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非草木孰能無情,爺對少奶奶的好,我作為旁觀者,全都看在眼里,相信再冷血的人,也會為之感動。”
“少奶奶小時候的遭遇,對她造成重大心理創傷,不敢輕易相信身邊任何人,也很能理解。”
“因為不夠信任,才會有所隱瞞,爺想徹底感化她,只有對她越來越好,漸漸消除她的戒備。”
“有一點可以肯定,少奶奶心里是有爺的,而且占有欲極強,若非如此,在殯儀館,不會把爺趕出驗尸房。”
經展翔這一提醒,赫連霆回想當時在驗尸房時的情景,心情頓時大好。
拍了拍展翔的肩膀,站起身,“休息!”
清晨,兩名保鏢醒來時,發現自己躺在沙發上睡著了,身上蓋著被子,想著定是少奶奶幫蓋的,對少奶奶的印象速度轉好。
汽車喇叭聲將處在半夢半醒間的易傾傾驚醒。
拉開窗簾,竟看到穿著白色休閑運動裝的赫連祺抱著一束鮮花站在白色法拉前,正不停按著車喇叭,車前則放著很多補品。
赫連霆走前交待過,任何人不許進屋,因而,被保鏢攔在門外。
赫連祺被攔,懶的和保鏢講道理,直接按喇叭。
易傾傾推開窗戶,說:“別按了,諾諾在睡覺,進來吧!”
聞聲,赫連祺立刻扭頭,沖窗前的易傾傾揮了揮手。
緊接著,對兩保鏢說:“把補品都搬進來!”
抱著鮮花進屋,穿著卡通保暖睡衣的易傾傾正下樓來。
赫連祺把花遞給易傾傾,望著她的頭,關切的問:“頭上的傷恢復的怎么樣了?”
“已經大好,謝謝!”易傾傾接過花,“想喝點什么?”
看赫連祺這模樣,并不像是來興師問罪的。
“不要客氣!”赫連祺往沙發上一座,便打開了話匣子,“小叔把諾諾從莊園接走,而你又幾天不在,我就猜到是把你藏在了這里。”
“季小姐,你實在是個狼人,坦白說,你是不是練過?”
赫連祺邊說邊比劃,很是興奮,“聽保鏢們說,你這樣,這樣,幾下把小姑的手腳全給折斷了。”
易傾傾默默燒開水,從茶罐里取了一顆花茶放到杯子里。
這種事,換作其他人,絕對不是這反應。
一點不生氣,還很開心的樣子。
這赫連家的人,還真是,一言難盡。
“開春后我會有一部打戲,不如,你當我的武術指導吧。”赫連祺突然單膝跪地,拉著易傾傾的手,一臉真誠的說,“我想學你這個骨折的動作。”
易傾傾:“…”
見易傾傾不作聲,赫連祺眨著眼睛撒嬌,“求求你,再幫我一次嘛,就像上次幫我唱人聲一樣,片酬全歸你。”
易傾傾再度:“…”
赫連祺又說:“反正是公司為了捧我,特意寫的劇本,這樣吧,我讓編劇再加一個角色,你來演,怎么樣?”
易傾傾默默抽出手,拎起開水壺往杯中倒水。
花茶見水散開,十分好看。
將茶杯遞給赫連祺,莞爾一笑,“這件事,你得去征求你小叔的意見,他若同意,我沒有異議!”
赫連祺一聽,頓時焉了。
繼而眼睛再度放異彩,問:“你當真是小叔的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