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劉志輝在屋子里轉了一圈,快速的走到了擺蟲卵的那處臺子處,上下打量著那臺子,鼻子不斷的翕動著。
大雄這會心里窩火,罵道:“這咋半天不見,你就變成屬狗的了?被狗精上身了?”
劉志輝娘炮似的罵道:“呸,你才被狗精上身了呢。”
錢永真那正認認真真的看著那些蟲卵,猛一抬頭,看到劉志輝對那些蟲卵做出了不懷好意的眼神,立刻喊道:“你要干什么?這些蟲卵可都特別有研究價值。
可惜,他的話還沒說完,劉志輝就一掃娘炮氣質,化身邪惡大漢,一抬手,掃掉了半邊臺子的蟲卵,接著他又走向了臺子的另外一邊。
那些晶瑩剔透的蟲卵被劉志輝一把掃在了地上,好像一個個脆皮雞蛋一般,落地有聲,紛紛破碎,流出了一地黑的,白的液體。
錢永真這會不知道哪里來的力氣,一把抱住了劉志輝,厲聲喊道:“住手,住手,這可是一種新發現,你住手!不能動!”
劉志輝喊道:“那通道就在這臺子下,不動它們,我們就得死!”
錢永真拼命的呼喊:“不行,就算死,你也不能動它們,這是一向重大的發現!”
劉志輝一邊掰著錢永真的手臂一邊喊道:“發現個屁,命都沒了,你就連發現都發現不了了,我跟你說,這些蟲卵被打碎了,那母蟲肯定很快就會沖過來,到時候我們就等著被狂暴的母蟲吞了就行了。
大雄,寧娃,快點幫我弄開他。”
我上前兩步,一把抱住劉志輝。對著錢永真吼道:“永真,快,弄兩枚蟲卵帶走。”
錢永真一愣。接著反應了過來,咬牙跺腳的對著劉志輝罵道:“你個敗家玩意。”
說完。慌慌張張的摸出了一根試管樣的容器,小心翼翼的裝了好幾顆蟲卵在里面,這小子裝蟲卵跟撿金子似的,頗有些瘋搶的架勢。
我又對著大雄使了個眼色,大雄立刻上前去拉錢永真:“行了,行了,永真,不就是一堆蟲卵么?你要是喜歡這玩意。趕明我給你孵一堆去。”
一群人一腦門子黑線,你丫的要是有本事孵卵,那你就不會在這站著了。
錢永真惱怒的撥開大雄的手:“再讓我裝幾個,再裝幾個!”
‘轟隆’,仿佛是為了驗證劉志輝的話,這墓室的那兩扇最大的石門,就是我們進來的那扇門,此時突然發出了一聲巨大的撞擊聲。
接著帶著十分憤怒情緒的鳴叫聲在門外響起,我們同時轉頭,看到了一根粗大的棍子從門縫處像是鉆頭一樣鉆了進來。
是那大甲殼蟲的巨大口器!
“不好。快!”
我喊了一嗓子,一步躥到了臺子前,抬手掃向了那些蟲卵。
與此同時大雄也把錢永真給拉開了。劉志輝緊張卻不慌亂的翻身跳上了臺子,凝眉看著那臺子光滑的臺面。
‘轟隆’
又是一聲巨大的撞擊聲,其中一扇石門直接坍塌了半邊,露出了大甲殼蟲的半邊腦袋。
它的眼中帶著憤怒,心疼。
任何生物在看到自己的孩子被殘害的時候都會有這種表情,無論,亦或者昆蟲,植物。
所以這一刻,我心中頗有些懺悔。但是此時不是它們死便是我們亡的時候,我又哪里能在這里傻戳戳的悲天憫人?
大雄看到那大甲殼蟲。嚇得聲音都變尖銳了:“小娘皮,你特么到底行不行了?”
劉志輝也不搭理他。用手在那光滑的臺面上不斷的摸索著。
‘轟隆’
那石門的半扇直接倒地,震起了一片的煙塵。
那只大甲殼蟲此時渾身是傷,我們可以看到的半邊身子上殼片盡碎,一只眼睛好像被捅爆了,在向外汩汩的流著腥臭的液體,一滴滴的滴撒下來。
我驚愕的發現,它的后背上沾滿了血跡,還戳著一截彎曲的石塊,那是一條扭扭曲曲的石塊,好像一條蛇一般彎曲。
我一眼就認出了,那是那八條大蛇之中其中的一條,不知道為什么居然把腦袋鉆入了大甲殼蟲的身子,還被拗斷了。
那大甲殼蟲真的很憤怒,我不知道它是因為受了重傷,還是因為過度憤怒忘記了自己的其它能力,此時的它只是拼命的用自己的身體撞擊著那扇石門,一下又一下的撞擊著,似乎是想將我們這些殺害了它子女的罪魁禍首給送入地獄。
那種眼神,叫做死亡的召喚,讓我感受到死亡氣息的冰冷眼神,我整個身體都在顫抖。
下意識的,我摸出了我的符紙,辟邪小金刀也在此刻出現在我的手中。
這是搏命的一刻,已經身殘的大甲殼蟲實力大損,但是極端憤怒的情況下,它的殺傷力更為強橫。
所以我不敢掉以輕心。
“小娘皮,快啊!”
“快!”
不管是大雄,還是李冠一,此刻都只能期盼劉志輝的速度能快一點,再快一點。
劉志輝心無旁騖的研究著那光滑的石板,對于那大蟲子的沖擊顯得無動于衷。
只是,他額頭上密集的汗珠告訴著我們,他很緊張。
‘滴答!’
劉志輝的汗水滴落在了那光滑的石臺表面上,發出了一聲微不足道的滴落聲。
那汗珠好像一滴水融入了一桶水之中一樣,光滑的臺面上泛起了一絲光暈,然后起了一絲波紋,蕩漾了一下。
微小的一下,狠細微,卻讓一直在仔細觀察的劉志輝抓住了那么一絲機會。
我看到他露出了欣喜的微笑,接著抬手在自己滿是汗珠的額頭抹了一把,將自己滿手的汗水按在了那光滑的平臺上。
就好像這個世界上很多奇怪的化學反應一般,劉志輝那沾滿汗水的手掌按在臺面上,瞬間攪動起了一股極為龐大的氣勢,整個臺面的猶如水面一般再起波瀾。
“給老娘起來!”
劉志輝似乎抓住了什么把手一般,整個人猛然站起,連帶著,那光滑的臺面發出了咔咔的響聲,整個都被他提了起來。
那有手掌寬厚的光滑臺面下,黑漆漆的洞口冒著冰冷的煙氣出現了。
“快走!”
劉志輝提著那臺面,對著我們喊道。
與此同時,石門處也是一聲碎裂聲,剩余的半扇石門也在此時徹底倒在了地下,摔成了數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