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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里是女鬼的老巢,是她的主場,今夜是她的死期,是月半更,是她實力最強的一刻,可是她卻沒有對我們下手,而是選擇了退避!
這無疑是一個讓我很吃驚的決定。
但是我知道,我們上當了!
我扭頭推開剛才下來的那扇門,順著樓梯快速的向上沖去。
我們剛剛打開那間標本室的房門時,那個鬼魅般出現的聲音把我們吸引到了這里,而我們在進入這間鬼屋之后,那女鬼又出現干擾了我們的視線,可是他們對我們是一點傷害也沒有,也就是說,他們的目的不是怎么樣我們,而是…
我踢開了三樓標本室的門,門上的鬼臉門簾看過三次就已經毫無感受,沖入標本室后我又是一驚,額頭上再次冒下汗水。
這屋子里很空曠,靠在屋角的地方擺著兩張長條桌子,桌子上擺滿了各種器皿和器具。
數十個透明的玻璃瓶擺在桌子上,里面侵泡著各種人體器官。
腸子,脾臟,腎臟,眼球,甚至還有!
更為恐怖的,是還有兩個特大號的玻璃缸,里面裝著的,赫然是兩個完整的嬰兒標本。
那兩個嬰兒標本在福爾馬林的溶液中侵泡了很久,略有些發囊的皮膚看起來是那么的滲人,好像被人晃動過一般在那瓶子中緩緩的旋轉,肉皮貼在玻璃缸上的位置擠得很緊,扁平的肌膚四周擠下黏糊糊的溶液,讓人忍不住隱隱作嘔!
跟在我身后進來的大雄背靠木門,不愿再進一步。
白胭脂更是發出了一聲驚嘆的‘呀’聲后,默默的站在了一邊。
看得出來,她的感覺也不好受。
若是在平時。這么詭異的氛圍下,我肯定會被這些標本嚇一跳,可是現在我并沒有心思去害怕。因為在這房間的中央,還有一張椅子。椅子周圍散落了一地的繩子,在我手摸在椅子上的時候,還能感受到余溫。
我們果然中計了!
如果我沒猜錯的話,童楠剛剛肯定被關在這里,對方用了調虎離山計,把我們引到了二樓,卻悄悄的帶走了童楠!
我迅速的走到窗戶邊,順著那釘死的木板縫向外看去。外面的一切依舊寂靜,下面院子中依然是那么安靜,沒有我想象中看到某人駕著人離開,被我抓住尾影的剎那。
也是,那種情況都發生在電視劇中,現實中哪里會那么巧合?
我有些惱火,卻百思不得其解,綁架了童楠的到底是什么人?為什么跟那個女鬼有關?
那個女鬼和季泯德又是什么關系?是季泯德綁架了童楠么?
既然他們害怕我找到童楠,那為什么又推掉煙草花把我引進來,引進來后又沒有對我下手?
難不成。還有另外一股勢力摻雜在其中,推掉煙草花的另有其人?
我一時間頭大如斗,一頭霧水。
不過我可以確定一個好消息就是。童楠還沒死,不然他們沒必要轉移人離開,直接給我看一具尸體就好了。
這或許是我目前分析出來的唯一一條好消息吧!
大雄顫抖著聲音問道:“這,這些東西太惡心了,我們,我們怎么辦?”
我去,惡心就惡心吧,你說什么啊?他越說,我就越想看那些瓶瓶罐罐。越想看就越惡心!
我強忍住嘔吐的想法跑了出去,白胭脂瞪了大雄一眼。也轉身走出房間。
大雄跟著我們出來,自己捂住嘴巴開始干嘔。然后狂吐,引得我胃里一陣上涌,險些也跟著他一起吐。
這個賤人啊,典型的損人不利己。
我也不搭理他,悶頭向著來路往回走,白胭脂急匆匆的跟在我的身后,大雄連滾帶爬的一邊走一邊吐…
我順著來時的樓梯下到了二樓,下意識的往直前那間被打上封條的房間瞧了一眼。
我們直前進入那房間的時間并不長,說起來話長,其實不過是幾個簡單幻覺在腦海里形成的影像,幾秒鐘的問題,而就這幾秒鐘的時間,他們就把人給帶走了?
他們是神仙么?
就是特么的神仙飛天,也得有個過程吧?
看到我停住腳步,大雄立刻道:“咋了?快走吧,這里邪門的很。”
我豎起手,示意大雄不要說話,然后對白胭脂使了個眼色。
白胭脂心領神會,扭過頭,重新往三樓上摸去。走了兩步又轉頭,丟給我一件東西。
我伸手接住一看,居然是那把萬能鑰匙!
她想的果然周到,我立刻也摸出了一張疊成了三角形的黃紙符遞給她,白胭脂接過,再次走上了三樓。
我緩步向那間貼了封條的房間走去,果然不出我所料,門上的封條早已經不知道飛到哪里去了,門把手同樣是雪亮的。
別看這房間鬧鬼,卻經常來人,看來膽子大的不止我一人,呃,我又開始吹牛了。我特么膽子是最小的。
這個世界上的事情偏偏就是這么怪,傻大膽的都不這行,這行的膽子都不大,那些膽子大的都是后天被逼出來的。
我扭動著門把手,果然是鎖著的。
拿著白胭脂給我的萬能鑰匙扭開房門,迎面撲來的,是一股血腥的氣息。
與此同時映入我眼簾的,是一頂血紅色的轎子靜靜的停立在房間的客廳中!
那妖異的氣息顯得極為血腥,血紅的轎子已經是一種烏紅的顏色,不知道又沾染了多少鮮血才能聚集的怨氣讓它好像帶著一種沖天的血煞氣息,它又強大了。
它的強大,意味著它的主人也變得更為強大了。
我站在門口,絲毫不敢大意的看著這座血轎,我和它之間的恩怨,或者說是我和它主人之間的恩怨已經不是幾句話可以形容的了。
很顯然,對方每次見到我都是以命相搏,而我雖然數次慘勝,卻沒有一次能徹底的消滅他。
大雄跟在我身后來到了門前,同樣也看到了血轎,頓時緊張的握緊了他脖子上的舍利子。
“我們又見面了!”
血轎的血色轎簾在大雄摸上舍利子的一刻被一只白皙的手掀開了一個角,一身黑色西裝的季泯浩,或者說是季泯德從轎子里面鉆了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