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還有一更,十一點半更新。}
話說,張成跟隨吳迪出了養心殿之后,便來到了一處建筑前,進入之后,在吳迪的帶領下,張成被領到了一個房間里,然后就聽到吳迪說:“師弟,這里是三十六代弟子居住的地方,從今天開始,這間房就是你的房間了,這是房間的玉符,你滴一滴血到上面讓其認你為主,從此之后,就沒有人可以隨意進入你的房間了。”
“哦!”張成接過玉符好奇的看了看,他發現,這枚玉符還真是玉做的,而且,還是那種漢白玉,通體白色,不帶一絲雜質。
還有,這片玉符入手細膩、冰涼,感覺這不像是玉符,而像是女子的肌膚一樣,讓他愛不釋手。
接著,他又按照吳迪的提醒將自己的一滴鮮血滴在了上面,頓時這枚玉符像海綿一樣,將這滴鮮血吸入其中。
頓時,張成就感覺自己好像成為這個房間的主人了一樣,房間的每一塊地方他都能清晰的感覺到,好不神奇。
“這個儲物手鐲里面存放著我們三十六代弟子專門的服飾以及法寶,我就一并交給你了,你先換上,待會跟我去記錄一下你的情況,那時候,你就成為丹道宗的真正弟子了。”吳迪再次說道。
“好,那還勞煩師兄在外面等我一會了。”張成點了點頭,說道。
“好!”吳迪說完,便走出了房間,接著張成一個念頭過去,房門就關上了,好不方便。
張成也沒有著急觀察著急的房間,畢竟外面還有人等著自己,所以,他直接將儲物手鐲認主,將其中的法寶和道袍都取了出來。
至于法寶什么的,他都暫時放到了一邊,不是他不感興趣,而是看了也沒用,再者,他的儲物戒指中也有不少法寶,只不過,他暫時還沒有概念而已。
除了法寶和衣服之外,這里面還有一枚玉簡。
張成雖然沒有見過玉簡,但是他也知道該怎么使用,于是聚集精神力朝玉簡內部探了過去,而后一段內容便出現在了他的腦中。
這里面記錄的都是關于一些修真常識性的東西,比如血祭,比如法寶如何使用等諸如此類的東西。
看了一遍之后,張成對于修真界的情況也有了大概的認識,感覺和自己認識的修真界沒有太大的區別。
按照吳迪的要求,張成換上了之前和褚彥一樣的金色道袍。
當然,這個道袍本身就是一件靈器,雖然張成此刻根本發揮不出這件靈器的作用,但是滴血認主之后,他也能對這件衣服隨意地改變大小。
而且,這個功夫還有自動清潔的功能,這樣一來就不用換洗了,很方便。
做好了這些,張成便打開了房門,然后跟著吳迪走出了住處,經過一段時間的行走,他們來到了一個類似于祠堂的地方,這里面擺放著一層一層玉質的玉牌,看上去有些像靈位,讓人全身不舒服。
“師兄,這是什么東西啊?”張成不解的問道。
“這是魂簡,存放門派弟子靈魂氣息用的,這樣一來,一旦外出的弟子遇到了危險,對應的魂簡就會破裂,同時記錄下殺人兇手的氣息,如此一來,我們就可以為門下弟子報仇了。”吳迪解釋道。
“原來是這樣!”張成心中暗暗告誡自己,以后外出的時候一定不能殺人,不然的話,就被人家的門派給惦記上了,就算要殺也得借刀殺。
“這是你的魂簡,你第一滴血到上面就可以了!”吳迪遞給張成一枚魂簡,說道。
“好!”張成滴了一滴血到上面,但是突然,他就感覺到一股力量從魂簡之中注入到了自己的體內。
這股力量有一部分留在了自己的體內,而另一部分則又重新回到了魂簡之中,不過,它臨走前還帶走了自己一縷魂力。
“師兄,我體內的那股力量是什么?”張成緊張的問道。
畢竟這樣的情況他沒經歷過,而且,他還覺得自己的體內有個別的東西,心里總覺得不是很對勁。
“那是制作魂簡的時加進去的感應印記,一旦有人被殺,這道印記就會轉移到對方的體內,三年之內,只要出現在我們丹道宗弟子身邊,我們的門派令箭就會有所顯示,然后就可以為死去的弟子報仇了。”吳迪又解釋道。
“門派令箭是什么?”張成問道。
“這個等會你就知道了,跟我來吧。”說著,吳迪將做好的魂簡放到了臺子上面,然后帶著張成朝內堂走去。
內堂中有一位白發老者,此刻他正坐在蒲團上修煉,感受到有人來了之后,他便緩緩的睜開了雙眼。
“弟子吳迪拜見師伯!”吳迪恭敬的拜了一拜這名老者。
“嗯!”老者點了點頭,然后說道:“你不好好修煉,來這里作甚?”
