赫連櫻臨時離開后,呆在房間不敢出來,得知發生家庭沖突,整個晚上都沒離開過房間。
此時,正投手里的飛鏢。
鏢盤上,貼著易傾傾的照片,臉上,扎了幾把飛鏢。
六哥和易賤人這段時間不曾露面,期間獨宅推倒重修,現在連同一諾一塊回來,想來是要在莊園里長住。
兩人注冊結婚的事依舊保密,發生今晚的事,怕是塵埃落定。
易寶貝成了她的六嫂!
不出意外,將來是赫連家的當家主母!
盯著凌少辰的照片,心里的恨意更深。
若不是這個賤人,少辰怎么會死!
她就應該死在當年!
“叩叩叩”敲門聲響起。
“誰?”已成驚弓之鳥。
“我。”赫連祺的聲音傳來。
赫連櫻把相框放下,推動輪椅拉開房門。
赫連祺手里端著宵夜,“晚上你離席沒吃,爺爺病發下人們忙成一團,廚房給你做了蝦仁粥。”
說完端進屋。
赫連櫻轉過輪椅,把手里飛鏢投在照片上。
赫連祺一抬頭就見易傾傾的照片上扎滿了飛鏢。
心里輕嘆一聲氣,“小姑,過去的事已經過去,以后大家同住一層檐下,抬頭不見低頭見,只要你不再針對六嬸,相信我,六嬸是不會對你怎么樣的。”
“我知道你和她關系好!”赫連櫻又一把飛鏢投出去,語氣冰冷,“但你要記住,我們身上流著相同的血液,別胳膊肘往外拐!”
上次這個賤人打她,他不幫也就罷了,現在又來說她的不是。
提醒到:“你爺爺不惜和你小叔絕裂,可見他有多不喜歡這個賤人!”
聽到“賤人”兩字,赫連祺心里頓時不舒服。
“接受過高等教育,這種粗俗不堪的話能不能別說。”
說的時候,臉真難看。
赫連櫻頓時不悅,推動輪椅,把飛鏢全拔出來,再一把接一把扎在照片上,“賤人,賤人,賤人…”
赫連祺覺得赫連櫻現在跟瘋子沒什么兩樣。
很懷念當初那個笑容明媚性格開朗的她。
為了一個男人,把自己弄成這樣,值得嗎?
心底又是一聲嘆氣,語氣盡量平和,“六嬸剛來莊園時,就和她相處過,并不是個蠻不講理持寵而嬌的人,主要是你對她成見太大,先找麻煩她才反擊。”
“動手解決不了任何問題,有什么誤會,坐在一塊好好談,沒有解不開的結。”
“如果你一意孤行,繼續找她麻煩,只會惹怒小叔,你清楚小叔的脾氣,沒把你趕出莊園是念及血脈親情,忍耐是有限度的,不要一而再再而三的挑戰他的底線!”
赫連祺把粥放到赫連櫻面前,“自己好好想想!”
赫連櫻被懟的啞口無言。
就在赫連祺走至門口時,說:“這么維護她,對她有意思吧!”
赫連祺腳下一頓,蹙眉扭頭,“你若不是我小姑,真懶的浪費口水!”
說完,拉上房門頭也不回走了。
赫連櫻盯著房門,半響,伸手拿起相框,“少辰,我一定會為你報仇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