慘遭暴打的佐助再也高冷不起來了,在伊森的逼迫下終于說出了很多伊森自己都不知道的事情。
因為伊森從來不上廁所,長的又很漂亮,所以一開始的時候,很多同學都在猜測他的‘真實’性別。
雖然無論是資料、說話語氣等等伊森都很男性化,不過還是有很多人懷疑他其實是女孩子。
另外,伊森在學校里的人緣遠不如在鄰里街坊那里,因為他總是一個人靜靜的待著,放學了也是獨來獨往直接回家,從不主動和誰聊天或者和同學一起玩耍,所以他在忍者學校的同學眼中是個不折不扣的怪人。
相比起來,被村民極端排斥的漩渦鳴人,都還有幾個經常一起玩耍的熊孩子朋友,但就沒有人見過伊森和誰經常在一起。
“還有嗎?”
伊森臉上全是黑線,他都沒想到自己低調過了頭,居然成了怪人。
想想也是,他一個不知道活了多少年的‘老家伙’,怎么和群熊孩子玩到一起去?他雖然想低調但還犯不著為了隱藏身份做的那么徹底。
佐助揉著自己腫的和包子似地臉頰,他突然發現這個不聲不響、除了相貌幾乎沒有什么值得關注的同學,其實是個很可怕的存在。
和學校里那次體術對練不同,那個時候他只是覺得對方可能走了什么狗屎運,加上自己一時大意才會輸給他。
剛才他可是提起了十二分精神,幾乎發揮了使出了所有的實力,可依舊三拳兩腳就被對方打倒在地,而且自己的攻擊沒有一次真正打到對方,這個家伙的實力…很強!
“你的體術…為什么這么厲害?”
怎么想都不合理啊,自己出身宇智波這種豪門大族,從小就接受了專門的指導,忍者學校中教導的大部分知識他早就開始學習了,甚至忍者學校沒教的東西他都有練習。
他自信就算現在就讓他畢業成為忍者也沒有什么影響,這是優良出身所帶來的優勢。
可為什么一個平民出身的同學會有這么強大的實力?
“多讀書、多鍛煉、少吃零食多睡覺…別扯開話題,繼續說還有些什么?”
伊森現在這副樣子簡直就像是學校門口堵小學生‘借錢’的小混混,如果是平時有人用這種語氣和佐助說話,早就被他揍一頓了。
可是這次不行,因為他打不過伊森。
“剩下的都是一些無聊的事情…”
“反正我現在很無聊,你就說說吧!”
佐助無奈,只能繼續說一下其他同學對伊森的‘評價’,比如某些好事的人稱伊森為‘忍者學校第一美人’;暗中還因為這個稱號引發了一些風波,那就是學校的女生都很排斥伊森。
伊森之前還擔心自己不小心又撩撥了哪個小姑娘,然后又惹出一大堆麻煩事情,所以控制著自己幾乎不與女生說話。
讓他驚喜的是,幾乎也沒有什么女生會主動和他說話,那時候他還以為自己平民以及不是天才的境況起到了很好的保護作用,沒想到原因竟然在這里:所以我居然被女生排擠了?
不過,佐助你怎么知道的這么多?
“山中井野和春野櫻她們還攛掇日向家的那位,用白眼檢查一下你到底是男生還是女生…”
伊森驚了一下,他居然把這茬忘了,仔細回想了一下,好像日向雛田的確經常偷偷的打量過自己,日向雛田以為自己做的很隱蔽,不過她的動作不可能瞞過伊森的感知。
“所以她確定了?”
“不!”宇智波佐助說到這里的時候,突然頓了一下,仿佛想到什么,突然用一種奇特的眼神反反復復的打量起了伊森:“我應該想到的,雛田說她沒法看穿你的情況的時候,我還以為是她隨口的托詞或者她的白眼能力還不夠強…真正的原因是你做了什么吧?你有辦法抵御白眼的偵測?”
伊森沒有搭理佐助,他正在思索。
他現在的狀態,不是區區白眼能夠看破的,雛田看不出什么東西是很正常的情況。
但是他得考慮以后。
當他成為正式的忍者之后,會接觸到更高級別的日向家忍者,如果這些忍者依舊和雛田一樣什么都看不到,那事情可就有意思了。
伊森很慶幸自己選了個平民的身份,這么多年根本沒機會接觸到高高在上的日向家,否則早就有人注意他這個奇怪的狀況了。
“看來得多制造層偽裝…”
過去他無論去什么世界,就沒考慮過什么偽裝、隱藏之類的,導致他在這方面嚴重缺少經驗,坦坦蕩蕩慣了完全忽略了這次的情況和以前截然不同。
“來之前真該和艾達突擊學習一些這方面的知識…”
無奈的搖了搖頭,伊森又看了下面前正死死盯著自己的佐助。
“怎么?還想較量?”
