郎云海讓人給林烽找了一身衣服還上,接著林烽就去了二樓。
林烽咯噔咯噔踩著樓梯一下樓,本來還鬧哄哄在討論著剛剛他牛氣沖天一腳搞定鐵山的人們,頓時就像是被封了口一樣,頓時啞口無聲。
整個二樓幾十人,靜悄悄的,林烽就像病毒一樣,走到哪里,哪里的人趕緊躲避,生怕躲得不及時,被林烽以同樣的腳法干掉。
陪練混的這種地步,林烽覺得有些好笑,不過無所謂,既然沒活干,他索性找了張搖椅,舒舒服服的躺了下去。
林烽的愜意還沒享受多長時間,就聽到樓梯口傳來一陣喧鬧聲。
五個青年一身休閑裝扮上了樓,為首的司徒南在二樓掃了一圈,皺了皺眉頭的拉過來一個人問:“鐵山呢?還有,剛剛有沒有人來過?”
那人悄悄指了指林烽,一句話都沒敢說。
司徒南看到林烽的愜意,不屑的哼了一聲直接走了過去。
不過他還是看了一圈,心里頭卻在詫異著鐵山難道今天沒來?他不禁心里說了一聲該死,自己昨天可是給了他五千塊,專門讓他來修理林烽的!
“想不到你還真來了!”司徒南道,“昨天你很囂張啊!”
林烽微瞇著眼睛,知道是司徒南,但沒想搭理這家伙。
“別他媽裝慫!”司徒南怒氣沖沖道,“你以為你他媽不吭聲我就不能把你怎么著了?昨天有那小子,今天我看你還有什么指望!”
林烽出了一口氣,掏出煙點上一根,緩緩看向司徒南:“你這個人還真是煩啊!”
“走啊,敢不敢出去單挑?”司徒南和其他幾個人相視一臉壞笑,他哪里會真的和林烽單挑,無非就是一出門,直接幾個人一擁而上的套路罷了。
對此林烽可沒興趣,跟這種人動手,他寧愿在這躺一會。
“你他媽可是陪練,我現在命令你,跟我打一場!”司徒南又道。
林烽瞥了他一眼,無奈道:“你是真的不怕死?”
司徒南正要說著什么,一旁樓梯上走下來了一個人,打斷了他:“怎么了?”
郎云海語氣嚴厲得問道。
郎云海雖然只是這俱樂部的老板,但實際上司徒南幾個人都是跟著他混的,郎云海經常是以老大的身份來命令幾個人的。
“郎哥!我讓這小子陪我打拳,他媽的不動地方!”司徒南惡狗先咬人的道,“這么不懂規矩的東西,我先帶人替你收拾收拾吧!”
說話間,司徒南已經開始準備動手了。
司徒南很了解郎云海的性格,這個人的控制欲很強,所以偌大俱樂部里,足足上百人,哪個不對他服服帖帖的,因為每次有不聽話的,就總會有司徒南這些人給他充當棍子。
司徒南當然覺得今天就是新來的,自己都這么說了,前者同意他教訓一下林烽是理所應當的。
而且最關鍵的,是在征得郎云海同意以后,司徒南可以往死了弄林烽,這才是他想要的結果!
“等會!”郎云海突然開口叫停了司徒南。
司徒南一怔,手上動作都僵住了說道:“怎么了郎哥?”
司徒南有些納悶,這要是在平時,他們早就把林烽揍得老老實實了,今天郎云海怎么這么吞吞吐吐的?
郎云海邁步走了過去,表情平靜的問司徒南道:“怎么,你要干什么?”
司徒南更是詫異,趕緊道:“收拾他啊,郎哥,這小子上班時間睡覺,還是他媽的剛來,我替你收拾他一下不對嗎?”
郎云海嘴角抽搐一下,露出一絲陰險笑容:“哦,是嗎?”
猛然間,郎云海在司徒南還沒反應過來的時候,直接掄圓了一巴掌便拍了過去。
“啪”這一巴掌打的何止是干脆,簡直整個二樓都聽的清清楚楚。
郎云海這是下了狠手,竟然一下子就將一米八個頭的司徒南拍的倒地。
“我他媽讓你動手了嗎?”郎云海接著咆哮著大罵道,“你他媽以為自己是什么東西?”
司徒南懵了,其他人更是傻眼了,整個二樓除了一陣驚嘆聲,很快就在此鴉雀無聲。
“郎哥?你你怎么打我?”司徒南估計死都不會相信他又這一天,更不明白為什么。
“因為你對林先生不夠尊重!”郎云海大聲道,“而且我告訴你,這只是對你的一個教訓,如果再有下次,別怪我連你爸的面子都不給,我他媽打斷你的腿!”
如果不是司徒南臉上火辣辣的痛感,他估計自己只是在做夢。
“郎哥,這小子就是他媽的一個外人,我是在幫你出氣啊,你打我?他算什么東西啊?”司徒南不明所以的大叫道。
郎云海臉色在此陰沉下去,走過去猛的又是一腳踢了過去:“再他媽廢話,我讓你廢話!”
一連好幾腳,郎云海自己都氣喘吁吁的方才停下。
司徒南此時被踢得渾身酸痛,甚至覺得自己的肋骨仿佛都有些被踢斷了。
實際上在這里,除了林烽,幾乎沒有人知道這到底是怎么回事。
平時司徒南與郎云海稱兄道弟,打的火熱,今天怎么就因為一個林烽,直接動了司徒南?
林烽自始至終都沒有動彈,抽完一根煙以后又點了一根。
他面無表情,甚至覺得這苦肉計有些可笑。
郎云海是個聰明人,做這一切無非都是再給林烽看。
相比于一個實力逆天的林烽,犧牲一個沒太大用處的司徒南,實際上很劃算。
郎云海做完這一切,又恭敬對林烽道:“林先生,真是抱歉啊!你覺得怎么處理好?”
林烽笑了笑,他是不會領郎云海情的,因為他知道這家伙的目的,不過司徒南剛剛對自己那么不禮貌,羞辱他一下也不是不可以。
林烽戲謔得看著地上的司徒南道:“讓他過來,給我道歉!”
接著又對司徒南道:“還不過來給林先生道歉?”
我靠道歉?司徒南現在心里不殺了林烽就已經謝天謝地了,自己因為他結結實實挨了一頓揍,回頭還得給他道歉?這去那說理呢?
“不可能!”司徒南幾乎是咆哮著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