赫連霆眼角的余光捕捉到易傾傾看鏡子,卻不動聲色。
過去的事導致她嚴重缺乏安全感,只有給她足夠的安全感,終有一天,會洗掉這層妝。
赫連霆將易傾傾放下后,蹲下為她脫褲子。
易傾傾忙抓住,“你出去,我自己來。”
下身如漲洪水,提醒她好姐妹光臨,這種事,當著男人面,多不好意思。
赫連霆蹲身直接把她褲子脫了,調笑到,“上次在車里,你倒是大方,怎么,現在是夫妻,還不好意思了?”
易傾傾臉頓時熱了,“那是以前,現在不一樣了。”
赫連霆抬頭,目光灼熱,“怎么不一樣?”
易傾傾臉更熱,推赫連霆,答非所問,“去把用的東西拿來。”
經提醒,赫連霆才驚覺沒取用品,把易傾傾摁坐在馬桶上,轉身大步邁開。
易傾傾靠在馬桶上,撫著發燙的臉。
以前,葉樂薇面對其他男生,大大方方,可面對暗戀的哥哥時,卻總是小心翼翼,因此,沒少嘲笑她。
葉樂薇說,不愛,則大大方方,愛,則小心翼翼,這就是區別。
以前,她討厭赫連霆,所以,在他面前,表現的厚顏無恥,可現在,已經慢慢喜歡上他,所以,開始注意在他面前的形象。
應了那句,因為喜歡,所以在意。
休息一個月,那怎么行!
蘭桂坊至少一個星期要去一次。
把赫連櫻打半死,赫連家現在肯定很熱鬧,赫連霆和赫連櫻本就不是一個母親生的,赫連櫻上面有五個一母同胎的哥哥,聽展翔說,這一大家人,幾條心。
而她,現在在赫連莊園的身份是一諾的心理醫生。
心理醫生打殘小姐,這是給作為雇主的赫連霆惹了個麻煩。
而且還不小!
赫連霆是赫連集團的少董,本就繁忙,又出這檔子事,查面具人就更不能麻煩他。
腦震蕩雖不是什么大病,卻也不能大意,這個星期,先養著。
赫連霆拿著衛生巾和衛生棉條進來,問:“喜歡用哪種?”
易傾傾接過夜用的衛生巾,“幫我調好水溫就出去,我餓了,去幫我煮點吃的。”
赫連霆擔心易傾傾會摔倒,不由分說調好水溫,浸濕毛巾幫她擦私處。
“你全身上下,哪我沒看過,摸過!”
繼而補充一句:“別矯情,老子就喜歡你不要臉的樣子,越不要臉越喜歡!”
輕拍一下她的大腿,“張開點!”
邊擦邊說:“女人真是世界上最神奇的生物,一個月放這么多血都沒一點事…部隊那些女兵,是怎么過生理期的?”
易傾傾:“…”
赫連霆,你果然比我不要臉!
弄好后,赫連霆將易傾傾抱上床躺著,“想吃什么?”
上次住一個星期院,醫院的營養餐根本不合她胃口,這次,當然親自動手!
“你煮什么都好吃。”
易傾傾感受有些累,說完便合上眼瞼,很快又張開,“聽展翔說,季若雪和季若冰前幾天消失了,找到尸體了嗎?”
隨之又問:“查到是何人毒殺季國華夫婦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