“是這樣的,丹塵子師叔最近收了一個弟子,所以我來給他登記。”吳迪回答道。
“那小子收徒了?是他嗎?”老者看了張成一眼,突然,他的眼中也是一道精光閃過,然后目露驚喜之色,不過,他掩飾的比較好,這份驚喜轉瞬即逝,然后平靜地說道:“好了,你去辦吧,就不要來請示我了。”
此人說完,然后便又重新閉上了眼睛,臉上無喜無悲,顯然又進入了修煉之中。
“是!”吳迪小聲的應了一聲,然后帶著張成繞過老者走入了后面的房間中,接下來的事情就比較繁瑣了,無非就是對張成信息的登記。
最后,吳迪給了他一個不知道是什么材質做成的一枚金色的令牌,上面寫著一個“丹”字。
“師弟,這就是門派令箭了,這是咱們丹道宗弟子的憑證,同時也代表了身份以及諸多權限,比如,我們手中的是金色令牌,我們師傅是三十五代弟子,他們手中持的是白色令牌,在網上的三十四代弟子用的是紫色令牌,至于下面的第三十七代的弟子手持的是青色令牌,三十七代弟子以下,手持的就是最普通的令牌了。”吳迪說道。
“那這令牌到底有什么權限?”張成對這一點比較好奇。
“咱們丹道宗和別的門派不同,很多地方都是禁地,不能隨便進入,所以,手持令牌的不同,能夠進入的地方也就不同,對于我們來說,幾乎都可以進去,所以不需要去特別的在意。”吳迪回答道。
“哪還有其他的什么用途么?”張成又問道。
“當然有了,這枚令牌除了感應殺害本門弟子的兇手和進入各個地方的權限之外,還有就是記錄弟子的貢獻度,當貢獻度達到了一定的程度,就可以到長老那里兌換相等價值的藥材,丹藥和法寶,乃至功法。”
“而且,令牌等級不同,兌換所需的貢獻度也不同,咱們金色令牌可以以八成的貢獻度換取東西,所以,他的功能貫穿了整個丹道宗的各個環節,至于如何積累貢獻度,就是將丹藥,功法或者丹藥來給長老看,然后長老會按照等價給你貢獻度。”吳迪回答道。
經過吳迪的講述,張成算是徹底明白了這個令牌的功用,其實,說白了,這就好比地球上的會換卡,紫白金青四種顏色的令牌分別代表著不同級別會員,級別不同,享受的待遇也就不同。
這倒是讓張成感覺很有意思,畢竟,在這樣的一個地方有著這樣一個先進的管理辦法,倒是出乎了他的預料。
“好了,現在你已經成為丹道宗的一份子了,我自我介紹一下,我是師尊的大弟子,我名叫吳迪,以后你叫我吳師兄就可以了,以后有什么不懂的地方可以直接過來找我,我就住在你隔壁的房間。”吳迪說道。
“嗯,我的名字吳師兄也應該知道了,我就不多說了,以后還請師兄多多關照啊!”張成和吳迪客套了一番,然后便離開了宗祠回到了他的房間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