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道術?這到底是什么道術呢?
我感覺自己的身子已經完全不受自己的控制,就這么眼睜睜的看著那個年輕,恬靜,優雅的女子向我走來,直直的透過我的身子,穿了過去。
我正在疑惑間,眼前居然又出現了一名這樣的女子,她依然和之前一樣的默默走著,腳下的紅色寬口布鞋絲毫沒有停滯,依然是那么恬淡的向前走著,對著我微笑,然后穿過了我的身子。
我唯一的感覺,就是這一次比上次讓我的身子涼爽了一些。似乎勁風大了一些。
到底什么情況?
沒等我反應過來,她又在我面前出現了。
第三次…
我感覺她似乎走路有些急躁了,穿過我身子的速度也快了許多。
只是這一次,我感覺身子更涼了一些。她步伐間帶著的風略大,讓我有種微風撲面的感覺。
不過她在我身上穿過去之后,我依然不知道到底發生了什么。
隨后第四次,她又出現了。
第五次,第六次…
我已經產生了一些恐懼的心理了。
她這是要干什么啊?一次又一次的穿過我的身體,卻什么也沒做,你要殺要剮直接來不就行了,干嘛這樣麻煩,搞得我涼涼的,心理七上八下的不知道該如何是好。
問題是我明顯的能感覺到她急躁了,她憤怒了,她郁悶了,她無奈了。
最后,她站在了我的面前,沒有穿過去了,我傻眼了。
“小子。你姓歐?”
她居然能說話?
我靠,我一直以為她就是個幻影,過來嚇唬我玩的。或者干脆是殺死我算完事的,怎么還能說話?
我點頭道:“是的。”
花姐低頭嘀咕:“姓歐?姓歐?不會這么巧吧?”
接著她抬頭。仔細的盯著我看,看得我渾身都發毛,然后她又低頭,好半天才開口問道:“你祖上有沒有個叫歐經書的?”
我十分郁悶,我祖上到底有什么人我哪里知道去?我連我爺爺的爹叫什么我都不記得,出了四輩以外的就更別提了,除了知道他們姓歐,我哪里知道他們叫什么。
我沒好氣道:“什么歐經書?我不認識。”
花姐的優雅的表情上露出了和她的形象完全不符的猙獰:“你不認識?我再問你一遍。你到底知道不知道歐經書?”
我怒喊道:“不認識,什么歐經書,老子祖上三輩就沒這個人!”
我也確實沒說謊,我祖上三輩到我爺爺的父親那代確實都不叫歐經書,雖然我不知道我祖爺爺叫什么,但是絕對不會是叫歐經書。
而且花姐這年歲算起來有點大,怕是她不死的話得一百大幾十歲了,那得我爺爺的爺爺那輩了,我哪里知道他叫什么。
沒想到我的實話徹底的激怒了這個看似恬淡優雅的女人,哦。不,是女鬼。
她瘋狂的嘶喊著:“不認識,不認識。那就別怪我下手無情了!就算你認識又何妨,他沒有來找我,他辜負了我,辜負了我們的孩子,一樣要死…啊…”
花姐的狀態有些失常,她憤怒的嘶吼,十根看起來細長柔軟的手指扎入她那看起來很有氣質的發髻中撕扯著,很快將自己弄了個披頭散發,腦袋低沉著。埋在那蓬糟亂的青絲中,發出一陣陣難聽的嗚咽聲。
我有些害怕。不住的往后退,卻發現自己的身子像是被什么東西纏住了一般。無論如何都動不了。
我這到底是在哪里?好像除了我的思想可以活動,我的身體就沒有能被我支配的地方,連根手指都動不了。
我這到底是怎么了?
一定是眼前這個女人搗得鬼,一定是她!
我慌張喊道:“放開我,快放開我,你這個看似面善的女鬼,要殺要剮你來個痛快的,你捆住我算怎么回事?有種放開我,讓小爺死也死得壯烈點。”
花姐發出了一陣凄厲的怪笑聲:“咯咯咯咯,你想死的壯烈點?別做夢了,我要讓你生不如死,我要把你的靈魂煉成兇魂,我要把你的身體煉制成我的傀儡,你去死吧!”
她的話語間帶著無盡的幽怨,讓我聽了后渾身都起了雞皮疙瘩。
靠,這個死女人,我長這么大還從沒如此害怕過一只鬼,她是第一個!
尤其是…
她再次抬起頭瘋狂的向我嘶吼時,她的兩顆眼珠子已經不見了,取而代之的是兩個黑黑的窟窿和兩行鮮紅的血水。
尼瑪,這形象我都看了好幾次了,看一次怕一次,毫無免疫力,我都快被她嚇瘋了。
好像我越害怕,她就越高興一般,看到我畏懼的眼神,她咧開嘴笑了,那潔白如玉的整齊牙齒此時在我看來卻是準備啃食我的尖刀,怎么看怎么讓我感到恐懼。
她嘲諷似的笑我:“你在害怕?”
我輸人不輸陣的喊道:“老子不怕!”
她瞪這兩只沒有眼珠的黑窟窿道:“好,那我就先把你的心臟挖出來,看你怕不怕!”
我去!她明明沒有眼珠,為啥我看到的確實是在瞪著我一般?太恐怖了。
沒等我反應,她的手便來到了我的心口前,輕輕的掏弄了一下,我就看到一顆心臟被她從我的身體里掏了出來,那心臟還在‘噗通,噗通’的跳動著,很有節奏,卻讓我瞠目結舌。
隨即我笑了:“你這種鬼術就不要在我面前耍了,想嚇唬我,門都沒有。”
花姐看了我一眼,手一捏,那顆心臟被她捏碎,就像夜晚的煙花般絢麗多姿。
我恥笑:“你還喜歡玩炮仗?回頭等哥出去,多買一點給你放上,省的你天天沒事干光害人。”
花姐對我冷笑一下:“幽冥眼?能看頭我的鬼術,這對眼珠子不錯,那就挖來給我用吧!”
她又伸出了兩根手指頭,對著我的眼睛剜了過來。
我怎么覺得這次是真的呢?
我忍不住打了個抖,趕忙閉上了眼睛。
就在我閉上眼睛的剎那,我聽到她怨毒似的笑聲:“哈哈哈,我要的,是你的身體!”
我眼前的恐怖氣息小時了,卻同時感到腦子一沉,她似乎進入了我的身軀內,就像白無常進入我的身體里一樣的感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