事業的執著,而一個人則是對一個女人的執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