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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種變化她說不上來,只是下意識的覺得這是一種不好的表現。
“阿爹,阿爹!”
依婷渾身顫抖,恐懼感充斥了她的全身,她只能不斷的嘶喊。
艾華大叔停住了手上的動作,轉頭看著依婷的在喊叫,心頭一疼,趕忙跑到了依婷身邊,抱住了依婷。
“不怕,不怕,有阿爹在,沒人敢對你怎么樣。”
艾華大叔只能這樣安慰著依婷,悲傷無力的怒吼著:“不管你是個什么東西,你要折磨,折磨我老頭子,不要拿我的女兒下手。”
然而不管艾華大叔如何喊叫,那神像依然靜靜的在那里,毫無反應。
艾華大叔此時是無助的,凄涼的。
他只能抱起依婷,走出了廟門,往自己的家里趕去。
奇怪的是,當他走出了這座小廟的時候,外面的暴風雨已經停止了,陽光再次出現在了天空,照在身上暖洋洋的。
艾華大叔咬著牙,忍受著數夜未眠的痛苦,抱著自己的女兒一路跑回了自己的家中。
看著陽光普照的院子,艾華大叔感覺剛剛好像做了一場噩夢一般,此時渾身疲憊至極,卻睡意全無。
依婷看著自己父親蒼老的面容,深深的自責著自己為什么如此魯莽,為什么要走進了那座小廟。
兩個人略休息了一陣,平復了一下心頭的驚懼,艾華大叔對著依婷問道:“娃兒,這,這到底是咋回事啊?”
依婷此時也是很迷茫,想了一下后,實話實說。把自己如何看到那座小廟,又如何走進去,看了那神像。包括后面碰到云韻和小伊子的事情都一清二楚的說了出來。
艾華大叔聽完依婷的話之后,再次確定了自己的想法。當機立斷,決定立刻去鄰村找依瑪神婆幫忙。
依瑪神婆是這附近比較出名的一個類似于陰陽先生或者大巫之類的存在,人家以前曾經在南疆村跟養鬼一族的人修行過一段時間。
艾華大叔和依婷來到了依瑪神婆家。
一進門,依瑪神婆就給了父女倆一個驚喜。
“何方神靈,在這小女娃的身上干什么?”
依瑪神婆的一句話,直接讓父女兩人看到了希望。
可是接下來的情況,卻讓父女兩人再次墮入了無限的絕望之中。
依瑪神婆問完這句話后,自己整個人先是一抖。接著口吐白沫,然后直挺挺的倒了下去。
這一幕把艾華大叔和依婷徹底嚇呆了。
兩個人趕忙跑了上去,又是掐人中,又是摸胸口,總算把依瑪神婆給整醒了。
依瑪神婆醒來后臉色蒼白,渾身不住的打著抖,好一會才算緩過一口氣來,虛弱的對艾華大叔和依婷道:“你們這惹上的是什么啊!好厲害的東西,這,這東西我治不了。”
依瑪神婆這么一說。依婷嚇得蹲坐在地,半晌沒說出話來。
艾華大叔當即就跪在了依瑪神婆面前,苦苦哀求道:“神婆。你知道的,我就依婷這么一個女兒,她要是有個三長兩短,我可咋辦啊?”
依瑪神婆連忙把艾華大叔扶起來,很是無奈的說道:“艾華老弟,你知道我依瑪的性子,這附近但凡來找我看病的,我哪一次不是盡心盡力。
只是這孩子身上沾染的東西太過兇惡,我真的無能為力啊!”
艾華大叔倒是也知道一些門道。連忙哭喊道:“神婆,大凡這種沾了身的。都是有些啥要求的,難道您連問它個要求都問不出來么?
它到底是要干啥。有啥要求,您問出來了,我就去辦,我就算粉身碎骨,我也幫它辦到啊!”
依瑪神婆搖頭道:“這東西不簡單啊!怕不是你我這等凡人能辦得到的要求,這樣,你先別急,我再試試,看看能不能問出點啥來!”
艾華大叔千恩萬謝,依瑪神婆卻搖頭嘆息,最后一跺腳,走進了屋子中。
不一會,依瑪神婆抱著一個碩大的獸頭骨走了出來。
看這個樣子,應該是馬類的頭骨。
“這是我從南疆村出來時,族長送給我的獸骨,里面有一只養鬼魂,我的身子弱,已經養不起小鬼,只能靠這個了。”
依瑪神婆說完,把那獸頭骨往地上一放,圍著轉了幾圈,又跳又叫的搞了一番之后,那獸頭骨的兩個眼珠子的窟窿處突然亮了兩個綠油油的顏色。
接著一陣空洞的聲音從那獸頭骨里面響了起來。
這是一種古怪的語言,至少艾華大叔和依婷是聽不懂。
他們只能愣愣的看著依瑪神婆嘰里呱啦和那個聲音說了一頓之后,讓依婷坐在了那獸頭骨的面前。
就在依婷坐在那獸骨面前的剎那,依瑪神婆和艾華大叔同時看到了依婷臉上的表情極為痛苦起來。
接著一種莫名的扭曲感從她的臉上浮現出來。
是的,就是一種扭曲感,依婷臉上的表情極為難看,不管是依瑪神婆,還是和她朝夕相處的父親艾華,此時都能夠感覺的出,這個時候的依婷,根本不是之前的那個女孩。
那獸骨里的東西又開始了一陣陣的轟隆轟隆的響動,接著是一陣嘰里呱啦的語言。
而依婷一直默默的坐在那里,冷冷的坐在那里,就這么盯著那獸骨。
足足十幾秒之后,那獸骨的聲音漸漸的由剛開始的強盛轉為了衰弱,又由衰弱轉為了平靜。
最后,那獸骨嘶吼了一下,徹底的沒了聲音。
之前獸骨里不時閃現的綠光再也沒有亮起。
而依婷則是起身,狠狠的瞪了依瑪神婆一眼。
就一眼,依瑪神婆就好像看到了無比恐懼的事情一般,眼皮一翻,又暈過去了。
而依婷再轉身的時候,卻對著艾華大叔道:“阿爹,我們走吧!”
艾華大叔愣在那里,他當然不能就此走了,他必須要知道事情到底是什么樣的。
所以他沒有聽依婷的話,而是走到了依瑪神婆的身邊,再次掐人中,把依瑪神婆給弄醒了。
這一次依瑪神婆醒來后的第一件事就是面如灰土的向后倒退。
她指著依婷,一直不停的念叨著一個讓艾華大叔無比心顫的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