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花絕什么話都沒說。
在聚福園訂餐,最后要寫上訂餐人的姓名和電話。
花絕這兩個字被花絕隨意地寫出來,花字的最后一筆和絕字完美地聯合在了一起。
“花絕…”待到花絕走了之后,其中的工作人員默默地念了兩遍她的名字。
“好像是朝城Kary的董事長花絕呢,沒想到是這么年輕漂亮的女人啊。真是羨慕人家的好命!”
“怎么了,你認識人家啊?”另一個同事笑著打趣問道。
“你不關注商圈當然不知道。”
花絕派人調查那場比賽了,她也報名參加了,彈鋼琴她也會,彈得很好,只是不外露罷了。
在文藝上面,花絕有著女孩子對藝術的敏感和細膩,花絕只是運動細胞比較差,比如高爾夫打得不好,但是最近沈承川教她,她打的很好了。
之前花昱教她,她不喜歡學!為人師表,要看那個人,是不是她心里面的那個人!
“沈總,您今天晚上沒有應酬和其他工作安排。”此時此刻辦公室里面,秘書在旁邊對沈承川說道。
居高臨下,看他今天工作一天,其實很累了。
沈承川從來不找女秘書,這一點和他家里面其他男人一樣。
不是不喜歡女人,是覺得女人盯著他,不分場合犯花癡!他覺得心煩,而且厭惡。
“沈總,還有一件事情,是關于花絕總裁的。”
“哦?”沈承川挑眉,看了過去,花絕什么事情。
秘書找出來現在花絕正在比賽的視頻,給沈承川看了。
沈承川注視著屏幕里面的花絕,微微的瞇起了眼睛,原來她和孫青玲比賽去了,現在正在播放決賽的視頻。
沈承川的兩只手搭在了下巴處,有些孩子氣地揉著,修長的眉尾也挑了起來。
原來還會彈鋼琴,這一點他從來都不知道。
“現在是決賽,有請我們的兩位選手。”主持人站在臺上說道。
花絕站在左側,穿著黑色的長裙,斜肩的款式襯托著她如同暗夜深處的黑色玫瑰,搖曳又妖艷,精致白皙的鎖骨,被燈光一照,就像是在發光一樣。
孫青玲站在右側,她喜歡穿白色,干凈素雅的白色,顯得很是清新。
孫青玲朝著花絕的方向看了幾眼,臉色變得有些陰沉下來,她沒想到今天花絕會過來!
本來這場比賽,她是肯定能贏的,冠軍是誰這是毋庸置疑的。
現在花絕來了,故意找茬似的,孫青玲心里不服氣。
她偷偷的附在了花絕的耳朵邊,嘴邊微笑,用只有兩個人能聽到的聲音壓了過來:“冠軍是我的,你想都別想。”
“…”花絕沒有回答,只是微笑,她顯得很是大氣,不會這樣威脅。
花昱遠在朝城,也看到了關于濘城鋼琴比賽決賽的報道。
主要是他一直都暗中觀察著花絕的動向!
好家伙!
他讓她在濘城好好玩幾天,她倒好,立馬就跑去參加什么鋼琴比賽了!
要是輸了,代表著花家的臉面,多沒面子?是不是?
花昱揉著眉心,隨即掏出手機撥打了一通電話:“通知濘城主辦方和評委,我不管他們怎么點評,最后花絕必須要贏!”
“是,花總。”
“…”花絕現在臺上,坐在了鋼琴面前,她還不知道花昱暗中找人這件事!
現在花絕和孫青玲的比賽,吸引了很多人的觀看。
一個是鋼琴公主,出生于鋼琴世家,曾經參加過很多國際性的鋼琴比賽,獲得很多獎項的孫青玲。
另一位是花絕,朝城身價最高的女人,經商之才,驚才風逸,彈鋼琴也是一把手,是未起的新秀。
兩個人的比賽誰更厲害,冠軍是誰呢?
花昱現在什么都干不進去了,他坐在辦公室里面看比賽,另一只手握著手機,上下搖晃著。
一個小時之后,比賽的結果出來了。
兩個人,竟然是平局。
評委總共有六個,三個人選擇了花絕,還有三個人選擇了孫青玲,所以比分是打平了。
花昱無語,這他媽的手下是怎么辦事的,這么沒有效率。
“你怎么辦事的?不是說了讓花絕贏的嗎?”一通電話打了過去質問。
手下無奈:“花總,對方好像也找了關系,也想拿冠軍呢。”
“我不管他姓孫還是公孫,他的面子關花家什么事情?冠軍是花絕的。盡快去處理這件事,解決它。”
“是,花總。”手下欲哭無淚。
我特么的在朝城,我怎么給你去濘城解決啊,還盡快,你給我盡快個試試。
這種話也只能在心里吐吐槽罷了。
現在是平局了,接下來評委們商量,舉辦一場附加賽。
附加賽的題目很是隨機,讓花絕和孫青玲同臺下找一位觀眾,和自己四手聯彈。
孫青玲隨意找了一個,她不知道對方彈鋼琴怎么樣,但是她不在乎。
“等下你就假彈就行了,剩下的都我彈,別因為你的緣故影響了我。”孫青玲義正言辭地說道。
對方點了點頭,說好。
花絕也要選一位幸運觀眾。
只是選誰呢?
這個時候,坐在最后一排被大眾擋住的男人,緩緩地站了起來。
他的聲音很是低沉磁性:“花小姐,不如選我,如何?”
花絕的眼睛一下子就亮了起來,就像是眼底藏著煙火一般,在剎那之間火花升空,炸裂開來。
“好!就是你了。”她笑著對穿著黑色外套的沈承川說道。
他今天好帥,穿著一件黑色短款的外套,顯得他個子高高的,修長挺拔,讓她很是心動。
每一天每一次都不知道要對他心動多少次!
孫青玲訝異極了!這…
這不是那天的那個戴著眼鏡的邋遢男人嗎。
現在打扮一番,果然很帥,而且干凈出塵,修長如玉的指尖被燈光一照,好似在發光?
他會彈鋼琴嗎?他要給花絕伴奏嗎?
孫青玲在心里面這么想著。
“你怎么會來?”待到沈承川在她身邊坐下之后,花絕問道。
沈承川笑了笑:“不高興?”
“不啊,只是你會彈鋼琴?”
“我爸彈得很好,我舅舅彈得很好,我不知道我彈得好不好。”沈承川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