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傾傾隨便進了一個房間,卻不想,是赫連霆的臥室。
相比門外的童話世界,臥室簡潔大氣又不失高雅。
下人不敢怠慢,麻利的調節好室內溫度,往浴缸里放滿水,撒上紅玫瑰花瓣,點上香薰,放下窗簾,這才拉上房門。
拉開窗簾一角,樓下,到處是全副武裝的保安。
想突圍,難于上青天。
上一世,赫連霆秘密追捕近一年,并沒有和他正面交集,唯一的一次,要了她的命。
她這是誤惹了麻煩,而且是天大的麻煩。
當然,沒拿到她身上的籌碼,他是不會殺她的。
舒舒服服的泡了個熱水澡,恢復原來的模樣。
裹著浴袍浴室門,一眼看到鋪在大床上的正紅色真絲睡裙。
解開浴袍,拿起睡裙。
聞到空氣夾雜著一絲淡淡煙草味,易傾傾警覺的扭頭。
卻見赫連霆不知何時進了屋,正坐在靠窗的沙發上,交疊著大長腿,吸著煙,眸光如熾的欣賞她一絲不掛的身體。
易傾傾莫名臉一熱,心里暗罵,不要臉!
佯裝淡定,慢條斯理的把睡裙穿上,拿起毛巾擦拭濕漉漉的頭發。
房門開,下人低著頭端著熱騰騰香噴噴的宵夜進來,放下后速度退出房門,輕輕將門關上。
易傾傾旁若無睹的坐下,拿起勺子便吃。
折騰這一晚上,餓死了。
赫連霆靜靜吸著煙,沒有打擾易傾傾用餐的興致。
吃飽喝足,易傾傾放下手中的奶杯,淡然的望向全程一言不發的赫連霆。
深知抗拒從嚴,坦白從寬的道理,與其讓他動怒,不如主動坦白。
“我對錢財不感興趣,目地在kadupul花,作為季氏香水的傳承人,想東山再起,唯研究出獨一無二的香水。”
并沒有說明偷花的真實用意,因為將來需要恢復后的容貌脫身。
畢竟,當飛賊是件不怎么光彩的事。
赫連霆將煙蒂按進煙火缸,對易傾傾勾了勾手指頭,從性感的唇中溢出低啞的嗓音,“寶貝,過來!”
明明是個名字,從他嘴里喚出來,竟是那樣曖昧。
易傾傾起身,大方的往赫連霆腿上一坐,白玉般的手臂勾住他的脖子,仰起小臉,讓他將她看的更清楚。
“幾天不見,倒是想你了,你呢,有沒有想我?”
赫連霆粗糲的手指劃過易傾傾的臉頰,捏住下巴,“想干—你!”
易傾傾張嘴含住他的手指,媚眼如絲的望著赫連霆。
指尖傳來觸電般的感覺,小腹速度升騰起火苗,赫連霆眸色一暗,“為什么把頭發剪了?”
“不好看嗎?”易傾傾放開手指,抓了抓亂糟糟的頭發,“我倒是挺喜歡的,干凈利落又方便清洗。”
赫連霆用一貫的命令語氣,“留起來,不許再剪!”
易傾傾修長的雙腿一個漂亮交叉后,離開赫連霆的大腿,靠在沙發側,雙手環胸,一臉不耐煩,“赫連霆,你到底想干嘛?!”
她是怎樣的人他一清二楚,沒必要玩這種曖昧的無聊游戲。
小野貓,翻臉比變天還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