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傾傾笑,“瞎說的。”
身子突然騰空,反應過來已經是在床上,一只邪惡的大手正在扒衣服。
赫連霆深凝著易傾傾的眸子,呼吸急促,嗓音低啞:“老婆,為我生個孩子!”
易傾傾用手抵在赫連霆胸膛,笑的花枝亂顫,“你忘啦,第一次的時候,你給我服了半年效的藥。”
赫連霆扒衣服的動作一滯。
該死的半年效藥!
眼見赫連霆石化,易傾傾輕拍著他的臉,壞笑,“謝謝啊!”
她才十九歲,還沒好好享受生活,就算沒有服長效藥,也不打算生這么早孩子。
這才過去兩個多月,未來好幾個月都不用擔心中獎。
赫連霆十分懊惱。
盯著易傾傾得意的眸子,突然嘴角勾起一抹邪弧,三兩下把外套扒下扔向半空,“既然如此,接下來幾個月!”
易傾傾:“…”
拼命反抗,“老公,我腰痛,沒勁,今天休息嘛。”
“又不要你動,乖乖躺好享受!”
“啪啦啦”外套里掉出一堆東西,砸在兩人的頭上和身上。
仔細一看,卻是名手表和打火機等。
氣氛略尷尬。
“嘿嘿。”易傾傾干笑,將胸口上的東西拿開,“特意為你買的,手表和打火機,這么多,看喜歡哪種款式。”
很久沒有偷過東西,趁醫院亂成一團時,一時沒忍住,順便在保安身上摸了點稍微能入眼的東西過過手癮。
赫連霆已經十分清楚易傾傾就是個賊,而且是個段位很高的賊,之前小看了她。
捏住易傾傾的下巴,問:“我脖子上的十字吊墜,是不是在你那?”
季家壽宴那晚,只有她近過他的身。
之后多次地毯式搜季宅無果。
這段時間,調查被盜的珠寶,一直沒有查到吊墜,這個吊墜,對他而言是無價之寶,放在珠寶當中,并不是很值錢。
唯一的可能,就是被她藏起來了。
若他猜的沒錯,定是想將來利用吊墜從他身上弄點好處。
事以至此,易傾傾只能承認,“嗯!”
“藏在哪了?”赫連霆慢條斯理的一點點的脫易傾傾的衣服,大手在她身上肆意來回點火,卻不似從前一樣粗暴。
易傾傾早已習慣赫連霆一直以來粗暴的求歡方式,突然一反常態,過于溫柔和漫長的前戲,感覺怪難受。
她渴望完完整整的擁有他。
馬上!
“藏在季宅,上次找解藥的時候帶來了。”易傾傾身上已經光溜溜,而赫連霆卻還只解開兩粒襯衫扣,臉紅催促,“你能不能快點?”
赫連霆先是一愣,繼而嘴角慢慢勾起壞笑,“迫不及待了?”
更過份的是,往旁邊一躺,點起一支煙,吸一口后閉上眼睛,悠悠說:“算了,你今天腰酸沒勁,暫且放過你!”
易傾傾:“…”
臉更紅,該死的,挑逗了她,關鍵時候又喊停!
幾秒后,眼中閃動著狡黠。
將腿放下地,撿起白襯衫穿上,取過掛在一邊的領帶,將赫連霆的雙手綁住,“防止半夜偷襲,把手先綁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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