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他是一株植物,那他現在絕對是開花了…這種程度的心情不錯。
女傭腦袋里浮現出蕭鳳亭開花的模樣,唇角抽了抽,被自己過剩的想象力弄得有點囧,趕緊把這種莫名其妙的念頭甩掉了。
書房里,蕭鳳亭將手上的平板電腦放在了一側。
他垂眸,好整以暇的看著靠在他膝上已經睡在的唐傾,然后伸手捏了捏她的臉。
“胖了一點。”
他自言自語的評價道。
手指輕輕地撫過她秀氣的鼻梁,紅潤的唇瓣,他眸色微微深邃了一點,低頭在她的唇上輕輕地吻了一下。
他動作親昵,并沒有一點顧及,在他心目中,這個女人就是他的所有物,他對她做什么都是可以的。
他小雞啄米一般一點點的親吻著她的唇角,直到唐傾不堪騷擾的睜開了眼,入目就是蕭鳳亭志得意滿的笑容,她眉心輕輕地蹙了一下,伸出手抵住了他湊過來的腦袋,低低的嘆了一口氣,“干什么?”
“親你。”他理所當然的樣子。
“…”唐傾微微吸了一口氣,似乎是想要說什么,然后又泄氣了一般低下頭,只是從他的膝上爬了起來,低著頭揉了揉自己酸脹的太陽穴。
身體很疲憊。
倒不是回到這里來才會這么累。
而是一直都這么提不起精神。
最輕松的時間,可能就是跟洛南初呆在一起的那幾天,什么都不用去想,安心的跟她在一起就可以了。
她其實跟誰在一起都不舒服,不管是唐易也好,蕭鳳亭也罷,唯有跟洛南初呆在一起,才是最放松的時候。
可能是…只有那個人,從來沒有傷害過她。
下巴突然被抬了一下,男人瞇眸審視的樣子映入眼簾,他略帶不爽的問她:“在想什么?”
“我在想,初初去哪里了。”她抬眸看他,“你知道嗎?”
“知道是知道。但是我為什么要告訴你?”
他似乎很不太喜歡洛南初。
她也不大懂,南初這樣好的人,怎么會竟然有人不喜歡她。
她抿了抿唇,不大高興的嘀咕:“不說就算了。”
她把輪椅拉過來,撐著手臂試圖坐到那里去,蕭鳳亭看著她的動作,走上前把她直接打橫一抄,抱了起來。
“她的麻煩,你是解決不了的。”他抱著她往外走去,“知道了也是徒增煩惱罷了,你又能怎么辦呢?”
“以后就好好呆在這里,別想著洛南初還是洛東初了。”他說起洛南初,語氣也不大高興起來,“那個女人就是事兒精,專門壞我好事。”
唐傾鼓起臉,反駁道:“不許你這樣說初初。”
蕭鳳亭頓了一頓,瞥了她一眼,然后磨了磨牙,“還記得那天在別墅里我跟你說過什么嗎?——晚上我會好好教訓你,今天補回來也不遲。”
唐傾噎了一下,臉色變了一變,低罵道:“神經病。”
唐傾在蕭鳳亭這里住了一段時間,他不知道用了什么辦法,把唐寧也找回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