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蘭桂坊里出來,易傾傾又恢復了原來模樣,寬大的羽絨服,圍巾遮住臉。
剛拉開車門,戰天野黑臉問:“怎么這么久?”
易傾傾扯下臉上的圍巾坐好,“卸妝后上了個大號。”
戰天野突然俯過身,把手按在座椅上,呈男上女下姿勢。
易傾傾乍被嚇一跳,往坐椅一靠,睜大眼盯著戰天野的眼睛。
兩人之間,只有不到兩公分距離。
戰天野望著易傾傾的陰陽臉,在她身側摸了摸,扯過安全帶,“自己扣好!”
易傾傾悄悄松了口氣。
同時有些懊惱。
跟赫連霆這個色鬼在一塊呆久了,思想都齷齪了。
戰天野此時很郁悶。
剛才,面對她的真實容貌,只是想驗證一下。
不想,依舊有感覺。
定是單身久了,看到母豬都覺的很順眼!
一路上,蹙眉一言不發專注開車,將易傾傾送到陽光大院大門口,待她下車,掉頭開走了。
易傾傾心情愉悅的回到出租屋。
剛掏出鑰匙,房門開了。
赫連霆臭著張臉,語氣陰冷,“玩的可開心?”
“開心。”易傾傾踮起腳吻了下赫連霆的唇,“看到老公更開心!”
吻完進屋,拉上門低頭換鞋。
進小區時,家里并沒亮燈,他什么時候來的?
聞到易傾傾身上很濃的酒味,赫連霆臉更臭,“去哪玩了?”
“薇薇今天生日,為她慶生。”易傾傾換好鞋,往赫連霆身上一跳,“就少少的喝了幾杯,你不會是生氣了吧?”
赫連霆穩穩將她托住,“為什么不帶手機?”
易傾傾眨眨眼,“忘了。”
赫連霆依舊黑臉,“送你回來的男人是誰?!”
語氣里,帶著濃濃的醋意。
易傾傾心里咯噔一下,他在家里,怎么知道她是被人送回來的?
難道,依舊讓人暗中監視她?
“薇薇的同學。”易傾傾撒謊不帶眨眼的,“薇薇不放心我一個人半夜打車,特意讓男同學送我回來。”
繼而自嘲到,“我長這么安全,出門跟演鬼片似的,那男同學老不情愿了,可又不好意思推辭,真是難為他。”
赫連霆半瞇著冷眸,“下不為例!”
易傾傾捧著赫連霆的臉,“放心吧,這個看臉的時代,除了口味獨特的霆爺,沒人會對我這張丑臉感興趣!”
“未必!”赫連霆表面平靜,內心可不敢松懈半分。
不了解她的人,或許會以貌取人,一旦和她相處,便會不受控制的被她獨特的魅力折服。
比如,他!
一天不見,心里像被貓撓般難受。
易傾傾輕笑,“莫非,在老公心里,丑八怪老婆是個寶貝?”
“再丑也是老子自己選的女人。”赫連霆霸道的說,“在老子心里,就是無價之寶!”
易傾傾心里一動,“油腔滑調。”
繼而問:“諾諾測試怎么樣,擔心干擾到你們,所以一天不敢打電話過去,你這么晚過來,是不想我了?”
易傾傾從頭至尾坦蕩蕩,半點說謊的痕跡也沒有,加之主動示愛,及對一諾的關心,讓赫連霆心情漸好。
捏了捏她的pp,“對,老子想你了!”
易傾傾貼著赫連霆的臉,像貓咪一樣輕輕廝磨:“有多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