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什么不要寶寶?明明你曾經看起來那么喜歡。x
有沒有想過我們曾經還有過一個孩子。
它已經五個月了,你到底是怎么忍心…
那么多的委屈,憤恨,痛苦,到頭來也不過就是想問一句傅庭淵,為什么?
到底要如何才能這么決絕,到底要如何才能這么快就能走出來。
到底要如何把過去的一切不幸和幸福都忘掉,到底要如何才能重新開始?
夏天已經過去,冬天開始了。時間已經過去那么久了,可是她的心痛得還是那么厲害。那些被他親手劃開的傷口,依舊沒辦法愈合。
為什么不要寶寶呢?它已經那么大了,不要的話,明明可以留給她。
為什么?
那是她的孩子。
那是她千辛萬苦也想要留下來的孩子。
為什么要這樣傷害她。
她醉得那樣厲害,在他懷里委屈的像是一只貓咪。
傅庭淵低著頭看著她眼睛里落下來的淚水,他想像過去那樣去吻她,想像過去那樣去哄她,然而情侶之間所有溫存的舉止,此刻已經變成了罪惡的深淵。酒精麻痹著他的神經,他有克制不住自己的沖動,他骨子里那魔性,幾欲要壓倒維持著他理智的人性,他想吻她,想將她壓在上做他任何想做的事情 包廂的門突然被打開了,一道光從門外落在了傅庭淵的臉上,傅庭淵回過神來,偏過頭看向門外。
燕秉站在門口,他的臉色在燈光下顯得極為的陰森,傅庭淵緩緩松開了攬著洛南初腰的手,她趴在他的懷里面,已經睡著了。
“燕導,你可終于來了。”有人見到燕秉,跟他打招呼,卻看到那個向來沒什么脾氣的導演一臉陰冷的走過去,對著傅庭淵道:“你跟我出來。”
他語氣里是壓抑不住的怒氣。
傅庭淵臉上已經恢復了進來時候平靜的表情。
他了頭,從沙發上站了起來,跟在燕秉的身后從包廂里走了出去。
燈火通明的走道,傅庭淵站在燕秉面前,喊了他一聲:“三叔。”
“你剛才想做什么?”
傅庭淵淡淡道:“吻她。”
“啪!”
燕秉無法克制住自己的甩了他一巴掌。
傅庭淵側過頭去,白皙的臉上浮上了五個指印。
“你答應過我什么?”燕秉臉色鐵青,“傅庭淵,你知不知道你在做什么?”
傅庭淵受了這巴掌,神色在燈光下沒什么變化,他平靜的道歉:“對不起。”
他今天喝了一酒,確實有控制不住行動。
燕秉有些忍無可忍,他背過身去,咬牙切齒的道:“傅庭淵,你遲早會控制不住自己!”
“到時候你不僅會毀了你自己,還會毀了南初!如果我剛才不來,你是要打算怎么樣?”燕秉太陽穴的神經鼓噪著,今晚的那一幕讓他有些受不了。
他以為傅庭淵足夠理性,然而他剛才在他臉上看到了什么?
那是一個成年男人對一個女人的。
燕秉只覺得不寒而栗。