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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額!”天峰門門主趙遠山看到張成如此模樣自然也就明白了他的意思,不過,他的心里稍稍有些生氣,畢竟自己來這里給的不是他的面子而是丹塵子的面子。
而且,他堂堂一個金丹期高手什么時候受過這樣的氣。
不過,他知道這一次來這里是負荊請罪的,而且他也知道眼前這個小孩就是丹塵子的徒弟,所以也并沒有往心里去,再加上之前他們做的那件蠢事,張成會如此反應也完全可以理解。
“呵呵,這位小友,我就是天峰門的門主,不知道丹塵子前輩所在何處,還請小友幫忙通報一聲。”趙遠山陪笑道。
“不用了,我師父現在沒空,他讓我全權處理此事!”張成撇了撇嘴看著趙遠山說道:“既然你來了,那么我也就開門見山了,說吧,你們廢我大哥,慫恿王李兩家打我張家的的事情該如何解決?”
“呵呵!”趙遠山沒有想到張成居然會如此直接,不過,這倒也省去了他很多麻煩。
但是,他心里不免有些不舒服,自己大老遠來到這里,這小子不僅不給口水喝,連門都不讓進,而且四周還有看熱鬧的平民,這讓他的面子有些掛不住。
于是接著說道:“那個,這位小友,你看這樣行不行,你先讓我們進去,然后咱們再談。我保證,我絕對會給你們一個滿意的答復的。”
“不用了,我怕你們待會將我家都給掀了,還是在這里說吧。”張成一點也不給趙遠山面子,他要的就是讓他丟臉。
想當初,他聽到他大哥被天峰門的人給廢了的時候,他連將天峰門給滅了的心都有了。如果不是最后張龍的身體被救了過來,恐怕,張成連見都不會見他們,直接和丹塵子一起殺上天峰門去了。
所以,張成此刻對他如此,已經算是很客氣的了。
“這…”趙遠山愣了一下,倒是沒有想到長成會如此果斷的拒絕自己,不過,想到天峰門對他們家做的那些事情,他會如此反應也算是正常的了。
“那好吧,既然如此,那咱們就在這里說!”說著,趙遠山朝后面擺了擺手,接著兩個被困住的人送上了前面來。
這兩個人,張成認識其中一個,正是之前在爭奪賽中卡住自己脖子的那個人,不過,此刻他卡住自己脖子的那條手臂永遠和他分家了。
另一個他不認識,但是看這個樣子,他也猜的八九不離十了,此人應該就是廢張成的主兇。
不過,張成有些好笑,抓幾個小蝦米殺了就想了事了?于是,他故作不解的問道:“這是怎么個意思?”
“呵呵,這二人,一個是廢掉張龍的兇手,一個則是慫恿章王李兩家對付你們張家的禍首,所以,我將他們二人送來,要殺要剮悉聽尊便!”趙遠山回答道。
“哦?”張成故作驚訝的說道:“原來是他廢的我大哥啊,不過,我好奇,此人為什么要廢我大哥?而且,我好像記得,之前此人說我大哥是因為盜取了你們天峰門的功法,才被廢的是吧?”
“這個…”趙遠山臉上一陣尷尬,他旁邊的人似乎看出了趙遠山的尷尬,于是站了出來替他解圍道:“事情是這樣的…”
“我沒有問你!”張成見那個人想替趙遠山辯解,臉色一沉,隨口說了這么一句。
“…”那人當下為之氣急,但是一想到對方的身份,只能將這份憤怒壓在心底,不然的話,天峰門的處境可就危險了。
“呵呵,這位小友不要生氣,此人是我天峰門戒律堂的執事,對于這件事情,他比我了解的更清楚,所以,還是讓他來和小友說吧!”趙遠山笑了笑,說道。
“哼,有什么好說的,我大哥的修為不過五品武者修為,在你們天峰門連外門弟子都比不上,我就想問,他如何通過層層防備盜取你們天峰門的功法的?”張成哪里會給他們辯解的機會,直接問道。
對于他們這樣道貌岸然的家伙說的話,他是一點也不相信,看上去他們外表光鮮,背地里還不知道有多陰暗。
而且,他們最擅長的就是將罪過用冠冕堂皇的理由來解釋,混淆是非,顛倒黑白,不管做什么事情,不論對錯,他們總有自己的理由,而且,他們說出來之后,還總讓人認為他們是對的。
所以,張成也懶得聽他們解釋,與其聽他們解釋,還不如花幾塊錢到街口聽一段小曲來的過癮呢。
“這個,我們并沒有說張龍盜取了我們宗門的功法,這完全是他說的,和我們無關!”趙遠山指著斷臂男,將責任全部推到了他的身上。
可憐的斷臂男,之前還想維護門派將張成給殺死呢,現在他后悔了,因為現在知道了,為了這樣一個門派犧牲根本不值的。
“呵呵,這責任推得好,那好,既然不是盜取你們天峰門的功法,那我問你們,我大哥是什么原因被廢的?”張成質問道。
“是因為他收了王家和李家給的錢,他就隨便找了個借口將你大哥趕出了天峰門,然后尾隨其后將其廢了…”
沒等對方說完話,張成就打斷了他說道:“也就是說,這件事情和你們天峰門沒有關系,是吧?”
說到最后,張成的語氣見冷,他見過無恥的,但是卻沒有見過如此無恥的,居然將所有的責任都推到弟子的身上,這也算是一個門派?
“當然也不能說全無責任,這也怪我們天峰門督查不嚴,所以才造成了這樣的慘劇。”那名形戒律堂的執事裝作沒有聽明白張成的意思,說了這么一句話,頓時,這讓張成為之氣急。
“額,你還不如說和你們沒關系呢!”張成心里暗罵了一句,然后一擺手道:“好了,我看此事已經沒有繼續談下去的必要了,明天早上我會和我師父前往你們宗門的,有什么事情到時候再說吧。”
張成已經沒有什么話和他們說了,和這樣打人說話簡直就是屁用沒有,他們只會推脫責任,所以,還是來點實際的比較好。
“等等!”聽到張成如此說,趙遠山的后背立刻冒起了冷汗,如果丹塵子真的到了他的宗門,那可就不是鬧著玩的了,說不定,他天峰門從此就不復存在了。
“怎么,我說的還不夠清楚么?”張成不耐煩地說道。
“那個,好吧,我們承認,這件事情是我們天峰門的不是,但是…你就直接說吧,要怎么樣才肯放過我們天峰門!”趙遠山也知道現在說那些虛的已經沒用了,而且,對方的態度已經很明顯了,所以他也只能認栽,而且破財免災總比派破人亡的好。
“呵呵,早這樣說多好,我又不是不講理的人。”張成笑了笑,他覺得這時候,趙遠山才可愛了一些,接著說道:“既然你這么說了,那我也就不客氣了,你就將及們天峰門十年的收入送到我們張家來,這件事情就此罷了。”
“什么,十年的收入,你怎么不去搶啊!”趙遠山本以為這一次只會破點財,此事就能解決了。
他怎么可能想到,張成的心這么黑,一開口就是他天峰門十年的收入,這,這也忒毒了點吧。
要知道,他們天峰門十年的收入都快趕得上華夏國一年的收入了,這是何其龐大的一筆數目啊。
如果天峰門真的拿出了這筆巨款,恐怕天峰門未來的兩三年內就要吃糠咽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