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女銀鈴般的歌聲再次響起,“沙漠里走來一個美麗的姑娘啊美麗的姑娘…”
男人站在神樹下,目光溫柔的目送少女漸行漸遠,最后消失在白色沙漠中。
易傾傾臉上不由自主的流露出笑容。
這是父母年輕時的浪漫愛情。
白澤洋和父親很早就認識并同時愛上來自異域的母親,最終,母親選擇了父親。
畫面一轉,D國總統府正在舉行一場浩大的婚禮。
新郎是白澤洋,新娘是一個端莊高貴的女子。
交換婚戒后,新郎將一條項鏈戴在新娘脖子上,吊墜是一顆光芒奪目的粉色鉆石。
眼前光亮一暗,已是夜晚。
新房里,穿著婚紗的新娘坐在梳妝臺前,愛不釋手拔弄著粉色鉆石,臉上流露出對未來的向往。
房門開,喝的醉醺醺的白澤洋進屋。
新娘起身迎向前,“阿洋…”
白澤洋盯著一臉嬌羞的新娘,一陣恍惚過后捧住新娘的臉,深情的喚,“嫻兒。”
新娘臉色頓時大變,退出幾步遠,“你叫我什么?”
“嫻兒,嫻兒。”
白澤洋熱切的喚著,把臉色慘白的新娘抱起來扔上大床,甚至沒有脫掉婚紗和西褲,撲向前粗暴的吻住她的唇。
畫面再度轉換,一個全身赤果披頭散發的女人被關一個光線昏暗的房間,如困獸一般嘶吼著往墻上撞。
“放我出去,放我出去…”
“賤人,賤人…”
“啊嗚…嗷嗚…”
過于瘋狂,額頭拼命往墻上撞,發出接二連三的鬧響,血水沿著臉流淌,最后滴落在脖子的粉鉆上。
下人們送來飯菜,不敢打開鐵門,從鐵護欄中把盤子輕輕推進去。
女人看到食物,停止撞墻,像狗一樣蹲在地上,雙手抓起食物往嘴里寒,邊吃邊拉大小便。
房間外,威特對一身正式裝的白澤洋說:“夫人的遺傳隱形精神病爆發,情況愈來愈嚴重,必須把她綁住,否則會生生把自己撞死。”
白澤洋眉頭緊皺,“爵和雪目前情況如何?”
威特說:“不受到外界刺激,不會被激發,但也要防范于未然!”
白澤洋冷聲對下人說,“開門,把鉆石拿出來!”
下人打開門,剛靠近,正狼吞虎咽的女人猛抓住其中一個的手,張嘴便咬。
“啊——”下人痛的慘叫。
威特見狀忙說,“夫人最喜歡鉆石,尤其是這顆,讓她戴著吧,時間不多了。”
白澤洋打了個手勢,下人們忙逃離牢籠。
“好好看著,別讓她離開房間一步,死了再痛知我!”
轉身之際,女人抓住鐵柱再次瘋撞起來,“放我出來,放我出來…”
所有人離開后,女人不知疲倦的不停撞墻,仿若野獸般的聲音,隨著時間越來越低,最后歸于平靜。
“吱呀”一聲開門聲,如鬼魅般一身黑衣的白夜爵出現在房間,蹲在一張臉肉血模糊的女人面前,伸手將她脖子上被鮮血浸泡的項鏈扯下。
“桀桀桀…”的笑聲響起,讓人毛骨悚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