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容愣了愣。
怎么又扯到嚴楚溪了呢?
“楚溪是我的朋友,是我的家人,你吃誰的醋不好,要吃他的?”
就是他每次見到嚴楚溪要炸毛,才讓她忍不住要逗逗他。
花容嘆了口氣,摸了摸鳳錦光潔的小臉蛋,哄著他:“好啦,不氣了,你明知道我是在跟你開玩笑的,我喜歡的人是誰,你又不是不知道。”
鳳錦幽幽的看著她,一雙眸子又暗又沉:“嚴楚溪是你的家人,那我是什么?”
“你是我的男人,好了嘛?”
鳳錦猛地上前一步,把她抵在墻壁上,低頭看著她:“我是你男人,你還找他做你男人?!”
說來說去,還是在吃嚴楚溪的醋。
蒼天呀,早知道鳳錦是一只大醋壇子,她都后悔當初跟嚴楚溪一起演戲了。
花容輕咳了兩聲,“孩子都是你的,他怎么就是我男人了?”
鳳錦:“你說我的就是我的?我還沒去做親子鑒定。”
花容點著頭,哄著他:“好好好,等鳳笙出院了我們就去做親子鑒定。”
“…”鳳錦沉默了一會兒,片刻以后,像是滿意了一般,偃旗息鼓了。只是還是傲嬌的,“哼”了一聲。
花容暗暗地吁了一口氣,正想著終于能把這件事揭過了,就聽到鳳錦在她耳邊咬牙切齒道,“別放心的太早。這件事我們沒完!”
說完,一把推開她,轉身走了。
…這小子氣性,真的很大啊!
花容嘆了口氣,不得不追上去。
因為鳳錦個人的原因,花容也不得不對著嚴楚溪避嫌了。
她這輩子,還沒有為了誰這么委曲求全過。
但是為了哄鳳錦開心,她不得不少跟嚴楚溪肢體接觸。
她跟嚴楚溪認識二十多年,親密無間,突然不跟他親近了,就跟身體里少了一部分似的,哪里都不太對勁。
嚴楚溪似乎也察覺到了什么,為了不給她惹麻煩,自告奮勇的表示要替她操辦婚禮,親自去瑞士幫她訂手工婚紗去了,沒有繼續留在倫敦。
人不在,自然就沒什么好避嫌的了。
鳳笙的小肚皮上,留了一道長長的疤。
聽說送到醫院的時候,腸子都流出來了。
花容聽到這個消息的時候,眼前一黑,只覺得幸好自己沒有在車禍現場,要不然得瘋掉。
幸好手術很成功,要不然她這輩子都不知道要怎么過這個坎。
因為鳳笙出事的原因,婚禮延期了,不過對鳳家和花家來說,倒也沒什么所謂。
人在一起,什么時候舉行婚禮都行。
鳳笙住院了一個月,就出院了。
小孩子恢復能力好,又找的最頂尖的醫生治療,出院的時候,活蹦亂跳,跟沒事人差不多。
花容和鳳錦過來接她出院,小鳳歌抱著從兒童玩具店親自給鳳笙挑選的玩具小熊,作為她的出院禮物,很有儀式感。
小鳳笙穿的公主裙,抱著跟她身子差不多高的棕色小熊,被花容抱著,笑得很甜。
沒幾章了。
寫個婚禮再寫點孕期就完結番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