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人乘坐快艇跨過一座湖,正式到達了11號區域,進入這里之后并沒有感覺和現實有多大的區別,或許是他們還不夠深入。
這里是一片漁村,由于靠近城市外圍,撤離工作也最先進行,他們并沒有看到什么人。
繼續深入了一陣后漁村就變成了各種工廠,尋了半天也沒找到一輛車,直到他們跨過郊區正式進入城市范圍。
葉聽白想去路邊撬一輛車來代步,卻被那個高冷女生給攔下了,她指了指旁邊的居民樓,那里邊還有人影晃動。
葉聽白對著電子手環問道:“怪物會跨區域獵殺嗎?”
祁州:“目前還沒有發生過這種情況,但并不排除這種可能,建議隱蔽前進。”
葉聽白笑了下,徑直走出了陰影來到路邊,敲碎車窗,頓時警報聲大作,旁邊的窗戶里很多人投出了冷漠的目光。
他們看到葉聽白后這些人并沒有表現出任何交流欲望,反而大部分人都迅速的拉上了窗簾。
葉聽白:“如果連低危險的boss都打不過,我們還不如現在就撤退,先試試各位的能力。”
那男生這時默默說道:“我是秘語師。”
他說這話的時候就一副快來夸我的表情,就好像他有多強一樣,其實這句話的潛臺詞就是我很稀少,如果沒有必要你們該保護我,而且避免讓我進行戰斗。
葉聽白:“你要是想搞什么特權,現在就回去吧,沒工夫照顧你。”
那男生錯愕了一下,搖了搖頭,他覺得可能對方不清楚秘語師是什么含義。
很多東西的制造都需要秘語師,就像葉聽白一直心心念念的草泥馬戰車,上邊就有秘語符文,這也是為什么司幼序沒法直接給他一輛的原因,這玩意得申請。
祁州:“請注意,杰森正在快速移動中,請立刻撤離。”
葉聽白把車發動好后幾人就上了車,他雖然嘴上說著不怕,但還是跟著祁州給的方向疾馳而去,畢竟強森是不死之身,他沒必要去做無用的消耗。
但詭異的是就在下一個轉角,衣衫破爛的殺人魔杰森就擋在了幾人的車前,由于轉角太急,而葉聽白的車技太過蹩腳,車子直接撞到了杰森的身上。
杰森紋絲不動,車頭卻凹了近半,這東西比葉聽白想象的肉很多,卿小舞本來坐在副駕駛,直接借著沖勁直接撞破車窗沖了出去,也不知道從哪里抽出了兩把匕首在杰森的脖子上就殺兩刀。
這兩刀算是砍在了大動脈上,射出了兩道鮮血,但杰森卻根本沒有受到任何影響,杰森看似笨重,但不知什么時候手中柴刀已經抬起,就要對著還未落地的卿小舞砍了下去。
柳不知見勢不妙,雙刀交叉在一起擋在了卿小舞面前,但杰森力氣太大,直接把兩把刀壓到了柳不知的肩膀上,淡黃色的衣服被瞬間染紅。
卿小舞落地后縱身一躍雙腿纏在了杰森的胳膊上,打算把杰森的胳膊掰斷,但這杰森實在太硬了,竟然一點反應也沒有。
柳不知半跪在地上朝著葉聽白喊到。
“別看戲了,上啊!!”
葉聽白回頭看了一眼還在車里坐著的王九略微有些不爽,帶著這么個累贅有什么意義呢,而且這種不能戰斗的參加新生大賽有什么意義呢?
是打算讓這葉聽白帶著他,然后混一波成績?
砍人這方面主人格確實不在行,切換人格,副人格接管身體,數十把小匕首圍著杰森的手腕就像鋸齒一樣旋轉,沒幾秒杰森的手腕就斷掉了。
副人格的控制力可能在力量方面不如肉體本身,但在很多時候發揮出的效果卻格外的好,因為很多省力且有效果的發力方式,單純身體是難以做到的。
就比如杠桿發力,和這種類似電鋸的模式,這種小匕首組成的鋸齒,加上副人格持久的控制,對于這種物理防御強大的極為有效。
杰森的四肢先后被副人格鋸斷,副人格也從車里掏出背包準備逃命,這杰森是不死的,在這里把他殺了,依然會在其他地方重生。
王九到現在還坐在車里,他無奈的看著三人,似乎還在等著三人去救他,柳不知也是耿直竟然真的想要上去。
葉聽白從背包里摸出了點東西,在手指上捻了捻,然后屈指一彈,一個小火苗精準的掉在了車底,大火瞬間引燃,黑煙彌漫,柳不知想上去救人,卻被葉聽白死死的按在原地。
葉聽白是真的看膩了王九這幅樣子,他沒義務給一個巨嬰當保姆,既然能力如此的寶貝,就回家養老吧,何必出來拋頭露面呢。
隨著一聲巨響,面前的汽車猛然爆炸,三人的面前就像有一層薄膜一般,把所有的碎片全部擋下,但就在爆炸中心的王九,卻也是毫發無損,除了頭發有些炸毛之外,皮肉沒有受到一絲傷害。
葉聽白:“你回去吧,我可不想帶個累贅。”
王九面露怒容,手掌在嘴角一抹,在手指上咬出了一個口子,看著都疼,而后他的手指在空中劃了兩下,一個血色的符文憑空浮現。
王九畫完后手掌一推,血色的符文就朝著葉聽白飄了過來,這不是葉聽白第一次看見秘語了,他一直感覺這玩意很熟悉,但又說不上來。
那個血色符文看起來很不穩定,隨時都會爆炸的樣子,估計是王九功夫不到家,沒有學好就來賣弄,下一秒這東西飛到葉聽白面前就像個水泡一樣炸開了。
沒有任何威力,除了幾滴血濺在葉聽白的臉上,沒有造成任何影響。
戰略上輕視敵人,可葉聽白沒想到王九真的這么廢物。
副人格擦了下臉上血珠,不明所以,氣勢洶洶的整了一套,怎么就只弄出個水泡?
王九瞪大雙眼,死死的盯著葉聽白,不停的搖頭。
“神眷,怎么可能是神眷,這不可能,這不可能,好,我退出。”
王九說完轉頭就走,朝著他們來的方向離去了,似乎是這個所謂的神眷讓他很恐懼一樣,他還是第一次聽到這個詞,于是便隨口問了一句,什么是神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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