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為三個騎士之一的威廉退下去之后,余下的兩名騎士艱難的抵御姚蘭等人的進攻,但卻搖搖欲墜,好似隨時都會崩潰。
然后接下來,王友亭立功了。
他不知道用了什么妖法,存在感大降,英格蘭小隊跟著跟著就無視了他,只知道跟姚蘭他們打,全然不知道王友亭已經悄悄繞到了他們背后。
但在擂臺外面,有不少人都看到了這一幕,卻不分立場,只是無言的搖頭。
坐在現場的沒有人會因為某個隊伍快輸了就出聲幫助,這不合規矩,也很不禮貌,大家有頭有臉的,丟不起這個人。
所以,英格蘭小隊就慘了。
王友亭驟然暴起,一刀削首,用刀背打暈了英格蘭小隊里的女法師,速度快到對方連反擊都慢了半拍。
但隨后威廉反應了過來將王友亭撞飛出去,可英格蘭小隊丟掉了唯一的輸出手,接下來就難過了。
愛德華見到女法師軟倒在臺上被裁判判定為‘死亡’,臉色白得跟威廉一樣。
他心里只有一個想法——他們玩完了。
果然,女法師倒下之后,英格蘭小隊無以為繼,慢慢被姚蘭等人蠶食,一個個倒下,最終只剩下愛德華和威廉的時候,愛德華作為隊長行使了投降的權利。
勝負已分,觀眾席掀起歡呼聲,直播間的觀眾更是刷起了厚厚的一層彈幕,慶祝天機星小隊摧枯拉朽的贏下這一場表演賽。
沒錯,在很多人看來,這一場表演賽從頭到尾都是天機星小隊在占上風,如入無人之境,英格蘭小隊完全被壓著打。
但內行人都知道,天機星小隊其實不占優勢,表面看著占上風只不過是姚蘭等人拼命的結果,還有就是英格蘭小隊的烏龜殼陣容確實很難顯露出上風來,他們的戰術是慢慢把對手磨死,而不是一輪大突擊顯得自己很強,圖的是大后期。
然而姚蘭等人卻不按常理出牌,竟盯著其中一個騎士打。
那名騎士,也就是威廉,還真就被姚蘭他們群起而攻給攻陷,從而固若金湯的堡壘出現了一面破綻,最后導致了英格蘭小隊的敗北。
整場比賽最驚艷的一幕當屬王友亭暴起的那一刀,直接一刀斬斷了英格蘭小隊最后的勝機,一舉奠定了天機星的勝利,可謂是定勝負的一刀。
大屏幕上,王友亭一刀削首的精彩畫面被反復播放,場外直播間的解說更是瘋魔一般的夸贊王友亭的英勇和時機把控之精確,對天機星小隊的果斷也頗為贊賞。
五國交流會的第一場表演賽,以天機星的勝利作為告終。
英格蘭小隊的隊員互相攙扶著離開擂臺,在下場之后還能隱隱聽到愛德華對威廉發火的嗓音。
不客氣的說,威廉是一名大將,平時作為普通的騎士使用也自無不可。
然而,若是被人知道了弱點,威廉的存在就會變得尷尬起來,他的短板太明顯了,跟妖魔那種沒腦子的打還行,跟人斗起來就難說了。
但此時卻是沒人理會英格蘭小隊如何如何,大家的目光都焦距在擂臺中央舉起手的天機星小隊。
此戰他們只損失了兩名成員,一名是冒死偷襲英格蘭小隊的女法師最后被威廉撞飛到擂臺外的王友亭,另一個是陳軍,他終究還是沒能挺到最后,被另外一個英格蘭小隊的騎士擊倒。
當然,出于規則限制,大家都沒有下重手,所謂的擊倒也只是打暈的程度,受傷最重的王友亭也只是吐了口血,斷了幾根骨頭。
在比賽結束之后,場外等待的醫療團隊立即就一擁而上為選手治療,不消一會兒就給他們治好了。
畢竟醫療團隊里不少都是專業的修士,天機星特意調過來的精英,也有代表現代醫學的醫療小隊,人員設備都很齊全,作為急救團隊可謂完美。
在他們面前,他們怕是想死都難啊。
在主場戰斗,贏下第一場表演賽對天機星有著重大意義,上臺與天機星小隊合照留念的領導笑得像幾個彌勒佛一樣,分外得意。
而姚蘭他們也自然是喜出望外。
趁著他們被記者圍攻的時候,林素已經悄然退場。
到了門外,水生命蓮正在那等著他。
“其他人呢?”
林素問道。
他本以為水生命蓮會跟著雨宮村他們一起來。
但水生命蓮搖搖頭,“我沒告訴他們,只說過要獨自出去逛逛。”
“好吧。”
林素聳聳肩。
這種拙劣的借口哪能瞞住木村涼音她們多久,等水生命蓮太久沒回來,她們就該急了。
想到水生命蓮因為亂跑而被訓斥,林素就不由得幸災樂禍。
“那么前輩,我們該走了。”
水生命蓮說道。
林素點點頭,“那走吧。”
五國交流會的表演賽時間在下午,當林素和水生命蓮走出天機星大門的時候,正值黃昏。
林素與水生命蓮來到陰陽寮小隊落腳的酒店,找到一個房間,敲響房門。
過了兩秒,房門打開,門口出現一個留著白色微卷長發的美麗女子,她穿著灰色的針織毛衣和白色牛仔褲,看起來像是個休閑在家的主婦,流露著溫柔賢惠的氣質。
林素傻了眼,差點沒認出來。
“林素!”
那個白發女子驚喜的叫出聲,林素這才敢相認。
他苦笑著說:“好久不見,赫卡蒂。”
“你還敢說!”
林素剛剛開口,赫卡蒂的臉色就驟然黑下來,對準他的肩頭就是一拳。
這一拳可沒有一點留情,空氣中響起一聲悶響,林素肩膀的衣物瞬間碎裂,他感覺到那個部位的肌肉跟蹲坑蹲久了一樣麻,都沒有知覺了。
這一拳林素本可以躲,但他沒躲,這是對半年了無音訊的歉意。
“對不起,我也是身不由己。”
他由衷的對赫卡蒂抱歉道。
赫卡蒂看了看他,又看了看水生命蓮,“進來說話,在走廊說這些算什么事。”
三人進了房間,赫卡蒂給林素和水生命蓮添了兩杯水,抱著水杯聽著林素敘說這半年來發生的種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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