赫連霆離開校長辦公室,守在門外的保鏢說:“已經定位少奶奶現在所處的位置,在公交車上。”
“不要驚擾她,慢慢跟著!”赫連霆朝電梯走去。
分析基本吻和,白澤洋早就知道傾傾是他親生女兒。
傾傾現在內心肯定很崩潰,這種時候,需要好好冷靜并接受現實。
陸旭走過來,“車子已經在準備好,下午和晚上的預約已給部推掉。”
“確保三個親信的安全。”赫連霆輕點頭邁進電梯。
公交車開開停停,停停開開。
易傾傾靠在座位上,望著窗外的發呆。
再次靠站,森格上車,給了緊挨著易傾傾坐著的大媽一張鈔票,調換了位置。
坐下后,將手里的鮮橙汁遞上,“主人!”
易傾傾接過,杯子溫溫的。
“你感受到了什么?”
“激動、崩潰。”森格凝著易傾傾迷茫的眼睛,緊張的問:“發生什么事了?”
易傾傾捧著橙汁沒有說話。
森格不在問,靜靜陪著易傾傾。
幾輛勞斯萊斯慢慢跟在公交車后,隨公交車開開停停,最后到終點站,又從終點發出,在城市里繞了兩圈。
公交車經過一個小型游樂場時,易傾傾終于離座下車。
森格寸步不離的跟上。
勞斯萊斯停下,赫連霆下車,不緊不慢的跟在后面。
警覺的森格馬上發現了赫連霆。
在赫連霆的眼神示意下,沒有出聲,而是放慢腳步,最后站在十幾米開外的地方靜靜留意四周。
易傾傾坐上了旋轉森馬,滿腦子都從前一家人幸福快樂的點點滴滴,絲毫沒察覺到站在一邊的赫連霆。
小時候,很喜歡旋轉木馬,爸爸每年在她生日時都會準備一個親手做的旋轉木馬,十三年來不重復,還特意在室內安裝了一個大的,每天忙完工作顧不上休息,總會陪她玩游戲,一遍又一遍坐木馬。
爸爸說,他的小公主的眼淚比鉆石還珍貴,小公主一哭,心就痛。
每次凌家人過來,都會嘮嘮叨叨一大堆。
每過一次生日,想著將來女兒總歸是要嫁出去,都會掉眼淚。
十三年來,從來沒有在她面前發過脾氣,黑過一次臉。
她是稀有血型,和大家都不一樣,難道就沒有懷疑過?
還是,早就知道,依舊視為已出。
爸爸媽媽十分恩愛,打記事起,就沒紅過臉。
白澤洋是如何染指媽媽的?
難道,她自已都不知道?
而爸爸,太愛媽媽,一直隱瞞,否則,以媽媽外柔內剛的性子,根本無法接受做到背叛了爸爸還能和他恩愛如初。
必須向白澤洋問個清楚!
二十年前他到底干了什么!
木馬停下來,易傾傾沒有讓工作人員再次啟動。
下來后,抬頭正對上赫連霆幽深的眼睛。
易傾傾向前幾步,抬起絕美的小臉,“你早就查到我和白澤洋的關系,是嗎?”
否則,怎么會騙她去D國談生意。
現在,又站在她面前。
赫連霆伸手撫住易傾傾沒有血色冰涼的臉,“不想讓你難過!”
隱婚小嬌妻:霆爺,請低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