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秘人,不知道是不是隨著散修組織進來的。獵文 不過,我卻感覺,他更像是跟著我們進來的。
從沖虛子他們說的話來看,對方,明顯是早有準備的,一是破壞這里的初步封印,二是引進來散修組織的人,徹底毀了這里。
所以,他只能是和我們一起進來的!
就是不知道這個人,現在還隱藏在什么地方!
同時也不知道,他還有什么目的,還有,他的身份,到底是什么。
幾個人在擔憂靈脈的事情,我建議大家分頭去那幾座靈脈看看,就算是自己拿走靈脈所有的靈石,也不能讓散修組織的人得到它們。
最好的辦法,就是布置陣法,把那些靈脈,徹底隱藏和保護起來,免得被他們找到。
只是,布置陣法,還需要一部分的法器。
我說我可以布置陣法,但是法器不夠,宋天趕緊拿出來他找到的幾件法器,都是中品的。
四大宗主沒有猶豫,從自己的空間戒指里取出來大量的法器,不過,還是下品居多,中品其次,上品的加起來只有四件。
這都是他們以前從一二三層過來的時候,遇到的隨手收集的。
“夠嗎?”玄空子看著崗空中的那么多法器問。
“夠了。”我點點頭,隨手一揮,法器,全都被送到了天尊塔內。
幾人瞳孔一縮,沖虛子笑著說:“原來白長老,也有空間戒指啊。”
“沒有。”我很直接的說,“是別的法器。”
幾個人更是臉色一變。
不是空間戒指,卻有儲物功能,那這法器,一定很厲害了。
他們更加肯定我的身份了。
我找他們問了那幾條靈脈的位置,看了宮殿一眼,直覺告訴我,最好進去一下,但是,現在是不可能了,只能等到回來后了。
“白長老一定要心啊。”沖虛子說。
其余幾個人,也在囑咐我要心,絲毫不見之前箭弩拔張的樣子,他們是正道把我當做赤帝傳人看待的,希望都在我身上,恨不得和我一起才好,但是他們也知道,這里,還是需要他們坐鎮的。
封印,松動的越來越頻繁了。
宋天本來要求和我一起去的,但是被我拒絕了。
如果遇到危機,我一個人,跑的比較快。
聽到我這個借口,宋天臉色怪異,但是還是沒有跟來。
我和他們說了一聲,就飛天而起,朝著最近的靈脈而去。
“你們怎么看?”看著我離開的身影,玄空子沉默了了很久才問。
“天無絕人之路。”沖虛子說。
陰青子冷靜的說:“不能把所有的希望,都放在他的身上,但是,又不得不保證他的安全。修真界到底會怎么樣,全都要看天意。”
“我倒是不抱什么希望。”趙佶嘆口氣說,“他實力再強,也掩蓋不了他是金丹一層的事實⊥算他是赤帝傳人,你們不覺得,他實力還是低了很多嗎?”
幾個人沉默,但是宋天卻說:“難道你們忘記了,他用一年時間,從筑基一躍成為金丹的事實嘛?”
“話是不錯,但是,這封由動越來越厲害,留給我們的時間不多了,而且,修真境界,越是到最后,進步越是緩慢,有的境界,就是幾十年不突破都很正常,更何況,還有不少的天才,都是在開始的時候,進步飛快,后來卻后續乏力。”
趙佶有些悲觀的說:“或許,根本就不存在什么救世主!”
“我相信他!”沖虛子堅定的說。
宋天附和:“我也相信他,他可是渡過九九”
沖虛子一個眼神,宋天知道不好,趕緊閉上了嘴,但是,在場的都是高手,他說的話,都聽得清清楚楚。
“他渡過九九什么?”陰青子蹙眉,忽然好像想起來什么,“前陣子,沖虛門地界,有人在渡絕世天劫,難道是他?”
不得不說,他很聰明,一下子就猜中了。
宋天臉色一變,看了沖虛子一眼。
沖虛子暗嘆,宋天這么一看,就等于是默認了陰青子的猜測。
趙佶和玄空子,看到宋天的臉色,都是臉色大變!
陰青子倒吸一口冷氣說:“這么說,那天渡九九天劫的人,是他?”
沖虛子沉默良久,才嘆口氣說:“不錯,那天,是白長老來沖虛門一年之期,當時,他便是在沖虛門地界渡劫成功的。”
趙佶大駭:“他不過是金丹,怎么能渡過九九天劫,他,他該不會是隱藏了實力吧?”
“不是。”沖虛子曳說,“我們問過白長老,白長老否認了,以他的實力,還是不屑于說謊的。”
“這么說,他是以金丹,不,是在金丹不到的境界的時候,就渡過了九九天劫?”玄空子深吸口氣,又確認了一次。
在得到宋天和沖虛子肯定的答復后,他沉默了很久很久。
“此子,一定是大劫的關鍵!”玄空子堅定的說,“縱觀古人,也沒有人能夠做到他這一步!我還覺得,他一定會越赤帝,就算是赤帝,也不能在金丹不到的情況下,就渡過九九天劫!”
“如果你們早說出來,我們就不用的罪他了。”趙佶有些懊惱的說。
看來,他是在為之前逼迫我的事情在擔憂:“要是他以后,看我們皇室不順眼,隨手滅了我們怎么辦?”
沖虛子好笑的說:“這個你大可以放心,白長老不是那樣的人,況且,你沒聽他說嗎,趙公主,和他的關系還算是不錯的。”
趙佶眼睛忽然一亮。
陰青子看到,冷笑一聲說:“你該不會是,打著把女兒送給他的主意吧?”
趙佶干咳一聲:“怎么會呢?”
“少在我們面前,裝模作樣的。”陰青子毫不客氣的說,“你什么德行,我們還不知道?你女兒和他交好,而你剛剛得罪了他,唯一的辦法,就是通過你女兒,來加深你們之間的關系,而你們皇室,最喜歡做的,就是聯姻,我們認識你這么多年,你什么德行我們還不清楚?”
趙佶干笑:“這些都是靠緣分的啊,我女兒,說不定和他只是好朋友關系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