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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啪啪’,又是兩下重重的巴掌打在了李冠一的臉上,這哥們瞬間由一帥小伙成了一豬頭,鴨舌帽都給扇飛了,疼的他慘叫一聲,直接像個烏龜似的鉆到了紫肉人的身后,雙手勒住了紫肉人胳膊,雙腿絆住了紫肉人的雙腿。
“這家伙是樹根化人,火克木,當然是用火了!”
好不容易喘過氣的李冠一對著我喊道。
“哦,哦!好!”
我立刻掐起了一個火云咒!小火苗在我的指尖飄動。
“笨蛋,這家伙連后卿都弄不死,火云咒低級了。”
李冠一看到我用火云咒,險些沒氣的背過氣去,惱火的喊道:“你弄那么屁大點的火星有個鳥用?高級的,弄高級的。”
我一咬牙,腳步連跺,手決再掐,強行引動了三昧真火!
茅山術對施法者的修為要求極高,以我現在可以動用紫符的功力,也就是勉強動用三昧真火這種中級術法,至于我爺爺當初也是以紫符的功力動用風雪冰天,一是因為他老人家幾十年功力在那擺著,他早就能動用銀符,只是銀符太貴,他用不起而已。
第二就是我爺爺能夠因地制宜,動用環境來使用術法,所以他能夠動用風雪冰天。
上次我在芷蘭的時候也曾用過風雪冰天,主要是那環境太切合術法所需,這樣就會大大的降低施法的難度。
我此時動用三昧真火,也不知道能否成功,完全是憑借我靈感強大的先天優勢在賭。
李冠一看我施法,有些詫異的問道:“這是什么術法?”
“三昧真火啊!”
我強忍著運氣岔氣的危險開口道。
“中級術法?”
李冠一又問了一句。
我怕岔氣,沒回答他,只是點了點頭。
結果這小子突然喊道:“不行。不行,低了,低了。要那個什么,煉獄真火。要煉獄真火!”
噗!我原本沒岔氣的,被他這么一喊,直接給我喊岔氣了。
“咳咳咳!你個混蛋,你當高級術法是大白菜,任你選啊?我現在只能動用三昧真火,用煉獄會死人的!而且這里的環境也不允許啊!”
我苦著臉喊道。
李冠一喊完,又被紫肉人像是掄大風車一樣掄了起來,重重的摔在地上。把他還要說的什么話給摔沒了。
不過我發現這李冠一的抵抗力是真的蠻強大的,簡直就是打不死的小強,如此兇殘的被摔,他居然一點事都沒有的樣子,依然雙手拉著那紫肉人的胳膊,雙腳向上一躥,順勢盤住了紫肉人的腦袋,對著我喊道:“快點,你要是慢了,這家伙一會瘋起來。我們都得死,是犧牲你一個,還是犧牲我們一群。你看著辦…啊!”
紫肉人從地上站起來,把李冠一給頂了起來。
紫肉人加上李冠一的高度,已經能夠夠到那些吊下來的棺材底,紫肉人這么一躥,李冠一的腦袋便和棺材底來了個親密接觸。
‘duang’的一下,李冠一就被撞翻下來了。
這一下可把李冠一撞的不輕,坐在地上半天沒醒過神來,萬幸的是,那頭頂上被他撞了的棺材也受了極大的力量。那吊著棺材的繩子不知道多少年了,早就經不起折騰。這一撞,那棺材一晃。那繩子‘嘣’的一聲便斷了。
棺材直接落下來,不偏不倚,砸在了紫肉人的頭頂。
我捉摸著這棺材得上千斤的重量,這一下把紫肉人硬生生給砸在了下面,直接就給砸成了肉餅。
可惜的是,這些怪物的生命力都強大的跟怪物似的!
呸,這是一個偽命題,直接就證明了,怪物的生命力就是強大的,即便是被過千斤重量的棺材壓住,那也一樣可以活。
我眼睜睜的看著那壓在棺材下的紫肉人剛開始紋絲不動,接著像一張紙一樣,慢慢的,慢慢的從棺材下向外爬!
這畫面十分恐怖,還帶著一絲喜感,你想想,一個壯漢般的家伙被砸成了肉餅,還能從下面爬出來,那得是多么詭異的一幕?
李冠一終于清晰過來,看到我傻愣愣的在那看,接著罵道:“還看,看個屁啊!快點施法,就算你不在乎生死,你也要為你身后的人考慮一下吧?”
我身后的人?
我扭頭看了一眼,云若!
她依然像是呆傻了一般坐在那里,很恬靜,但是我知道,她已經著了道。
按照道理來說,以云若的修為是不可能被這洞神迷惑的,問題就在于落花洞女大多是情感上出現危機才會出現的問題,我也沒想到云若的內心深處是如此的脆弱,她為什么如此消極的對待感情?是對我么?
想到這里我的心里都是一痛!
云若為了我出生入死不知凡幾,我還在這里猶豫什么?
高級術法么?咋也不是沒用過,大不了再昏迷重傷一次唄!
想到這里,我伸手摸出辟邪小金刀,對著中指猛的一劃,滴了一滴中指血,迅速的摸出了一張紫符紙畫下了火云咒。
這里沒有火,為了確保我的術法能夠成功釋放,我只能這樣做準備工作了。
畫好了火云咒,我開始念動咒語:“赫郝陰陽,日出東方…”
我咒語還沒念完,就聽到李冠一喊道:“你咋不用擺祭壇?”
我眼皮一翻:“小爺我從小到大就沒擺過祭壇!”
他大爺的,一開口,咒語散了。
李冠一卻在那驚叫:“沒擺過祭壇?難不成你的靈感已經強大到可以直接溝通術靈的地步了?我滴個天,天才啊!”
這混蛋一驚一乍的,把我剛剛又念叨一半的咒語給打斷了,我已經感覺自己體內的那股氣流在暴虐的狂躥,靠,這是要害死我的節奏啊!
“閉嘴!”
我對著李冠一惡罵了一句,那紫肉人已經完全從棺材下爬了出來,像個面餅網似的向我們撲了過來。
“快點攔住他!”
我爆喝一聲,理順了氣息,再次全神貫注。
李冠一確實勇猛,不管這紫肉人是面餅還是面團,他都是向前一沖,像個肉包子里的肉餡一樣,一頭扎進了紫肉人的懷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