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傾傾目光望向那邊,“西門先生不忙?”
“上午的工作已經結束。”西門墨謹目光落在易傾傾耳朵上的紅痣上,“我在這片河灘投資水上餐廳,過來巡查,最近安排多,這里環境不錯,正好放松下。”
簡單解釋出現在這里的原因。
繼而說,“多次見面,從沒見過傾傾的先生,星兒也說,開學至今,沒見過諾諾哥哥的爸爸。”
易傾傾再次直視西門墨謹的眼睛,“沒有騙你,我真的結婚了,當后媽,他事業心重,每天都很忙。”
當真沒有私自查過?
白夜爵十分擅長偽裝,她必須演技時刻在線。
西門墨謹問:“因為這個不開心?”
易傾傾嘴角扯了扯,露出一絲無奈的笑,“男人嘛,以事業為重,總不能每天都圍著女人轉。”
西門墨謹又問:“沒有好好溝通?”
易傾傾垂眸沒有說話。
長而蜜的眼睫毛,像蝴蝶翅膀一要輕顫。
“是不是遇到什么困難,他沒時間顧及?”西門墨謹柔聲說,“我是你的朋友,只要幫得上,盡量幫。”
“我弟弟失蹤了,至今失聯,已經報警,可多天過去,警方那邊依舊沒有消息,我快急瘋了。”
易傾傾并沒有無助流淚,這招在白夜爵面前用過,假如西門墨謹就是白夜爵,一眼能識破,只能抱怨幾句。
長相和氣質并不像,當然不排除高度模仿。
白夜爵非常謹慎,身手一流,動手,成功勝算不大,更何況,不遠處幾個保鏢,稍有異動,怕是很難脫身。
無論是季若雪假扮他,還是殺手假扮赫連霆,她都一眼識破。
西門墨謹,根本沒有一絲白夜爵的影子。
她現在有些迷惑,會不會是想太多。
只有做鑒定確定無識,方能放心。
“他很忙,忙公司的事,忙應酬。”
“我出身不太好,他的家人不待見…”
及時打止,沖西門墨謹牽強一笑,“在一個男人面前抱怨生活不如意,像不像怨婦?”
西門墨謹面色始終溫和,“能說出心里話,說明已經把我當朋友,真的很開心,心疼你獨自承受那么多壓力和痛苦。”
停頓兩秒,“能詳細說下你弟弟的情況嗎,我在這邊人脈還算廣。”
“我弟弟平時挺聽話懂事的,這段時間沒管他,不知道怎么在夜店惹上了麻煩,本想替他擺平,結果他跑了,至今聯系不上。”
易傾傾又嘆一聲,“年輕氣盛,只怕會被帶走上歧途。”
失態一把抓住西門墨謹冰冷的手,一副病急亂投醫的樣子,“你幫幫我,我在洛城沒什么親朋好友,實在不知道去求助誰。”
雙手,冷的透骨。
西門墨謹反抓住易傾傾的雙手,緊緊握住,“好!”
四目相對。
易傾傾臉微紅,忙抽出手,“抱歉,失態了。”
本想趁機搞到他的指甲及手上的毛發,結果被反握住。
這手,真冷。
撐地起身,“我出來很久,得回去了,他控制欲很強,知道我和異性在一起相處太久,會大發雷霆…”
坐太久,突然起身,眼前一陣黑。
身子向前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