命燈,是東海控制手下妖獸的一種手段。
天地萬物各自有主,并不會因為你是龍族,就會真的一心一意臣服于你。大家都一樣是爹娘生的,憑啥我要聽你的話,憑啥我要效忠你?
所以東海有命燈出世,命燈可以照耀千古,有無窮偉力,一旦龍宮下屬被點了命燈,就只能任由龍宮驅策。
生死據都在龍宮念動之間,這才是龍族能夠掌控四海的原因。
因為所有海族強者,都已經中了龍族手段。
瞧著下方面色恭敬的李建成,怒火升騰的水德星君,東海龍王一根爪子敲擊著案幾:“那就怪了,難道寶物還會自己飛了不成?你們幾個守衛當真沒有說謊?”
眾守衛連連搖頭,信誓旦旦道:“大王,我等守衛在海眼外寸步不離,如何能盜取寶物?”
東海龍王點點頭,眾守衛一直呆在一處,根本就沒有獨自行動的機會。隨即一雙眼睛看向水德星君,眼中閃過一抹質疑:“莫非是水德星君這廝做的手腳?”
“找回龍珠要緊,暫且先將人族穩住再說!”東海龍王心頭一動,然后不動聲色道:“寶物丟失,原因尚不明確,本王可以給你兩個選擇。”
“第一,你去我龍宮寶庫中任選兩件寶物。第二便是將張百仁練成傀儡后,本王在派人追查,看看是否能將你那寶物找回來。當時靠近海眼的人就那么多,只要追查總歸能找到蹤跡,而且只要將張百仁煉成傀儡,自然可以知道是誰盜取了寶物”東海龍王一雙眼睛看向李建成:“李公子以為如何?”
李建成點點頭,轉頭看向水德星君,然后恭敬一禮:“那便按龍王說的辦,暫且先將張百仁練成傀儡,到時候真相自然知曉。”
水德星君領著下屬,陪李建成再次來到海眼處,瞧著冰棺中裹腹著一層厚厚寒霜的張百仁,眼中露出一抹輕嘆:“任你是英雄豪杰蓋世,也難逃天道輪回,難逃我門閥世家的掌心。”
說著話,李建成對手下吩咐道:“將藥缸搬進來。”
太原李家 李世民面色陰沉的坐在院子里,春歸君手指猶若靈巧的剪刀,不斷削減著眼前的花圃。
沒錯,就是花圃。寒冬臘月居然有鮮花盛開,卻也奇怪至極。
“先生,大哥去將張百仁煉制成傀儡,日后張百仁聽命其手下,對咱們可是大大的不利啊!”李世民低聲道。
聽了李世民的話,春歸君面色沉著,許久不語。
過了一會,才見春歸君收回手掌,背負雙手站立在花圃前:“張百仁被煉制成傀儡,日后再無寸進,成就也就那么高了,再無任何威脅。反倒是公子,修為日益增進,要不了多久張百仁便非公子一合之敵。”
“可我還是不放心,那可是張百仁啊!”李世民苦笑。
聽了李世民的話,春歸君略作沉吟,然后搖搖頭:“東海乃龍族地盤,便是陛下親臨也沒有任何辦法。你可以暗中傳書涿郡,代你大哥出來之后,半路劫殺,借助涿郡之手鏟除大敵。”
李世民聞言陷入沉思,春歸君笑而不語,他知道李世民會有一個明智的選擇。
魚俱羅與突厥、契丹的兩位至道強者打成一團,只聽得一聲巨響,雙方分開,魚俱羅毫發無傷,身姿從容,對面二人卻狼狽至極。
魚俱羅面無表情的看著眼前二人:“你二人決定要與我為敵了?再出手,可不是這般玩笑。”
突厥至道強者搖搖頭:“不論如何,今日必須要阻止你,張百仁必須死!”
“本來憐惜你武道修成不易,想要留你一條性命,但你既然自己找死,卻怪不得我了!”魚俱羅右手緩緩攥起,一拳勢若雷霆,居然洞穿了空間法則,直接來到突厥至道強者的胸前:“既然如此,那你便去死吧!”