佐助的確想和伊森較量,不過他已經肯定只憑體術的話,自己根本不是這家伙的對手,而動用忍術的話,這可不是個合適的地方。
“下次…我不會有所保留了。”
說完冷著臉直接離開了,只是他那腫的和包子似地臉頰,讓他毫無氣勢可言——就是個小屁孩,本來也沒什么氣勢可言。
伊森看到佐助走了,抬頭看了下時間已經不早,也不再繼續亂晃,菜也不買了直接回到了住的地方。
這是那位老人家給他留下的房子,位于村子中比較角落偏僻的區域,占地也不大,而且房屋老舊,唯一的好處就是有個小院子。
作為早早就在木葉定居的老人,唯一的好處就是能多占點地方了。
不過隨著木葉的發展,這種房舍早晚都會被拆掉。不過那時候伊森應該也換了新住處了,所以木葉怎么搞城市發展都和他沒關系。
反正無論木葉怎么搞城市規劃,幾年后都會被佩恩炸成大坑。
進入房中,打開燈,伊森坐在裝飾極為樸素簡單的小屋子里,思考著自己應該怎么制造偽裝?
其實不算太難,如果說現在他的‘本體核心’是一大團普通人根本看不明白的能量和規則的話,那么他只需要像是創造物體那樣,在自己身體表面制造一層影像,讓那些白眼使用者看到正常的人體結構就可以了。
這么做還有個好處,那些想用白眼或者偵測忍術觀察自己查克拉量的家伙會被嚴重誤導…
還有日向家專門攻擊穴位的柔拳,同樣對他沒有作用。
“真慘…日向家和宇智波家被我克制的死死的啊。”
但是轉念一想,這個世界誰又不被他克到死?他現在這個情況,根本就是開著作弊器來虐人的,想他當年還沒穿越的時候,連網絡都不敢這么寫了:你開這么大的掛還有毛好看的?這么寫活該撲街啊!
哪曾想到有朝一日自己成了撲街文的主角呢?
忙活了一會兒,給自己套好了偽裝,接下來就算遇到日向家的上忍他也不用擔心對方感覺奇怪了。
他制作的偽裝非常符合現在的情況,就是一個即將畢業、實力不上不下的忍者學校學生。
做完這一切之后,伊森繼續自己每天都進行的‘睡眠’,他的所謂睡眠,其實就是專注于規則與自身的融合,這可以讓他打發掉漫漫長夜,總不能別人都睡覺的時候他跑出去亂晃,這可是遍地忍者、隨便找顆樹都可能碰到三個暗部、地下還躲著名為根的組織的木葉村。
所以伊森來到這里十二年了,從來不在晚上出去晃蕩,頂多是起的早一點,然后出去鍛煉身體。
身為一個平民出身的忍者,忍術方面只能在學校學到基礎的三身術和解幻術的方式,除此之外的知識根本沒地方學,如果想成績不顯得太爛,最好的方向就是體術。
每天堅持鍛煉身體,也能讓他偶爾發揮出不俗的體術實力提供充足的借口。
因此他自從進入了忍者學校之后,每天都堅持晨練。
如果佐助不相信他當初隨口說的胡話想要偷偷進行印證,那么他會發現伊森真的沒有騙他(?),至于會不會因此被伊森坑到溝里去,那他可就管不到了。
第二天再來到學校,佐助臉上的傷已經好的差不多了,除非特意去看否則很難注意到這樣輕微的傷痕。
都是熊孩子,還是忍者學校的學生,身上有點傷并不奇怪,加上佐助自從家里出了事情后,就一副生人勿進的冰塊臉,自然也沒有誰會去關心…
“啊,佐助,你的臉怎么了?”
好吧,他忘了山中井野和春野櫻這兩位。
佐助明顯不想搭理這兩位花癡,他現在想的是怎么找機會約伊森放開手腳的打一場,他就不信手段盡出的自己還打不過一個平民出身的忍者學校同學。
如果連伊森都打不過,他還算什么天才?又怎么去找那個人報仇?
伊森不知道佐助的想法,如果知道的話,只會微笑著拍拍他的肩膀告訴他:少年,你想得有點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