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狂沒有輕松一會兒,就聽到了一個讓他感覺是惡魔一般的聲音,他頓時色變,來不及多想,袁文康已經應了一聲,然后他就感覺,那種痛苦的感覺,又傳了過去。網 我冷冷的看著兩個人扭曲的面孔,聽著他們極致的慘叫聲,沒有欣賞的樣子,也沒有厭惡的樣子。兩個人,都該死,折磨,只是他們死亡之前的一個小小插曲而已。
就好像袁文康心中想的那樣,聽他們的聲音看他們的慘狀,不是因為喜歡,也不是因為心理變態,而是因為,他們做的事情,就算是受到再多的折磨,都不會讓人覺得慘,也不該被同情。
和6狂一樣,傅君寶,也享受到了6狂之前享受過的待遇,那就是,在遍體鱗傷,重傷垂死后,又被治好,然后,繼續享受那種感覺的待遇。
而和6狂不一樣的是,他才剛剛被治好,就開始求饒了:“不,不要,不要打了。”
他恐懼的看著袁文康手里的鞭子,臉色蒼白的說:“我,我知道錯了。”
“知道錯了?”我淡笑著說,“有用嗎?繼續。”
袁文康獰笑一聲:“聽到沒有,現在知道錯了,沒用了!”
又是一陣凄厲的慘叫聲,袁文康在絕望中叫了出來。
他不知道自己會有什么樣的下場,是被殺死,還是被折磨死,他心中有著無邊的恐懼,鞭子給他帶去的感覺,太過痛苦,他恨不得馬上就死了算了,但是,偏偏不能,他渾身軟,一點力氣都沒有,只能不斷的承受那種痛入骨髓的感覺。
從我態度上,他知道的是,不管他承不承認錯誤,都沒關系,因為什么都晚了,人都已經死了,還說那些沒用的,又有什么用。
我要的,大概就是一直折磨他們。
6青青聽得臉色慘白,傅君寶叫的,可比她爺爺叫的慘多了,讓她聽得,幾乎都要嘔吐了。
“看到他的樣子了?”我看了她一眼說,“你覺得,你會是什么樣的下場?”
6青青一愣,隨后臉色蒼白的冷笑:“你敢動手嗎?”
我奇怪的說:“我一般是不對女人動手,但是,你不覺得,你做了那些事情,我還會放過你吧?”
“我做什么了?”6青青冷笑著說,“不就是罵了你兩句,我知道你心胸狹窄,就因為我罵了你兩句,所以你一直想要找機會報復我,我就在這里,想要報復,隨便來,讓大家都知道,你本來就是心胸狹窄的小人!”
我搖了搖頭說:“你也不用激我,沒用的,這里沒有別人,什么大家都知道,也是子虛烏有的事情。而且,你還沒有現,自己到底錯在哪里。”
“說來說去,還是因為我罵你的事情。”6青青緩緩的說,“你找再多的借口,都改變不了,你睚眥必報的事實。”
我失笑說:“你非要這么說也可以,就當我是吧,然后呢?”
6青青一滯,然后不屑的說:“你終于承認了,你這個心胸狹窄的小人,就因為罵你的幾句話,對一個女人這樣,真是丟盡了男人的臉!”
我淡淡的說:“那又如何,有誰知道?”
6青青又是一滯,繼續冷笑著說:“你臉皮果然夠厚的,都說人至賤則無敵,你已經無敵了。”
“少爺。”袁文康停了手,嚴肅的看著我說,“剛剛我不能對女人動手,但是現在能了。”
6青青色變,我看了看她說:“你知道自己最大的錯誤是什么嗎?不是最賤,而是袖手旁觀。”
“你認為那個女人是散修,又是宋國的人,所以一文不值,對她作什么,都無所謂,所以,你親眼看著傅君寶侮辱了她,然后,再看到她自殺,接著看到她的道侶被侮辱。從開始到最后,你都合格的扮演了一個旁觀者的角色,沒有開口,沒有阻止,有的只是冷漠。”我輕輕的說,“你沒有站在女人的角度想想那個女人遭受的痛苦,也沒有想過傅君寶,到底做的對不對,你只是覺得,你們是唐國的修真者,還是大宗門弟子,而他們,是散修,還是宋國的散修,所以,你們做什么都是應該的。”
“你的冷漠旁觀,是你做過的,最大的錯誤,和傅君寶做的一樣不可饒恕。”我說,“你們的心智,已經扭曲了,沒救了,所以,你放心,我不會動手殺你,但是,有人會。”
說著,我看向了遠處:“算算時間,也該到了。”
6青青臉色蒼白,即使心里一直抱著僥幸,但是,還是無法避免了,我已經清楚明白的告訴了她,她必死無疑。
她心中還是不明白,為什么她只是沒有阻止傅君寶而已,卻有那樣的重罪,而且,那些只是散修而已,在她看來,我有幾個手下,還有那么強大的實力,又是清虛門的弟子,肯定是也看不起散修的,為什么要那么對她。
就算是死到臨頭,她還是無法明白自己的錯誤,所以,我也不再多說,而是等待著那些人的到來。
果然,沒有多久,遠處就傳來一陣強大的氣息,幾道光芒,猶如流星一般,快的接近。
從6狂到來開始,我就開始計算著時間了,6狂來到這里,很久沒有回去,那些人一定知道,他遇到了麻煩,所以,一定會來找他的。
正陽門的弟子被殺,風鈴死在這里,大長老除了找周立群之外,還會找到那一切的罪魁禍,也就是我。
正陽門的掌門,是一定會來的,如果6狂沒有回去,就意味著,事態的嚴重,他是絕對不能允許,6狂損失在這里的,而且,因為周立群的事情,他也要親自過來,把一切的罪名,都推在我的身上,免得大長老和他之間,產生不可彌補的裂縫,對于他來說,那才是最主要的事情。
至于傅君寶,算是倒霉的,因為他那個唯一的希望的師父,貌似根本沒有想到他。
我看著來著的幾個人,嘴角一彎,該來的,都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