“砰!”
塵土飛揚,至道武者倒飛出去,砸入遠處的亂石之中。
魚俱羅目光一轉看向契丹武者,契丹至道武者精氣神匯聚一處,暗自戒備,死死的注視著魚俱羅的一舉一動。
魚俱羅搖搖頭:“你也去死吧!雖然同為至道,但差距卻是天地之別。”
說完話魚俱羅右手拳頭居然化作印訣,仿佛流星劃過九天,空氣在一瞬間徹底消失,這一片戰場化作真空。
“砰!”契丹武者倒飛而出,身上爆豆子般響起,不知斷了多少根肋骨。
此時魚俱羅也是右手顫抖,面色慘白,一滴滴汗水自鬢角滑落。連續壓倒性優勢的兩拳,對他來說也不輕松。
瞧著二人跌入亂石堆中不知生死,魚俱羅略作猶豫,并沒有上前取二人性命,而是邁步向關中腹地走去。
“魚俱羅!”亂石堆中響起突厥武者的聲音,下一刻卻見亂石堆猛然炸開,周身金光閃爍,仿佛銅鐵的突厥至道強者自亂石堆中站了起來。氣勢濤濤而起,直沖九霄,仿佛鎮壓大千世界的神魔。
“咦!”瞧著突厥至道強者,魚俱羅眼中露出一抹好奇之色。
“哼,這次為了對付你,老夫早就提前請出可汗的金身,你今日休想踏入關內半步!”突厥至道強者眼中滿是狂熱。
“金身啊!”魚俱羅輕輕一嘆。
洛陽皇宮 楊廣看著手中情報,陷入了沉思之中。
“張百仁失蹤了!”楊廣將詔書放下,眼中滿是認真:“一定要將張百仁找出來,朕不管那么多,一定要將張百仁找出來,朕要看到毫發無傷的張百仁!”
下方黑影略作猶豫,隨即緩緩消失在陰影中不見了蹤跡。
宇文成都府邸事件回放 卻說當日宇文成都與張小草鬧了矛盾,叫場中各大家族之人心中好生的鄙視。堂堂宇文家的繼承人,居然連一位妾室都搞不定,宇文成都的臉往哪里放?日后必然要成為各大門閥世家的笑柄。
越想宇文成都越郁悶,心中的火氣也逐漸升騰。
陪酒之時,眾位門閥世家各大家族弟子的笑容、祝賀、恭維,聽在宇文成都的耳中都成為了嘲笑。
一時間宇文成都酒水下肚,醉酒熏熏不斷與眾人推杯換盞,臉上不快之意毫不掩飾。
“這賤人,非要叫起知道我厲害不可!”宇文成都面色陰沉的喝著酒水。
張小草面色陰沉的坐在那里,一邊小丫鬟拿著手巾不斷替張小草敷著殷紅的掌印。
小丫鬟并不是真的丫鬟,而是張小草同門師妹。
“師姐,宇文成都絕非善類,非托付身子的良人,師姐只怕一只腳跨入火坑了!”小丫頭心疼的道。
張小草面色陰沉,過了一會才道:“咱們走!”
說完扯去頭上的發飾,開始換衣服,不斷易容打扮。
“師姐,這是…”小師妹一愣。
“宇文成都非托付終身的良人,難道本姑娘還要吊死在這一棵樹上不成?”張小草褪下婚衣,換了尋常男子衣服,女扮男裝化作一翩翩公子。
“可是師姐已經與宇文家交過聘書、媒妁,如何悔婚?沒有宇文家的休書,哪個敢要你?”小丫鬟無奈道。
“從今日起,張百花已經死了,日后這世上只有張小草。和宇文成都成親的是張百花而非張小草,知道了嗎?”一邊說著張小草替自家師妹換容妝:“如今趁著門外賓客散亂,你我趁機逃出去。諒宇文成都也想不到你我如此大膽,叫那宇文成都獨守空房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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