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請訪問 蔣詩詩的父母正琢磨著怎么感謝大雄,結果大雄就到場了。
講到這里,大雄整個人的神色都變了,那狀態,就跟一個餓了十幾天的要飯花子見到了一個白面饅頭一樣。
“歐寧,你不知道,蔣詩詩的父母,那我對我,簡直沒得說。那叫…喂,你有在聽么?”
我懶懶的伸了個懶腰,看了一眼時間:“你足足跟我墨跡了半小時了,翻來覆去的都是蔣詩詩的父母怎么怎么樣,我要聽的重點在哪里?”
大雄撓了撓頭,不好意思的笑道:“呃,那啥,重點就是那鬼,那女鬼,你先聽我講啊,那啥蔣詩詩的媽媽對我,那就跟丈母娘看女婿一樣…”
我咽了茶水,這家伙太無賴了,聽他鬼扯的時間都夠我睡一覺的了。
我深度懷疑這小子不是受到驚嚇才變成現在這個樣子,純粹是因為人家父母對他稍微了好了點,興奮過度才造成了這個樣子。請訪問 我伸手摸了摸他的額頭,除了一手汗漬和灰塵,啥也沒摸出來…
拽過一張草紙擦了擦手:“你小子不是缺心眼吧?人家父母那是感激你救他們女兒才表現的熱情了一些,你還真是自作多情啊!”
沒想到大雄這小子怒了:“寧娃子,我跟你說,你不要打擊我,我可是…”
我瞪了他一眼,這小子立刻變得低三下四的,聲音也變得小了很多:“那蔣詩詩的父母,對我,那是絕對的信服。”
我哼了一聲:“你說完沒?沒說完繼續說,說完了,我要回家睡覺了。”
大雄趕忙一把拉住我:“哥,哥,你是我親哥,我這人你知道,就是嘴碎,喜歡痛快痛快嘴,你別介意啊,我馬上講重點,重點就是,晚上的時候,出事了。”
我看到大雄說出事了這三個字時臉都垮了,心中有些奇怪,又勉強坐了下來道:“出什么事了?”
大雄低頭:“我晚上睡在病床上…”
我一愣:“病床上?你沒回家啊?你小子還真有本事哎,居然能睡在蔣詩詩的病房里 大雄不好意思的笑道:“你看,我說我講經過吧,你又讓我說重點,我這說重點了,你又開始八卦了。”
我擺擺手,暫時壓下了自己心中的熊熊八卦之火:“說重點,說重點。”
大雄清了清嗓子:“我晚上在病床上,就感覺這脖頸子發涼,一陣陣的小風吹的啊,那叫一個冷。
我想是不是沒關窗戶啊,我就起身去關窗戶,你猜怎么著?”
我去,還在這跟我玩起了掐。
要我說大雄這小子就欠抽,你丫的真該讓那鬼把你整成殘廢,看你丫的還有力氣在這騷包。
我起身不奈道:“愛怎么著就怎么著,我走了。”
大雄趕忙加快了語速道:“那鬼對著我又鞠躬又點頭的,那鬼說了,她說我帶著的符卡是鬼醫的名片,說我是鬼醫傳人,說讓我幫她找個東西。”
我扭頭看著大雄:“她讓你幫她找東西?”
大雄點頭:“是。”
“你答應了?”
“我剛開始不答應,后來她說能讓幫我做事,我就答應了。”
我跳起來給了大雄腦袋一巴掌:“你個混蛋,鬼迷心竅了,你敢跟鬼做生意,你吃飽了撐的吧?你都讓她干什么了?”
大雄撓撓頭:“我也沒讓她干什么,就是覺得王楚那小子不是東西,都住院了,還敢跑過去看詩詩,我就,我就…”
“你就讓鬼去嚇他?”
大雄搖頭。
還好,這小子還沒做那么出格的事,咦,不對,他怎么可能不做出格的事呢?
還沒等我反應過來,大雄就接著說道:“我就讓那鬼把他整進廁所,然后我,我暴打了他一頓,走的時候還把他腦袋插便池里了 我哭笑不得,這小子,為了蔣詩詩真是什么都敢干啊!
我又跳起來給了他一巴掌:“你這是自己作死啊!”
大雄揉了揉腦袋,哭喪著臉道:“是作死啊!誰知道那鬼她不講理啊,我把王楚揍完了,我舒服了,那鬼就開始找我要東西了,說是要什么,啥珠子,啥丸子之類的。我哪里有什么珠子,什么丸子啊,牛肉丸倒是可以買得到。”
我冷笑道:“然后呢?”
大雄指了指自己身上的衣服道:“然后我就成這樣了,那鬼還說了,找不到啥珠子,今晚就來要我的命。歐寧,咱倆可是親兄弟,你可不能不救我啊!”
說完,這小子一把抱住了我的胳膊。
我這個無奈啊!我怎么就就碰到了這么個混蛋兄弟。
我氣的沒法了,只能無奈道:“你這小命都快沒了,剛才還跟我唧唧歪歪的墨跡了那么多,我看你是一點也不擔心你自己啊!”
大雄跟個癩皮狗一樣趴在桌子上:“這不是有兄弟你呢嘛,我知道你不會讓我死滴,不就是個鬼么?那對我兄弟來說,那就是一個屁,您老夾夾就沒了。”
我徹底被大雄給惡心到了,渾身的毛細孔沒一處舒服的。
“得了,我可沒你英雄,還能舍身擋鬼爪,真不怕自己被鬼抓。”
大雄抹了一把鼻涕:“咱那叫舍得一身剮,能把媳婦娶回家,再說了,這不是還有我兄弟的符卡保護著我呢么,我爸說過,一件事你要想獲得回報,那你就得付出一定的代價。”
我怔怔的看著他,根本沒想到能從他嘴里聽到這么富有哲理的話。
我仿若看到了一個把等價交換奉為準則,把生意經刻在骨子里的生意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