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裕子小姐的母親是一位巫女?”林烽有些呆住了,他原本并不想答應,但是聽聞安室裕子的母親是一位巫女的時候,林烽有些動心了。
巫女是一種神職,所以麻生家的那些巫女并不能代表整個島國的所有巫女,但終歸是同一種職業,定然會有相同之處。而在林烽看來,自己還是并不了解巫女的手段,所以若是能與其他巫女多接觸一些,所不定便有了更好的應對之法。
當然林烽也想過安室裕子的母親只是一名普通的巫女,并不像麻生家的那些巫女懂得操控式神或者其他的術,但是這也并妨礙普通巫女對巫女這種神職的了解,從側面依舊能夠問出一些自己想要的東西。
“是啊,聽說以前可是一個很有名氣的巫女呢。”麻生麻里皺了皺眉頭,隨后又用可憐巴巴的眼神看著林烽。
“好吧,但是只能這一次,記住了。”林烽點了點,當即贏得麻生麻里一陣歡呼,直接抱住了林烽,林烽拍了拍麻生麻里的肩膀,輕聲道:“麻里,以后這種舉動我不希望在發生,畢竟你要成為一名優秀的藝人的話,很多事情就不能再這么隨心所欲。”
麻里起先并不知道林烽所說的這種舉動是什么,但是隨后就想明白了,立即從林烽身上起來了,臉頰一下就紅了起來,對林烽說了一聲對不起之后,就匆匆的跑回房間了。
“這白癡丫頭,還沒有告訴我安室裕子的母親住在什么地方呢,算了,明天在問她好了。”林烽嘆了口氣,隨后就離開了客廳回到了自己的房間。
第二天一早,林烽就離開了,坐火車去了另一個城市,林烽也沒有想到安室裕子的母親居然居住在另一座城市的鄉下。
花費了大半天的功夫,林烽也終于來到了安室裕子母親所在的村莊,經過一番打聽后,也終于找到了安室裕子的母親酒井玲奈子。
酒井玲奈子是一個看起來四十多歲的女人,穿著一身傳統和服,臉上有著淡淡的妝容,給人一種很恬靜的感覺,當林烽見到這個女人的第一面的時候,就對這個女人有了一絲興趣,當然,不是那種男女之間的興趣,而是一種很玄妙的感覺。
酒井玲奈子給林烽的一眼感覺就是這個女人不簡單,歲月雖然掩飾了她身上的一切,但是那雙眼睛的深處卻有著一絲不同,那是屬于強者才會擁有的神采,林烽見過眼神之中有著這種神采的人,這些人無一例外都是強者。
“看來自己這次真的是來對了,這酒井玲奈子以前不單單是個巫女,而且還是一個很強的巫女啊,起碼比自己那日見到的那個麻生家的巫女還有強。”林烽心中有了一絲喜意,但是沒有表現出來,只是平靜的對酒井玲奈子打了一聲招呼。
酒井玲奈子不知林烽的身份,也不知林烽的來意,所以很是疑惑的看著林烽,當即林烽就道:“伯母可能不知道我,我叫做林烽,是裕子的男朋友。”
聽到自己女兒的名字,酒井玲奈子一下就來了精神,立即招呼林烽坐下,給林烽倒了一杯茶后就開口道:“聽名字,林烽先生好像是華夏人吧,冒昧的問一句,您是和裕子是怎么認識的,我沒有聽裕子提過您的名字。”
看得出酒井玲奈子對于林烽還是有著一絲提防的,但是林烽早就有了準備,喝了一口茶后就開口道:“我確實是華夏人,至于伯母您沒有從裕子小姐那聽過我的名字,大概是因為您和裕子已經有好久沒有聯系了吧,從我和裕子在一起的時候,裕子好像就沒有和您聯系過。”
林烽知道,只有把話題轉移到安室裕子的身上,才能讓酒井玲奈盡早的相信他的身份,畢竟身為一個母親,這么久沒有和女兒聯系過,如今聽到女兒的消息,恐怕心里現在唯一想知道的就是女兒過的怎么樣。
正如林烽所想的那樣,酒井玲奈子的注意力瞬間就放到了安室裕子的身上,有些不好意思的看著林烽,“林烽先生,裕子她過的還好么?”
“很好,其實我是一位經紀人,現在簽約了一位名叫麻生麻里的姑娘,而裕子則是幫我教導這位麻里小姐有關舞蹈方面的知識,兩人算是師徒關系,而且感情很好,裕子經常會受到麻里小姐的邀請,跟著她去往麻生家的大宅子,不得不說麻生家的宅子是真的很大啊…”
林烽在試探,試探酒井玲奈子對于麻生家是否了解,雖然麻生這個姓氏并不罕見,但是有著大宅子的麻生家可就只有這么一家了。
酒井玲奈子只是靜靜的聽著林烽說著的安室裕子的一切,但是每當林烽提起麻生家的時候,酒井玲奈子的眼神就會不自然一下,顯然酒井玲奈子對于麻生家是了解的,知曉那是一個什么樣的家族。
等林烽將安室裕子最近的一切都說完后,酒井玲奈子就長長的吐出了一口氣,然后看向林烽道:“林烽先生,我希望您能否和我說實話,我看您應該并不是裕子的男朋友吧,我可沒從您的語氣中聽出您對裕子的不同。”
林烽用驚愕的目光看著酒井玲奈子,酒井玲奈子苦笑了一聲道:“林烽先生,我是個女人,也有過一段刻苦銘心的愛情,很多事情我其實都能夠看的很清楚,尤其是感情這方面,如果林烽先生您真是裕子的男朋友,說到她的時候,您的語氣不會這么平淡沒有一絲不同,而且你說的那些事情之中,有關裕子的事情太少了。”
“好吧,我確實不是安室裕子小姐的男朋友,但是我也沒有騙你,至于為什么冒充安室裕子小姐的男朋友來找你,完全是因為受麻生麻里小姐的要求,對不起了。”林烽開始道歉,但是心里卻開始有了起伏。
林烽怎么可能不懂得談話技巧,如果林烽真想冒充安室裕子的男朋友,酒井玲奈子根本就無法從林烽的話中分辨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